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少东指尖一抖,那股异样的冰凉触碰到了田橙私、密而敏、感的部位使她浑身抖了下,此时整个人还是本能的一把推开身上痛苦挣扎的谢少东。“少东,不,不行……”
谢少东没有任何防备,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接受他,她只是被他的举动给唬住了才没拒绝他,可是他真的是爱她的所以就吻得很是投入,一下子就被田橙推到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谢少东四脚朝天滚在了地上,这下真的把田橙给吓坏了,她瞬间便把刚才的那种本能的拒绝和惊慌都统统抛到脑后,从被窝里爬出来赤着脚丫子衣衫不整的就准备下床,“谢少东,你……没事吧?”
谢少东呲牙咧嘴一个阻止的手势,“别下来。”
田橙就跪在床上看着地上的谢少东,此刻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看着他那么痛苦的仰躺在地上时,田橙在心里狠狠的咒骂自己,田橙,你就是个贱人,就是矫情,装什么贞洁烈女了,十九岁就和那个男人上、床了,二十一岁就怀孕,二十二岁九死一生孩子没了还被抛弃逐出笼城,你矜持什么……
田橙真是在心里对着自己咆哮,嘶吼,可是她真的是做不到和除了那个人以为的任何一个男人在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做什么夫妻之事,不是她田橙没出息而是她把自己逼到死角试了无数次,她做不到。
谢少东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他没有江天佑世家的背景,更没有他那种无论在哪个领域里都可以做到掌控全局的王者般的自信,但是他也是众多女子心目中不可多得的单身黄金汉,他是真正靠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成为今天的谢少东的,可是爱一个人是没法比较的。
如果说爱情是毒药,那么江天佑于田橙来说就是剧毒,他渗入了她的骨髓和五脏六腑,彻底的剔除掉就等于一个慢性心脏病患者非逼着他(她)做心脏移植手术一样,一种可能是他(她)下不了手术台。
谢少东平躺在地上紧紧抿着唇瓣,眼睛看着天花板,多亏房间的灯光此刻比较昏暗不然谢少东会觉得无比尴尬,他一个男人的自尊此刻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更何况刚才那一下子差点把持不住把她真给强行办了。到现在他那异物还在帐、篷下作祟使得他真的担心那玩意儿还能不能用了。
见谢少东躺在地上不起来,田橙也是吓坏了。她颤抖着声音,“谢少东……你,没事吧?”
谢少东怎么会没事。事儿多了,这活儿要是突然给闪坏了他可真的就饶不了她了,他可是他们谢家的独苗好不。
“没事。”谢少东闷哼了声后继续躺着不动。
谢少东的房子买的早。那时候也没打算住就简单装修了下铺的是地板砖。田橙担心是不是把那家伙的头还是腰给摔坏了,所以就直接溜下床不管谢少东的阻挠,便过去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伸手去摸谢少东的后脑勺。
谢少东躺在地上不动弹,微微侧了下酡红的脸,眼神尴尬的都没敢看她,“你,做什么?”
田橙继续往起抬谢少东的头,说:“你头抬起来我看看是不是把头摔破了?”
她现在只关心谢少东的头有没有事,刚才的尴尬也好、愧疚也罢现在都统统不去想了,可是人谢少东觉得尴尬的不行,至于后脑勺他感觉已经在渗血了,第一时间他就觉得后脑勺磕烂了。
谢少东躺着头一动不动使田橙觉得更加可疑,她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后脑勺就有种粘粘的液体,手拿出来一看田橙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嘴唇抖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到一起了,“谢少东,你,你赶紧起来我送你去医,医院……”后面的话都以手上的血渍来说明问题的重要性。
谢少东现在帐篷下的尴尬已经过了,看来头磕破的事情也是瞒不住她了,他只好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抬手就去摸后脑勺,手被田橙给打了回去,瞪了他一眼,“别摸,小心感染,我看看伤口有多大。”
田橙屏住呼吸根本就不敢动他的伤口,只是趴在最近处借助于灯光才看清楚,磕了条口子虽然不长但是能感觉到很深,血渍渗的比较多使得边上的头发都湿了。田橙垂眸时才发现那块地板砖的接缝处有一点点地方坏了,估计谢少东下去后脑勺就直接磕在那里了,真是造孽。
田橙拽了下谢少东的胳膊,“赶紧收拾下,我送你去医院,伤口挺深的估计得缝针。”说着,她把他身后地板砖的情况指给他看了看,说:“太危险了,必须去医院了,那是后脑勺。”
谢少东抿了抿唇,“我还有事。”
田橙直接没换睡衣,拿了件到脚踝的大衣套身上,不管不顾就拉着谢少东下楼去医院。
出了小区大门,田橙开车子本来就慢,她的目光扫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普通的奥迪扫一眼车牌就知道是那人的车子,她直接一脚油门速度加快了些。
由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所以清晨的街道上雾蒙蒙的,谢少东不住的提醒田橙慢点,他知道此刻的她是担心他的,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担心,当然他比田橙早三天都知道江天佑的人一直在他家附近,想必她刚才也看见那辆车子了。
谢少东在心里深深的长长的叹了口无声无奈的气!
就近的医院外科治疗室里,谢少东后脑勺的头发被剪掉,医生处理之后里外层一共缝了五针。
田橙坚持要给拍片子看看大脑有没有摔出问题,医生意思是据他的经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