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猛地抬眼看着一脸阴沉的男人,一眼不眨的眼睛布着泪水,却在下一刻将其中的无绰转为惊喜。
男子仅穿了件单衣,大片胸膛映入纳兰初眼帘,而胸膛上的抓痕也甚是惊心。
不用说,这肯定是自己的杰作。昨夜与她*的人肯定是孟玥。
纳兰初放心了,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红脸低下了头,“我还以为……”说到这里,纳兰初停了嘴。
脑中涌现出昨夜的场景。
她逛青楼,遇上了贤王兰侧妃等人,后来多喝了几杯,吵着要和陵世子睡觉。接着孟玥来了,一夜过去,她便成了这个样子。
且她之所以离开孟玥,是因为孟玥拿她当替身。
纳兰初瞬间变了脸色,孟贱贱当她替身,追到京外将她捉来,还制造昨夜的强b。
太过分了。
而自己在知道强j自己的人是他,竟然还松了口气,松气个毛线呀!
纳兰初表示极度看不起自己,孟贱贱贱,自己也贱!
孟玥看着纳兰初冷下去的脸色,心上一疼,“怎么,还想继续装贞洁烈妇?”
纳兰初狠狠地瞪他,心头很是难受,他竟然这么说她。自她醒来,他便没给她一次好脸色,想来,他定明白自己已经知道他将她当替身的事情了吧。
既然知道了,那么她也不必要装了。
“神马贞洁烈妇,老娘从来都不是贞洁烈妇,但你要敢上老娘,当心老娘阉了你,让你永远当不成男人。”
孟玥的脸沉而加黑。
纳兰初恶狠狠的看着男子,却见男子怒而反笑,“可本王已经上了你无数次,加上昨夜,你要阉么?”
中衣褪下,男子好到暴的身材一览无余,他指着那里,好笑的盯着纳兰初道:“废么?”
“死表态。”纳兰初咬牙道:“穿上衣服。”
“为何要穿,隔了衣服,你若废不准,岂不浪费你精力,现在本王给你时间废,你若不废便别怪本王不客气。”话似乎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他盯着纳兰初的眼,面上阴沉得骇人。
“滚,老娘要穿衣服了。”
孟玥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毫不掩饰的看着她。
纳兰初咬牙,掀开被子拿衣服,却见满地的衣衫碎片,心里又怒了几分,“你强也就强了,怎么将我衣服都撕了,变态。”
孟玥冷笑,“看你昨晚挺想的,本王不如你意自然不好,你要本王就给你。只是你虚伪得厉害,假装不从?恪王妃,给别人倒贴,却不容本王碰你,强你算不得惩罚。你生是本王人死是本王鬼,这辈子都逃不出本王手心,再有勾引他人之举,你的腿便也别要了。”
纳兰初听得发酸。一个替身,他的占有欲竟也这般强,该是有多爱原主!
男子靠近了她,低头贴上她耳,“你若敢出墙,本王不介意养个双腿瘫痪的王妃。”
男子的话,漾起了纳兰初久久不平的涟漪,被男子轻轻啃咬耳朵,痒痒的感觉,却增添了她心上的慌意。
他说,她敢出墙,他便要她残废。
她明白他的执着,也就是说,在孟玥的有生之年里,她是逃不了了么?
“何必呢?”纳兰初沉了心,“没有爱,将我绑在你身边,有意思么?”
没有爱?孟玥心似刀绞,浅笑中含着一丝残忍,“何必?本王看上的东西,只要活着,就没有能逃过本王手心的。”
只有人死了,他才无法控制,比如,浮心。
“你这是想我死么?”纳兰初决绝道。
孟玥反问,“你会死?”
当然不会,她惜命的很,自由什么的,只有活着才能得到。
但面上却不能这么说,纳兰初苦笑道:“没有自由,不如死了痛快。”
男子嘲讽,掀开被子继续舔咬纳兰初的脖子,纳兰初触电般的一躲,却听男子轻嗤一声,“还变羞涩了。”
男子的头又凑过来,纳兰初想去挡,却被死死束缚。
“放开我,你放开我,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你妈没教你做人么?”
孟玥的动作没有一丝停止,纳兰初不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贱人,“再要强我,我死你看?孟玥,你别逼我。”
她死了,替身的乐趣便不会有了,纳兰初想,听见她的话,孟玥怎么着也得顾忌一些。
然而,只听得孟玥淡然道:“那你便死,本王从没jian尸,正想体验一下。你若再敢动,本王不介意主动送你上西天。”
纳兰初一惊,果然不动,如铮铮铁板上的鱼肉,任孟玥宰割。
两具身子贴在一起,孟玥吻了纳兰初的唇,浅浅笑道:“这才乖。”
男子含着笑,但说出的话却并不好笑,她能感觉到他骨子里的怒气。
他怒什么?
怒她不甘心当替身?
纳兰初讽笑道:“我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何那么喜欢找替身,喜欢的女人死了,就想着用相似的女人代替,可你们想过没有,若真心爱心上人,便不会容许别的女人代替,别人的女人也代替不了。”
孟玥一震。
又听纳兰初继续低语,“你爱的是她,她死了你接受不了我能理解,可我是无辜的,将我拉入你们的感情,我当不起这个小三。你若爱她,便不要让人代替她,她若爱你,便不希望她死后还有影子可以替代。女人,都喜欢自己能独一无二。”
“我只是个普通女人,不想要尊贵的王妃身份,你的爱情,我要不到也要不起。”纳兰初抹了把泪,“说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