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鼻子,说:“那是我青梅竹马。”
紫薇姐明显不信,眼波流转间带着笑意,道:“恐怕不是青梅竹马那么简单吧?”
我当时就窘迫起来了,还好,她说完这句也没再调笑我,轻笑着转身就去拉着慕容樱雪走进了医务室。
慕容樱雪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似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种出尘的淡然清冷,满满的都是害羞,我发现,在和我认识后,她也在慢慢地变化。变得不那么不可亲近了。
在医务室里,慕容樱雪只是满脸羞红地低着头,紫薇姐问她句什么,她就答句什么,那场面,真和新媳妇见家长似的。离开的时候,我好说歹说地才留下些东西给紫薇姐尝尝,然后就被慕容樱雪连推带扯的给推出去了。
出门,我就似笑非笑地问她,“这么着急走干什么?”
她嗔道:“人家尴尬死了啦!”
我见她脸皮子薄成这样,也没好忍心在调笑她,就把她送回了寝室,然后就去了陈虹的办公室,看时间,她也差不多到该回去的时候了。
教学楼里静静地,就只有我在走动。
我脑子里莫名的想起些以前看过的那些关于校园的鬼电影,突然就有点后背发凉,然后止不住地加快了脚步,刚到陈虹的办公室门口,却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还是个男的。
当时我就没好意思直接进去了,只是在外面听着。
我想着这三更半夜的,陈虹的办公室里有个男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要是冲进去那未免也太不懂事了,我倒也没有因此而瞧不起陈虹,每个人都有需要,她离婚了,有需求也是正常的。
但是,听过两分钟,我就知道我是误会陈虹了。
她的办公室里,她的声音和那个让我有点熟悉的男声时有时无的传出来,多数时候都是那男的在劝说她,说让她乖乖听话,还有什么评教师职称什么的,我也听明白了,是这男的想潜陈虹。
啧啧,这还真是潜无处不在啊!
我一脚踹开门,就直接走了进去,然后,我也有些愣了,我说那男声怎么有点熟悉呢,原来是教导主任那老货。
他见我踹门进去,心里估计挺不爽的,就瞪着眼,吼道:“你是哪个班的学生?怎么进来之前不敲门?这么晚为什么不回寝室?”
我没理他,先是看看陈虹,发现她没受到什么伤害,这才放下心。
然后,我才看向教导主任那老货,看来,他是把上次黑丝的事情给忘记了,我笑笑,说:“教导主任,您这么晚在我们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干嘛呢?”
他的脸皮抽搐了两下,说:“我们干什么需要你来管嘛,当然是谈工作了。”
我说:“我当然管不着了,不过,那条黑…;…;”
他眼睛猛地睁大。估计直到这时候才记起来我是谁,只见他的眼角和嘴唇都是抽搐着,憋着气好半天才强笑着说出句,“呃,那个,同学啊。你来找你们陈虹老师讨论题目的吧?嗯,真不错,学校就需要你这样爱学习的学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也没给我继续接口的机会,直接就走出办公室去了。
这老货,我倒还真是佩服他的厚颜无耻啊,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强行笑得出来,不过,我也不敢逼急了他,毕竟我也就看到条黑丝而已,而且估计早就被他给销毁证据了,也不算是多大的把柄。
我问陈虹说:“陈老师,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陈虹本来还是冷着脸的,听我这么问,眼眶顿时就红了,然后梨花带雨地摇头,对我轻声说了声谢谢。
我还真有些心疼。心里想着这几天就去调查下那老货。
然后,我和陈虹离开办公室回家,在路上,我问她是不是教导主任老是缠着她,她本来不想谈论这个问题的,但在我再三追问过几次后。她还是说了,她说自从她离婚后,这教导主任就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她,如今更是撕破脸皮了,和他说些不要脸的话。
她说,如果她不和那教导主任那个的话。那年度的职称评比就回不合格。
我咬咬牙,说:“陈老师,你放心,我保证有办法让你的职称评比过关。”
她开着车都忍不住惊讶回头看我,问我说:“你会有什么办法?不会是想去揍教导主任吧?你可别乱来,会被开除的。”
我嘿嘿笑。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到陈虹的家里,刚进家门,开灯的时候却是刚打开又熄了,陈虹气恼地跺着脚说:“唉呀,真麻烦,灯管又坏了。”
我掏出手机,用照明灯照着,问她:“家里有没有新的灯管?”
她却是看着我的手机,说你怎么带手机去学校了,还好,她也没有找我麻烦的意思,只是念叨了这句之后,就匆匆地去她房间里拿出盒灯管出来。
我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倒也干过这事。
所以,我踩在椅子上,很快就把灯管换好了,灯亮后,陈虹松了口气。坐到沙发上说:“还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心里涌起些冲动,问她说:“陈虹老师,你怎么不重新找个男人呢?”
她看看我,神色有点古怪,显然她没有想到我这个她眼里的小屁孩会问她这种问题。她叹了口气,还是说:“不是我不想找,但是,我现在心里只有朵朵,就算要找,那也得等我把朵朵接回来再说。”
我点点头,“那你以后有什么麻烦就找我吧!”
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