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薄情之人,这么做自有我的原因。”孟玥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说道。他不想她以为他是薄情之人。
她和他之间,误会什么的就没必要有了。
纳兰初“喔”了一声,人家都做她的方向了,那她自然也要相信他嘛。
纳兰初还想问他为何知道白厢会医术,又想到他一个王爷,查一个丫鬟还是绰绰有余的,便将到口的话吞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纳兰初除了继续写《红楼梦》的故事,就是给孟天昊的故事安排时间演出。
那日红楼梦上演,孟天昊本就有些想让演自己的故事,可他的故事那时上演不合时宜。
说服任务艰难险阻可见一斑,于是纳兰初就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孟玥了。
孟玥不负“众”望,三句两句就将他说服。
孟天昊的故事定在下午的《红楼梦》演完后上演,这天下午,孟玥带着妻子儿子又去了戏馆。
和几天前的位置一样,二楼的正中央,对戏台以及一楼的一举一动一览无余。
当《红楼梦》里的戏子上台时,孟天昊很受打击的看向孟玥,两只眼睛泪花闪烁着,仿佛受了孟玥欺骗一样。
纳兰初暗笑,包子虽小,但也不好糊弄。正因为明白这点,所以她才将说服机会让给孟玥。
有好机会她会不捡?
有好机会她当然要捡。
“昊儿,一个下午会演很多出戏,昊儿的戏一定会上演,父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你也知道没有,那就不要担心了。”
于是,就这样,孟天昊又被说得眉开眼笑了。
纳兰初想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带着妹妹出来看音乐会,因为内部的缘故,妹妹喜欢的歌手没来,结果妹妹硬是以为她在骗她,伤心地哭了一晚上,怎么哄都哄不住。
不知是因为孟天昊太喜欢孟玥还是什么,反正孟玥的说服功力她望尘莫及。
这会儿包子的戏没上演,不如趁这时间问问他的学习情况。
“包子,你在尚书学的学习怎样?”
这时,孟玥也看向了孟天昊,等着听他的答案。
可是孟天昊仿佛焉了一般,刚才的兴奋瞬间消失,“我……”
他低着头,不断地抠手指头。
这情形纳兰初一看便知是她儿子是学渣,心里不禁小失望了一把。
看孟天昊每日早起,上学那么积极,她还以为他是学霸呢。
学渣的苦没人比纳兰初更明白,她不想做一个逼着孩子学习的恶妈妈。
于是摸了摸孟天昊的头,和蔼得不能再和蔼地说道:“包子,学不好便学不好,没事,有你父王在,你不学也能富贵一生。”
有一个亲王父亲,这就是优势。不说开后门什么的,便是一个废物,皇家也会养着。
有她这么理解孩子苦衷的母亲,孟天昊不想笑都难。
纳兰初看着孟天昊的脸,然而她发现,孟天昊真的没笑。不止没笑,他的面上还有着异常的惊愕。
小小的年纪听了母亲的话,眉头一皱,似乎在深思什么。
最后他看向孟玥,疑惑道:“父王,母妃说的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
纳兰初也是不解,看向孟玥寻找答案。
只见孟玥面上的古怪渐渐消失,然后耐心地说道:“昊儿,你母妃说着玩的,你的学习如今已是名列前茅,不用在意母妃刚才的话。”
额……名列前茅,学霸的节奏。
纳兰初迫切的想找个地洞转进去。
既然她儿子是学霸,那刚才为何要低头抠手指头?
“可是,父王布置的作业昊儿还没做。”孟天昊糯糯道。
“不用在意,既然夫子布置的作业你已经超前做了,那么这几日,父王给你放假。”孟玥慈爱说道。
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游畅学霸的世界里。
从他俩的谈话中,纳兰初可以得知,不止他儿子是学霸,连孟玥小时候也是学霸。
这让她一个学渣情何以堪。
纳兰初默默地低头喝水,一杯接一杯地饮着尽量降低存在感。
不多时,只听得孟天昊大叫一声,“父王,你看昊儿的戏!”
纳兰初被这兴奋的声音拉过神来,向孟玥和孟天昊看去。
孟玥含着笑,面上满是甜蜜,眼眸微眯地看着儿子跳下他的身,激动地为他指着戏台上,那个演孩子的年龄不大的小生。
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为自己成就高兴时,面上也有些自己的高兴。
看着这一幕,纳兰初突然明白了小包子为何这么喜欢孟玥了。
没有谁是傻子,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短时间内或许可以欺瞒,但时间一长总会有所察觉。尽管,小包子年纪还小。
原主对小包子也不是不好,但那种好总是感觉缺点什么。
就如,原主被禁足时,小包子去找原主,而在大多数时间,原主总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小包子的一腔热情终究是被原主的冷脸浇灭,最后只剩下仅仅留有的血脉之情。
而孟玥就不一样了,对于小包子,他就好像是倾尽所有为他着想,让小包子不喜欢他都难。
纳兰初将目光移向楼下戏台,看着台子的成果,不知不觉间,心里隐隐也有着些许欣喜。
而此时,台下一青衣男子放下茶杯,对同桌的蓝衫男子道:“看来今日的《红楼梦》不会再演了,这便走吧。”
“特意花时间来此,就为了看一出戏?”蓝衫男子微怒道:“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