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装修得金碧辉煌十分奢华的别墅里。
“爸,解静娴十分痛恨那个康保华。”饭桌上,冀容寒突然说道。
冀向阳一听,有点疑惑的道,“难道康保华惹到了解静娴?”可是,那个康保华那种欺下媚上的个性,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惹上作为市长千金的解静娴啊。
坐在冀向阳旁边的一位妇人,脸上擦着厚厚的粉,看不清原来的真实肌肤模样,光洁的额头,眼睛上挑,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这人是个很势利的女人。即使在家里,她打扮的都是高调却又有点低俗。
带着十个金子手躅,头上发髻别着一枝用着十分有分量千金足给打造的金钗,脖颈项带着一串儿又圆又大的圆润珍珠,整一个爆发妇人模样。
她就是慕容修的后妻,同样也是慕容悦的后母,现在更是冀向阳的妻子——林心月。
以前在慕容家时,慕容修很少给她买首饰,她要首饰,也是慕容修给钱让她自已去买。
只是林心月为了融入慕容父女之间,即使很喜欢那些金银珠宝,但为了不让他们反感,也为了做戏,保持她在慕容父女面前持家有道,贤妻良母的形象,慕容修给她的钱,她一律没有花。
后来,他们的目的达到以后,林心月也如愿的嫁给冀向阳。
有钱又有身份之后,她就开始大肆的买金银珠宝了,但她人毕竟是一个小人物翻身当贵妇,眼中认定,只有金子,才能显示自已贵妇的身份。
这样不伦不类的打扮,一时在贵妇圈受到嘲笑,然,林心月只当那些是羡慕而已,越发得意与虚荣了。
所以无论是出门在外,还是在家里,她都喜欢身上绊着一堆金子。
林心月也关心的说道,“寒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静娴那疯丫头怎么会突然痛恨上康保华啊?”
她其实关心的是,可别因为那个康保华,而对寒儿有心结。
解静娴这个女孩子,她实际上一点都不喜欢,成天打打闹闹,就像一个野丫头一样,但那个野丫头市长千金的身份,她却十分喜欢,所以为了老公及儿子,即使再不喜欢那个疯丫头,她也会装作很喜欢,每次见到解静娴都十分的热情,一副好婆婆模样,可心中却在暗中嘀咕。只要她与儿子结婚了,解静娴是圆是扁还不是任她这个作婆婆的拿捏,谅市长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冀容寒插着一块牛排入口,之后道,“不是惹到了解静娴,而是康保华意图在某个女员工办公室企图进行qiáng_jiān,被解静娴撞到。让解静娴发了好大一顿火,口中直嚷嚷着要把康保华送进局子里,如果不是我拦下,恐怕,今早的新闻头条,可能就是冀氏集团某个股东恶劣行径了。”
冀向阳听罢,脸色一黑,怒道,“这个康保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qiáng_jiān女员工,还能被人抓到。”他生气的不是康保华qiáng_jiān女员工,而是在进行qiáng_jiān时,被人当场抓到。呵,这就是他的自私自利。
听着父亲这么说,冀容寒只是轻微的拧了拧眉,说道,“爸,那个康保华在公司也太过放肆了,仗着股东身份,一而再的骚扰女员工,如果不是公司暗中摆平,都不知道会出多大的纰漏。就比如这一次,被解静娴撞见,如果不是我拦下她的冲动,集团的股票可能就会因为康保华行为而有所动荡。”
听到涉及事关集团利益了,冀向阳就开始对康保华更不满了,只是对于康保华这人,他还真不好怎么处理。
冀容寒从眼角处观察到父亲脸上有一点松动,就立马添一把火的说道,“这次我是侥幸拦下了康保华,但难保下一次,他再犯时,碰见的是有深厚背景的人物,那时要收场可能就比较麻烦了。”他所说的人物,当然是那些在权有势,冀氏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了。
冀向阳听罢,深锁着眉头,看来确实如此。
以前康保华所犯的那些事,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一样,现在解静娴在公司上班,一些亲戚朋友肯定也会时不时来找她。她那些亲戚朋友,三教九流都有,有权有势的人物更不在话下。
因而,万一她那些朋友也是那些巧的撞到了康保华犯事,就算她朋友不说什么,可以以解静娴这疯丫头的性子,肯定不可能再放过康保华了。真到那时,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冀向阳短短时间内,就思虑了一遍,做出了决定。
不过,冀向阳问道,“寒儿,你认为该怎么处理康保华?”
早有准备的冀容寒说道,“以他身体生病,不堪公司责任为由,买下他在冀氏的股份,再给他一笔犒劳金及养老金,让他彻底与冀氏断开。这样,他所犯任何事都与集团无关,我们也给公司受害女员工一个交代,也给了解静娴一个满意的答复。”
其实冀向阳早在康保华一次次犯事时,就厌烦了他,想要昧下他手中买下股份,再彻底把他赶出公司。
然康保华手中有冀向阳的把柄,冀向阳只能忍气吞声的一次次给康保华擦屁股。
不过现在好了,有解静娴这个市长千金的名头,康保华就算要怨,也只会怨到解静娴头上去,而他只不过不得已而为之。
想到这,冀向阳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这事就交给你,按你说的去办。务必要办好,不能出一丝纰漏!”
冀容寒眼睛一亮,激动的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完成这个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