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件事情时,纳兰初直接开口骂道:“又是妾掌家,搞得妾是他纳兰渣渣的亲娘似的。”
白水提示道:“王妃小声点,要是让将军听到,又要不喜王妃与夫人了。”
“不喜就不喜。”
“可是将军虽奈何不了王妃,却能对付夫人。”白水担忧道。
纳兰初的眼神更是阴沉,冷冷道:“白水,你说我是不是对丽姨娘太仁慈了,留她一命反倒让她骑在我娘头上。”
白水没有说话,就听得纳兰初冷冷道:“要掌家之权,那便拿命来换。”
屋中三婢同时一惊,纳兰初这次,怕是已经下了决心。
晚上,纳兰初问孟玥:“我想要丽姨娘的命,你说怎样才能让她死的更爽一些?”
孟玥笑道:“初儿,其实你知道怎样更爽,但你却顾虑岳母的意思以及父皇。”
确实如此,孟玥一话说挑明,纳兰初点头道:“那你说,这样事情,我当如何。”
孟玥道:“父皇这里只管放心,相信等你杀了丽姨娘后,父皇的目的便能明了。至于岳母那里,明日你亲自去问问。”
第二天,当纳兰夫人憔悴地与纳兰初述说这些年的苦楚时,纳兰初便知道,或许纳兰夫人对纳兰将军还有情,但在她心中更多的却是失望。
现在,纳兰夫人不会再管她是否伤丽姨娘性命了。
这天中午,丽姨娘失足落井,丧命。
孟玥鄙视道:“你说你为丽姨娘选个什么死法不好,偏偏选择失足落井,落井丧命,这该是有多失足啊!”
纳兰初道:“后宅之中瞒得了谁,都一样,不管失足还是有意,只要丽姨娘死了,纳兰渣渣都会怀疑我。所以啊,这失不失足的已经不重要了。”
“为何选择井水?”
“因为……”纳兰初顿了顿,说道:“警告吧,府中的人大多数都狗仗人势欺负过我娘、我还有郁儿,这次弄死丽姨娘,也顺便能警告一二。”
“嗯,水井死过经你之手而死的丽姨娘,想必每每饮水时便会让她们想起这件事情,经久不忘啊!初儿,不错不错。”
纳兰初沉下眼,丽姨娘她已经收拾,就是不知纳兰渣渣会如何对付她。
不管如何,她等着。
然而,丽姨娘死的当天,纳兰将军并没有找纳兰初报复,他在丽姨娘房中待了很久,一双眼睛不断打量房间中的一切,但房间的主人已经去了,带着他尚未出生的孩儿,一起去了。
纳兰将军地眼中布满恨意,屋中的一切都能让他想起曾经的欢乐与纳兰夫人纳兰初的恶毒。
房中突然有些声响,纳兰将军一抬眼,便见丽姨娘轻轻走来,他先是一愣,接着欣喜万分地将丽姨娘抱在怀中,狠狠亲吻。
丽姨娘没有防抗,顺着纳兰将军的动作,双双倒落在榻。
事后,纳兰将军清醒过来,才发现同床之人是丽姨娘的心腹丫鬟碧云。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境,丽姨娘并没有回来。
纳兰将军翻身起来,碧云也同时睁眼,看着纳兰将军低声道:“将军,奴婢逾越了。”
纳兰将军没管她,直接穿好衣服,正欲离开,却听得碧云低声哭泣,“老爷,今天早上老爷走之前,姨娘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纳兰将军停住脚步,碧云道:“姨娘说,她要亲自为老爷做饭。”
此话一出,纳兰将军对纳兰夫人母女的恨意更浓。丽姨娘想给他做饭,去井里打水,却被害死。纳兰初,你好狠的心。
“奇怪,纳兰渣渣怎么不来寻我不是?”纳兰初在院里搭了个秋千,迎着微风与孟玥坐在一起,两人闲聊。
孟玥道:“纳兰将军虽在丽姨娘的事情糊涂不想事儿,但却不蠢。虽知道丽姨娘因你而死,但他不会莽撞找你报复。”
纳兰将军确实不蠢,只是在丽姨娘的事情脑子短了路,丽姨娘的死已换回他的短路。纳兰初轻叹一声,也就是说,以后便不再是与小家子气丽姨娘的争斗,而是老奸巨猾的纳兰渣渣。
纳兰初叹道:“也不知纳兰渣渣想要怎么对付我?以牙还牙,让我也落水而死?我觉得不太可能。”
“你是恪王妃,这么对付你自是不行。但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岳母倒是有可能。”
纳兰初一个激灵,猛地从孟玥身上爬起来,忙往纳兰夫人院子赶去,只留下孟玥无语的神色。
孟玥只想表示,他早就料到纳兰将军可能对付纳兰夫人,已安排人手保护,正想在纳兰初面前耍帅装逼,不想纳兰初竟直接奔去。
半晌,纳兰初回来,大口喘气,边喘边道:“玥,你怎么不早说你已安排妥当,害我白跑一趟。”
“……”孟玥看了她一眼,道:“就不告诉你。”
纳兰初指着孟玥气了一会儿,停了会儿话,又坐在孟玥身旁,挽着他的手亲密说道:“虽然你有时候说话讨厌了些,但我还是好爱好爱你。”
“这才知道?”
纳兰初忙点头,“早就知道了,玥玥,说实话,我好感动。”
“我为你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感动便不必了,我怕你感动不过来。”孟玥道:“说罢,这一次去岳母处有何收获?”
纳兰初赞道:“玥玥就是聪明,又被你猜中了。嗯,这一次我看娘似乎已经想通了,纳兰渣渣在她眼中已不算个毛线,如此,我们对付纳兰渣渣时,便不用顾忌娘的感受。”
刚才,纳兰渣渣有意让纳兰夫人死,但孟玥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