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海亮离开s市五天以后,大癞子经历了人生中的再一次磨难。
磨难是从一天半夜开始的,让他跟小曼始料不及。
那一晚,两个人忙活一天,晚饭以后躺在了炕上,钻进了棉被。
热恋中的男女在一块,免不了干一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就是心里不想,生理上也想。
首先是小曼熬不住了,抱着大癞子的水桶腰来回磨蹭。
再后来大癞子也把持不住了,同样抱上小曼,两个人翻滚起来,折腾起来,也嚎叫起来。
暴风骤雨过后,他们都很疲惫,不由自主闭上了双眼,抱一块还舍不得分开。
合上眼的时间是子夜零点左右,忽然,意外发生了。
小曼家的窗户被人撬开了,屋门也被人撬开了。嗖嗖嗖,七八条人影从屋门跟窗户鱼贯而入,呼呼啦啦进了一屋子。
大癞子吓一跳,小曼也吓一跳,女人一声尖叫,以为屋子里进了贼。
“啊?谁呀?救命啊!”小曼刚刚喊出一句,一柄程亮的匕首凉冰冰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另一把匕首放在了大癞子的脖子上,这时候,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还光着呢。
大癞子毕竟是男人,比较冷静,赶紧问:“兄弟,啥事儿?是不是想要钱?我给你们钱!”
小曼一个劲地往大癞子的怀里拱,噤若寒蝉,浑身筛糠,暗夜里,女人洁白的胸口也上下乱点,好比两只啄米的鸡。
癞子没敢去开灯,他知道灯光一开,看清这些人的面目,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
再说这些人也没让他靠近电灯的开关。
其中一个人冷冷一笑:“那个要你的钱?大癞子,想必你也知道我们这次的来意?”
大癞子一只手抱着小曼,将女人死死保护在怀里,问道:“啥来意?我不知道,兄弟提个醒?我也曾经在道上混过。”
“你少给我装蒜!一句话,把东西交出来!”
大癞子问:“啥东西啊?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养狗的。”
“不老实是吧?去你麻的!”
嗖地一声,匕首从大癞子的前胸一划而过,大癞子的胖胸口上就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鲜血如注,腰肋以下的被子都被血水染红了。
“啊!疼啊,我真不知道你们要啥啊?真的不知道啊!”
大癞子嚎叫起来,脸色都吓白了。
癞子不会功夫,没有王天昊那样的身手,更加不敢激怒他们,这个时候,当然是尽量跟歹徒配合。
黑影子说:“大梁山的四本古书,快说,放在那儿?要不然,就把你女人咔嚓了。或者在她的脸上划几刀,让她变丑八怪!”
大癞子明白了,这伙人来者不善,也是有备而来。为的还是大梁山的那四本古书。
可惜那四本书没在他的身上,仍旧在张二狗哪儿。
张二狗到底将四本书藏在了哪儿,王八蛋才知道。
小曼哇地吓哭了,晃着大癞子的肩膀苦苦哀求:“癞子,他们要啥书啊?给他们算了。我可不想变丑八怪啊。更不想被人咔嚓!”
大癞子拍着女人的肩膀安慰她:“没事,没事,有我,我会给他们的。”
大癞子仔细瞅了瞅,一共进来八个人,窗户被两个人堵死了,屋门被两个人堵死了。
剩下的四个将他跟小曼围在一起,形成一个半圆。哪儿都是密不透风。想逃走比登天还难。
而且这八个人的手里都有武器,棒球拍,匕首,外加钢管。虎视眈眈盯着他跟小曼的一举一动。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那四本书在哪儿啊?只知道它们在张二狗的身上,有本事去找张二狗,管我啥事儿啊?”
“你还不老实?弟兄们,上!咔嚓了这小娘们!”
三个匪徒一听,立刻开始解裤腰带,嘿嘿奸笑着靠近了小曼,打算当着癞子的面,把小曼给拾掇了。
小曼再次吓得尖叫:“癞子救命,救命啊哈!”
小曼没见过世面,那见过这阵势?差点大小便失控,尿湿裤裤。
当然,也可能根本没穿裤裤。
大癞子赶紧嚎叫一声:“别呀!哥几个,别!我知道,知道那四本书在哪儿,你放过我女人吧。”
“真的吗?放在哪儿?”
大癞子只好说:“我放在了狗场,藏在一个狗舍的下面。”
“不会骗我们?”
“当然不会,你们人多势众,知道骗你们没好果子吃。”
黑影子说:“好,你立刻带我们到狗厂去,敢耍心眼,小心老子在脖子上给你一刀,把你的女人一块杀了,先杀后奸!”
大癞子说:“那你们总要让我们穿上衣服吧?不穿衣服,怎么到狗场去?”
黑影子点点头:“好,穿吧。”
大癞子说:“你们背过脸去?看着我们,我们怎么穿?”
“废话!穿不穿?不穿老子立刻把你从被里拖出来,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癞子苦苦一笑,看了看小曼,说:“亲爱的,穿吧,没办法。”
大癞子是男人,没觉得哪儿不妥,将衣服穿上了。
小曼是女人,被这么多人看着,不好意思穿。
因为棉被一揭,她的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会被这八个匪徒看到,岂不丢死人?
黑影子怒道:“你到底穿不穿?不穿就老子就把你强拖出来!”
大癞子赶紧说:“穿,一定会穿,大哥你别急,她是女孩子,禁不住吓的。”
大癞子是聪明的,将小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