苏洛冉皱了皱眉“你捏疼我了,”
炘炎惊得一松手“娘子,哪里伤到了,为夫想事情入神了,莫要生气才是,为夫我只是觉得娘子一针见血的提到了为夫遗忘的事情,”
苏洛冉手指堵住炘炎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夫君莫急,洛冉无碍,既然你想到了,那何不借着炘烙之手给炘允和炘辰一点蝇头小利,只是这利给出去了,势必要回收利息才是,顺道让太子和你四哥炘卓知道炘允掌握了这点利才是,”
炘炎眯了眯眼“若太子和四哥炘卓知道炘允进入兵部,势必打压,这炘允若不想刚培植的势力被打压,必然要有求于我户部和炘烙的兵部,而二哥炘辰的吏部肯定会袒护,这可就热闹了,”
苏洛冉看着炘炎舒心的笑开,便笑道“如此,你家娘子我为你代笔,你盖上大印极好,我们写上一封书信给炘烙,让他帮上一帮,你娘子我还听说炘烙最近对炘允很是不满,但是对太子炘戎更是不满,炘烙手下有个名将,叫什么來着,”
炘炎回忆道“好像叫冯雀,是阆中冯家的,”
苏洛冉点点头“啊,对,是冯雀,如此良将贤才,竟让太子多番数落和奚落,这份不满,炘烙可是有地沒处发作呢,正好给了炘烙一个好的机会扳回一城,给太子一个教训,”
炘炎一脸轻松的看着苏洛冉“娘子真是贤惠,为夫心中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很是舒畅,娘子就有劳你了,”
苏洛冉摇了摇头,走到案桌,摊开宣纸,晕开墨汁,开始书写,写好之后轻轻吹起,等待墨汁干掉,取來炘炎的私章盖上之后,便唤來卓异连夜送往天元帝都杭州,
正月二十二的早上,兴安的天有些灰蒙蒙的,卢应双送君十里,十里长亭外仅是依依惜别情;炘炎谢君十里相送,送客千里终须一别再言他日相会时,
一连数日的赶路,让车上的炘炎倍感不舒服,五脏六腑本就沒有好透,这车载的颠簸又让炘炎憔悴了不少,苏洛冉心疼的多次让马车停下行程,多次落脚在驿站,亲自为炘炎熬药煮汤,
车一路走走停停,等到达泉州的珍洛小聚竟已是正月三十时,而炘炎架不住多日的车旅劳顿竟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苏洛冉看着昏睡的炘炎也不忍打扰,看着清风等人小心翼翼的抬着他进入珞瑜阁,本想拨空前去看一看自己数日不见的悠扬,却不曾想在竹林小道的深处遇见了本该坐卧泉州皇宫的沧月,
只见沧月孤独的坐在竹林深处的太师椅上,忘情的抬头看着天空,身上雪白的长袍上有几片竹叶落上,如墨的发丝上亦沾染了一些竹叶,听到向他走來的脚步声,他缓缓回过脸來,只见他一脸唏嘘的胡渣子,一片肿胀难消的眼袋,一副憔悴不堪的神色,彰显了他连日的疲惫,也展示了他多日的思念,
沧月见來人是自己多日思念的人儿,粗大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沙哑的嗓音问道“洛儿一路舟车劳顿,可吃过,一路风寒露重,可有好好的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