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副使也颇为精通汉语,直接反驳道:“那是你大顺的规矩,干我辽国何事?”
冯承平不理会他嘴里的粗鄙言语,仍然笑道:“其一,贵国无义进攻在先,我大顺被动防御在后,大义名分,贵国站不住脚;其二,这场战事,我大顺侥幸获胜,俘虏了贵国大量将士,贵国想讨要这些俘虏,自然得付出代价;其三,这场战事是由贵国挑起的,造成我大顺的将士阵亡。这个损失,也自然要由贵国赔付。这道理不仅天下皆知,放之贵国也是如此规矩,不知大使阁下,本官说得可对?”
耶律良沉吟不语,可契丹副使却心急口快,直接反驳道:“要说挑起战事,可不是由我大辽挑起的,而是由你们挑起来的!”
内阁舍人刘庚和冯承平对望一眼,对于契丹人的厚脸皮也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冯承平还是笑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