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丽敛着眉眼,说:“我不稀罕江天宇老婆的位置,他不爱我,我也从来没爱过他。我们当时只是各取所需,他需要我助他一臂之力击败江天佑,而我已经被江天佑逼到了绝境需要一个最狠毒的方式来报复他、羞辱他,就这么简单。”说完,她看着田橙,说:“我是嫉妒你甚至嫉妒大发疯成魔的地步,因为我从十几岁认识江天佑就爱上他了,我已经累得爱不动了,所以不会再去爱别人了,我就求你让他放我一条生路,生个孩子陪我度过余生好吗?”
田橙差点被苏文丽给感动了,她看了会儿苏文丽,说:“他怎么个不放过你了,你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苏文丽抬起她那双隐藏在单纯而善良下的阴蛰眸子,说:“我人在法国都知道笼城、江家发生了什么,而你只不过就是待在距离笼城千里之外的燕浴山而已,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田橙忽闪了下眼帘,“我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苏文丽看了眼田橙淡淡的说:“不妨告诉你,江天佑快把江氏能够赚钱的项目都吞完了,自己坐镇在别人的名下注册公司横空出来和江氏对抗。现在的江天宇就是个空壳了,一大部分老股东都纷纷抽走了自己的股份,估计要不了几天江氏就彻底不复存在了,而江天宇手里唯一的两个法宝就是你父亲给到老爷子的那份秘方和江家祖上和成玉的加工程序图。”
田橙到底是被坑怕了,她瞪着苏文丽,“然后呢?这些和你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苏文丽捂着肚子,说:“我怀孕都快五个月了,现在奶奶不行了,都九十多岁的人了,苏家的变故使她彻底不行了,现在整天嚷嚷着要回国看看,要看看燕浴山是什么样子的。我哥哥判了六年,我母亲疯癫不清楚了,我得待在笼城,可是没有江天佑的一句话我就待不下去。而江天宇我不怕他,如果说狠,他不及江天佑的十分之一。”
田橙从头到尾看了看苏文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挺着五个月的身孕带着保镖翻山越岭跟踪我,你还能够没有在笼城立足的能耐,还真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呢。”
苏文丽冷笑了声,说:“您随意怎么想,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三岁孩子看过,江天佑调教出来的女人没有个智商低的,就连三岁的念念都是人精,我能把你忽悠了么。实话告诉你,我年前就回来了一直在南宁奶奶当年的老宅子里躲着,这几个人都是奶奶给的钱雇的人保护我的。田橙,看在我们俩都是田家后羿的份上,这个孩子能不能好好的活下来全看你的了。”
田橙淡淡的看了眼苏文丽,这次貌似真的是怀孕了,虽然她穿着肥大的棉袄但是遮不住那种孕相。
“那你告诉我,三年前雨荷是怎么知道你和他的婚礼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蓝湖湾的电话号码的?前段时间陆瑶被人抓走,你别说也不是你干的,我明白你们要抓的人是我,只不过抓错了而已。”
苏文丽额头有着细密的汗渍不住地扶着额头似乎有点难受,便靠在了墙上,说:“你难道不明白我哥哥为什么被判了六年吗?江家并非你看到的那么干净,你母亲的死、陆瑶被抓,或许有我的份,但是真正的主谋是江天宇和江天辰,再就是和父亲有牵连的哥哥及其一系列的人。还有燕浴山的人,而雨荷从你们大学的时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只要给她钱和金银首饰没有她不干的事情。”
苏文丽大概是折腾的太久了额头的汗渍冒的多了起来,她摸着额头的发丝,说:“还记得你们读上学的时候有个叫尤文静的校花听说和你关系不错,后来由于勾、结你们学校的高官开房后把人给杀了而判了八年牢狱……”
“你到底想说什么?”一提起尤文静田橙就打颤儿了。
苏文丽淡淡的看了田橙一眼,“你真的相信你的好朋友是那种人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橙瞪着苏文丽。
苏文丽不紧不慢的说:“那是雨荷联手尤文静的继母和妹妹干的。”
见田橙瞪着铜陵般的眼珠子,简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苏文丽,“你怎么知道?”
苏文丽擦着额头的汗渍,说:“笼城所谓的上流圈子里,恐怕就你和小天被江天佑和他父母保护的最好,从不沾染那些所谓的豪门恩怨,可我就不一样了,凡是上流圈里的奇闻异事我就没有一样不知道的,有时候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么多,可是身在人人仰慕的贵圈里身不由己。”
苏文丽抚着肚子,说:“我累得不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什么时候跟他说过了联系我,以前的那个号码一直都在。你朋友就在二楼对应的房间里。”
田橙找来客栈老板打开二楼房间的门时,纪魏琛带着人已经跑了回来。
陆瑶被捆成了粽子嘴巴用一块毛巾堵着,整个人在大床上趴着。
纪魏琛窜进去一把揪掉陆瑶嘴里塞得毛巾,拍了把憋得通红的脸,“没事吧你?”
“拍你妹啊你,都怪你个扫把星说可以看烟花……咳咳~”
田橙都要疯了,谁敢这样骂她三哥了,赶紧过去解陆瑶身上的绳子,“瑶瑶,你没事吧?他们没伤到你吧?”
纪魏琛凶神恶煞的骂了一通客栈老板说是要告老板,说他们是黑店什么的,老板擦汗说尽了好话,他们是正经的生意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