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量山orz。
“你不是说那商君没有符传就被车裂了吗?”
吕素诧异的回答:“商君就是商鞅啊?小山哥哥不知道吗?”
“哦,原来是他啊。一时想不起来了。”张量山汗!难怪会被车裂,得罪的人太多了嘛。
吕素则惦记着那神奇的可以把远处的景物拉到近处的宝镜:“小山哥哥,把那望远镜借给素素好吗?”
“这个嘛…”
“我不会弄坏的,我在后面坐着好闷,想看看远处的风景。”
“那好吧,不过你要收好,别让其他人看到这个望远镜。”张量山又补充道:“易小川也不行!”
吕素点点头:“好吧。”张量山从背囊里摸出望远镜递给吕素。吕素高兴的抱着望远镜看了看又放回背囊里了。
“小山哥哥你先收好它吧,我们还要过关卡,被秦兵发现就麻烦了。”
“哦,那看我的好了。把你的符传给我。”张量山接过吕素的符传,驾着马车直奔哨卡。
张量山绕过排队的人群,将车停到正在检查的士兵面前。他跳下车对那秦兵行礼:“这位大哥,我家小姐前往咸阳省亲,还望行个方便。”伸手递上吕素的符传,暗暗的把那袋铜钱一起递给秦兵。那秦兵接过符传和铜钱,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就把符传递回给张量山,一挥手:“走吧,放行!”另一只手却把钱袋塞进怀里。张量山大喜连忙驾车通过马拒。
不料当马车走到那围栏边上时,那个军官模样的人却伸手拦住马车:“站住!马车停下!”
张量山只好勒住马,下车对那军官施了一礼:“将军,小的是护送沛县吕家二小姐去咸阳省亲的。这是小姐的符传。”
那军官拿过符传也不看只是对张量山说:“你把头巾摘了。”
张量山心叫:不好!看样子要坏事了。自己这头发虽然长了一个月但毕竟还是太短。
张量山涨红了脸,按着头巾喃喃的说:“将军,这…这个…”
那军官哼了一声,一把抓下他的头巾厉声喝道:“你的头发怎么回事?你是什么人?拿你的符传来。”几个秦兵立刻拔出佩剑围了上来。
张量山一下子蒙了,几乎要伸手拔刀。正在这时马车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显得有些慌乱:“吕房!发生什么事了?这么乱?”
他立刻镇静了下来,他轻轻挣脱了那军官的胳膊,先对军官鞠了一躬:“将军,我家小姐在叫我。”然后毕恭毕敬的对车内的吕素说:“二小姐,是这位将军正在查问吕房呢。”
车内吕素有些紧张的说:“哦,将军大人,他是,是我家的下人,名叫吕房,前些日子偷吃了家中祭祀的祭品,族长罚他髡刑。所以他才是这种模样。“
张量山听的是一脸黑线,心想:我有那么馋吗?边上的秦兵和路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吕素接着说:“免为防止他逃走,他的符传也被家父没收了,所以家父才放心让他送我去咸阳。”
众人又是一阵窃笑,那军官扔掉张量山的头巾,走到车边看了看手中的符传:“吕小姐,在下冒昧了得检查一下小姐的车厢。”说着掀开门帘的一角,看了吕素一眼。吕素低着头用袖子挡住脸,一副羞答答的富家小姐模样。军官见车中并没有藏其他的人就笑着说:“原来是个小姑娘。失礼了。”放下车帘轻蔑的看了张量山一眼:“你这奴才,连祭祀的祭品都敢偷吃,真是活该!要换做我,就一剑砍了你!”说着将腰间的马鞭摘下,对张量山兜头就脑的就是几鞭。张量山并不反抗,只是借弯腰鞠躬的姿势用肩膀和背部承受了这几鞭。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张量山没有喊疼只是一个劲的说:“奴才知错了,知错了!”他知道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前功尽弃。果然那将军打了人也摆了威风,大手一挥:“好好伺候你家小姐。滚吧!”总算过关了。张量山连忙驾车逃离哨卡。
走了一阵吕素见那哨卡已经看不见了,就连忙掀开车帘眼泪汪汪的对张量山说:“小山哥哥,对不起,素素累你受辱了。”
张量山则不以为然笑着说:“是我大意了,你真聪明,今天多亏你急智我们才脱险。”
他回头见到吕素又在流泪,就说:“怎么又哭了?又想要丝巾了?”还特地冲吕素一露门牙的笑了。
吕素‘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哥哥又在说笑了。”连忙从怀里摸出丝巾擦了泪水。
张量山回头看了看哨卡的方向,减慢了车速:“你家真有个叫吕房的下人吗?”
吕素点点头:“我都吓傻了,只好随便说了个熟悉的名字。”
张量山撇了吕素一眼:“干嘛非得是偷吃祭品?不会是那吕房也…”
吕素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
张量山寒!“难道我这么像馋嘴的人吗?”
吕素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小山哥哥,其实是素素小时候和姐姐偷吃过祭品的,素素笨被父亲逮住了,父亲说偷吃祭品是要罚髡刑的,见我年纪小就罚我抄写了十遍《道德经》。”吕素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张量山微笑着说:“想不到素素小时候也这么顽皮呢。这《道德经》多少字啊?”张俊想起以前和吕筱芳也没少闯祸。
“五千余字。”
“五千?那就是五万字了,好乖乖,我的毕业论文也不过三万字啊。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