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看着血萝的神色,知道她只是同情自己罢了,但仍是淡淡的一笑。
很多事情达到目的就好,管别人最初是什么初衷呢?
“天女,你快去吧!否则就真的让雪花抢先了。”右护法笑着对血萝说道。
血萝看了看右护法,转身朝着主房走去。
依白和右护法看着血萝的背影,右护法转头对着依白有些惊讶的说道:“依白怎么没有跟着天女一同去啊!”
依白笑的淡然的看着右护法,轻轻说道:“这是主人的情感之事,恐怕我过去会有不便。况且我还想要问问右护法对于御流觞的感情何以得此如此强烈?”
右护法看着依白有些恼怒:“你的意思是说我所说的都是假的了?”
依白笑着对着右护法说道:“可不是这个意思,将自己心爱之人捧手奉上给别的女人,究竟是何.勇气还是是何目的?”
右护法看着依白笑颜如花的面容,冷笑一声:“恐怕是依白姑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依白耸耸眉对着右护法说道:“但愿如此。”
血萝走在回廊之上,看着主房之中亮着的灯光倒映出两个人影,一个粗壮,一个纤细,两人似是在交谈什么,貌似有些激动。
夜晚的回廊变得有些悠长,湖蓝色的回廊在暖灯的照耀下倒像是变了一种颜色,更加好看了些,雕刻的金雕仍是栩栩如生,灯笼上的栀子花像是沉思一般让整个夜色都有些沉重,只有那金雕仍是活跃。
脚步停在窗边的,纸糊的窗户可以清晰的听见屋内人的争吵,黑色的披风隐匿在无尽的夜色之中。
“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萝儿回来了,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她知道。”御流觞沉闷的声音在血萝的耳畔响起。
“我是一个女孩子样对得起我吗?她能给你的难道我就不行吗?”雪花哭泣的责问着御流觞,眼神之中的责备通过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睛传递给御流觞。
“雪花,我和她已有婚约,我不能多给你什么。”御流觞语气有些软了下来,无可奈何的看着雪花楚楚可怜的神色。
“我不求你能给我什么,我只是希望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不要什么名分,但是也不希望天女和你之间的婚约成为束缚你的理由。”雪花哽咽的看着御流觞,眼眶之中的泪水仍是一滴滴滴落在雪白的袖口之上。
“我和你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你应该一直都清楚。”御流觞神色有些冷清的对着雪花说道。
“我可以为了你成魔。”雪花看着御流觞冷清的神色,急忙说道。
“雪花。”御流觞浓眉蹙起对着雪花说道。
“魔帝,我可以为了你做一切的事情,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鱼水之欢,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呢?还是说你们已经?”雪花睁大着眼睛看着御流觞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管我与萝儿之间如何,我们都是不可能的。”血萝的耳边飘荡着御流觞最后一句话语,目光看着前方亮闪闪的灯笼,并没有想像之中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夫妻之实,鱼水之欢。”血萝喃喃的念叨着这几句话,缓步向前走着。
“天女。”黑护法从左边的小道之上走来,对着自言自语的血萝轻声叫道。
血萝转过头看着黑护法一身隐匿在黑夜之中的黑衣,有些呆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黑护法笑着说道:“黑护法,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呢?”
黑护法笑看着血萝,轻声说道:“天女不也是在外面闲逛吗?”
黑护法看着不远处的主房之中倒映出的两道暗影,有些了然的对着血萝说道:“找魔帝吗?正好我也有事找他,一起吧!”
血萝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主房,回想起那句夫妻之实,鱼水之欢,回转过头对着黑护法说道:“我就是随便逛逛,五月的夜晚凉爽的很,房间里反倒有些闷了。”
“反正我的事也不着急,不如我就陪天女逛逛吧!”黑护法对着血萝笑着说道。
“黑护法真是善解人意,以后若是谁家姑娘有幸嫁给黑护法恐怕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血萝和黑护法并肩前行,小声的说道。
“天女这话真是此言差矣,以后我的妻子恐怕会常常见不到夫君吧!”黑护法笑着对着血萝说道。
“此话怎讲?”血萝有些不明所以的对着黑护法问道。
“身为护法理当将魔族和首领最为首要,我们得责任就是保卫他们的安全和分解他们的担忧,有哪里有时间去顾及儿女私情呢?”黑护法有些惋惜的对着血萝说道。
血萝哑口无言,对着黑护法笑笑,不再说话。
“天女,你跟魔帝怎么样了?”黑护法试探的问着血萝。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了呗!”血萝不走心的对着黑护法笑笑,向前大步走去。
“魔帝吧!魔族的男子都这样,其实他是在乎你的。”黑护法快步走上前对着血萝小心翼翼的说道。
“只不是是以前婚约的束缚而已,以后我是我,他是他,不能混为一谈。”血萝决心已定,对着黑护法说道。
“可是……”
“你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是内鬼,叛徒?”血萝打断黑护法的话,停下脚步,满眼闪烁着星光,问着对面一脸认真的黑护法。
“因为你是天女,没有任何理由。”黑护法认真的看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