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之允的一只手朝我挥来,我吓得急忙挡住脸,谁知,这家伙竟然递给我一个钱包说:“这是秦伯的钱包,里面有足够的钱,不够花就刷卡。”
我放下胳膊,看着秦之允感动不已,我还以为他是要打晕我呢!
拿过钱包,慕容瑾也来到我跟前,递给我一个类似小香包似的东西说:“这里有一张符,你随时戴在身上就行了。”
我接过钱包和香包,我终于明白感动到极致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的感受。收好钱包和香包,我看着秦之允和慕容瑾道别:“我走了。”
说完,我拎着行李箱走向门口。谁想,秦之允骤地一下子冲到门口,一脸不甘心的看着我说:“你真的对我没有半点留恋吗?”
我看着秦之允,极其无奈地说:“秦之允,我是去救院长,你能别闹了吗?”
“那你亲我一下再走。”
面对这么个赖皮的鬼,我真的是无语了,我断定,今天我要是不亲他,他必定不会让我出去的。所以,我回头尴尬的看了一眼慕容瑾,见他早已经把脸撇向了一边,我踮起脚尖便在秦之允的脸上亲了一下。
而这时,秦之允顺势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呢喃:“我会去找你的!记得想我哦。”
“嗯!”我轻轻的点头,随后便离开了家,出去后,苏聆风刚刚到,我上车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窗户,只见秦之允正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离开。
本来看他这副模样我是想笑的,但我却疑惑了。平时我去哪他都跟着,这次怎么不去了呢?慕容瑾说他不能离开苏城,难不成,鬼也有地域之分?不是哪都能去的?
就在我沉思时,苏聆风说:“夏雪,这次营救院长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在遇到危险时,你要记得先保护自己,等我们到那边打探好情况后,我就调人过来帮忙,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我知道了。”我轻声应着,见时间还早,我索性先睡一下,免得到了那边,因为体力不支而拖累了苏聆风。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苏聆风把车停在路边,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这时候我很后悔自己不会开车。要是我们两个人轮换着开车的话,就不会那么累了。
而苏聆风也没问我会不会开车,只是疲惫的一笑说:“给我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记得,半小时后叫我。”
我点点头,看着他闭上眼,气息也渐渐地平稳,或许他是真的太累了吧?
望着外面的荒郊野岭,我心中沉重不已,到底那些人绑架了院长和孩子做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秦之允说的炼鬼?我闭上眼祈祷,祈祷院长和孩子们千万别遭什么罪才好。
很快的,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看苏聆风太累了,也就没有叫他,在一个小时后才叫他的。
苏聆风醒来,见自己睡了一个小时,面上有些自责,但没有说什么,继续开车前往双神镇,直到中午,我们才到双神镇。
下车后,我有些惊讶,与其说这是个镇子,倒不如说这里像个村庄,虽然住户很多。
“走吧,前面那个就是镇长的家,我已经跟他联络过了。”我点点头,随着苏聆风去了一栋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房子里。
镇长是一个50多岁的男人,体肥,个子偏矮,满脸堆笑的迎接我们。“欢迎欢迎啊!”
苏聆风礼貌的一笑,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拿出院长的照片说:“就是这个人,麻烦你带我们去镇上问一下。”
“好!”镇长也没说什么,直接带我们到各家各户打听了起来。
但是,问了几户人家,几乎说法一致:“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再走一会儿就快把全镇子里的人都问遍了,可为什么没有院长的消息呢?难道是苏聆风的调查有误?
就在我灰心失望时,一位大婶磕着瓜子走了过来,镇长见状,急忙拽住了大婶。“张寡妇,来,我问你点事。”
大婶一见,立刻露出了不乐意的样子打掉镇长的手说:“干嘛呀?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多不好?”
镇长面上一红,略显尴尬,一双眼心虚的瞄向我和苏聆风,而我不知道苏聆风是怎么样的表现,反正我是把头撇向一边了。
我真心想知道镇长此刻内心的阴影面积是有多大。
不就是拽了你一下吗?哎!这女人扭捏的样子,一看就是爱嚼舌根的人。
然而,一切应验了,这女人是一个非常爱嚼舌根的人,因为她看到院长的照片时,立刻冷哼,满是不屑的所:“这女人啊?在张麻子家呢!这两个人…;…;我跟你说…;…;”
大婶一脸讥笑的凑到我们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她看上去长得水灵,其实就是个浪货,张麻子那样的人她也…;…;不过,我可是听说她给了张麻子钱的。”
“得了!得了!一天没事儿净嚼舌头,去去去。”镇长一听大婶口无遮拦,立刻就挂不住面了,直接把大婶给轰走了。
而我望着大婶远去的背影,虽然内心觉得她说院长的坏话很生气,但农村那些闲来无事的女人们不都这样吗?东家长,西家短的,这就是她们的乐趣不是吗?
“对不住啊!这张寡妇整天就爱嚼舌头,走走走,我带你们去张麻子家。”语毕,镇长带路,带着我们去了张麻子家。
一路上,我们得知张麻子其实是个单身汉,40多岁,平时就爱干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