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见父亲已经想通,大为宽心。只是他病体未愈,已然困倦。竟在三人的谈论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王安石见爱子如此,心疼不已。唤家仆取来衣裳覆在王雱身上,更是让人燃了火炉,唯恐王雱着凉。此刻虽然深秋,可江南西路却还是秋意‘逼’人。王安石此举,不过是‘舔’犊之情罢了。
王安国见此,忧心忡忡地问道:“长安孙用和孙太医果真有国手之术?”
王安礼叹道:“但愿如此罢,元泽是好孩子啊,就是身体拖累了他。若不是如此,他日后所成,定比我等都高……”
王安石听了他们的话,又是自豪,又是黯然,默默地拿起温在火炭上的茶壶,自己斟了一杯茶,又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