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阻止我们,他杀了我的爹爹娘亲,为什么不能。”血萝转过身看着底下的舞云殇,大声喊道。
舞云殇沉默,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对付着身边的越来越多的神兵神将以及和自己周.旋的两位上神。
血萝倔强的转过头,向着天神继续狠戾的袭去。
“萝儿。”舞云殇悲伤的大叫着血萝的名字,身体被金色的法术划破。
血萝仍旧不回头,和着天神周.旋。
“你若是再不看他一眼,恐怕就要生死两隔了。”天神看着那悲戚的眼神和破旧的残躯,对着专心对付自己的血萝道。
血萝一惊,快速回过头来,看着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倒在地上被神兵神将围起来的舞云殇,一时不知所措,心中起伏剧烈。
“师父,师父
。”快速的飞奔到舞云殇身边,一双玉手不知该触碰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一处,只得一个劲的叫着,眼眶之中蓄满泪水,模糊了视线。
“师父,你说过,你说过要陪着萝儿的。”滚烫的泪水最终顺着瘦削的脸颊向下滑落,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已经消逝。
“萝儿,天神说的没错,天劫之女注定孤独终老,师父知道早晚有这一天的。但是,但是……”舞云殇按住起伏剧烈的胸口,坚持的说完最后一句,“但是,他是我的爹爹啊!”
血萝摇着头,哭成一个泪人,“不,不会的。你法力高强,你是我的师父啊!你是我的天,你怎么会就此而去呢?”
舞云殇悲戚的看着哭的不能自己的血萝,指节分明的手想要抬起来,努力片刻最终只得无力的垂下。
“他是我的爹爹啊!”舞云殇临走之时念叨着这句话,眼神满是悲戚。
“师父,师父。”血萝看着倒在银杏树下的舞云殇,最终也没勇气伸出手抚摸着这片刻的温存。
血萝站起身来,看着周围的神兵神将,右手拿着灵羽剑,眼睛狠戾。
“灵源秦天,羽飞漫天。灵源唐雎,羽飞倾雎。”十年未出现的灵羽剑法此刻重现天日,只需片刻,成百的神兵神将便顷刻化为乌有。
“天神,哈哈!天神,你真的好狠的心。”血萝大笑着看着天神,只是一个瞬间便来到天神面前。
“他是你的孩儿,你就如此冷漠的看着他死去。人说虎毒不食子呢!你这般歹毒的心肠也配天神这个称誉?”血萝哽咽的对着天神控诉道。
“任何违背天规的人,我将一视同仁。”天神冷冰冰的神色赤痛了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血萝。
“天规,真是可笑的天规,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怎样废除天规的。”
天神万年来的动手让三位上神驻足观看,这个他们心中的神究竟有着怎样的法力?
红黑色灵羽剑穿梭在金色的领域之中劈开一条条的道路,像是一个常胜将军一样所向披靡。
红色的衣诀翻飞,白色的衣诀也不示弱。一头顺滑的华发像是一阵飞雪,被金色一根根斩断,最后只留得半腰的长发。
你来我往,你击我挡,足足打了一天,已经从白日变为了夜晚,太阳已经疲累的下山,月亮迫不及待的出现,星星一闪一闪十分好奇,这场战役究竟怎样告落。
“你就如此想要废除天劫?”
“你说呢?”
“可是就算你杀了我,天劫也废除不了,况且你根本没有办法杀掉我。”
“不过是个手下败将,还能如此嚣张,就算废除不了天劫,杀了你也可解我心头之恨。且说,既然我能灭你,那我灭整个神族也就不是难事了。”血萝轻笑道,看着这个败在自己剑下的所谓的天神。
“竟然想不到,我最后竟然败在自己所培养的工具手中。”天神无可奈何的笑着,看来这一次是失败了啊!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成神,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往,二是废除天劫,但我希望你权衡利弊,看清楚究竟什么才是对你好
。”
“成神,像你一样,打着普渡众生的名号为所欲为吗?”血萝讥笑的看着天神,满眼的讽刺。
“好,我知道你要什么了,我会履行我的承诺。清樽,我们走。”天神咬牙切齿的点点头,对着一旁的清樽道。
清樽看了看血萝,这十年之间她的变化着实大,不过却超乎了他和天神的预想,已经不可控制了。
尽管自己心里的想法已经达成,可是血萝依旧觉得天地之大,人海茫茫自己现在却无比的孤单,貌似天地之间就独此一人。
“小姐,小姐。”木文议的哭声将血萝飘远的思绪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这个现实她不得不面对,师父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人,想来也只得回到玄冥宫了。
“秋雨姑娘怎么了?”血萝走到木文议身边看着倒在木文议怀中没有任何伤口却昏迷不醒的沾秋雨。
“小姐,小姐刚刚被那一群人打伤了,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醒。”木文议哭着对血萝说道。
血萝看着这紧闭的双眼,心中已经了然,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对木文议说。
“文议,是我对不住你们。”血萝抱歉的对着的木文议道,这一切的暴风雨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若不是自己的执意,恐怕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木文议看着血萝充满歉意的眼睛,心中也大概了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也不怪你,小姐自有便疯疯癫癫,老爷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