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哥,这枚果子你拿着。”
“靳老弟,你说我是把它吃掉呢?还是藏起来或者是把卖掉?”齐敬山双手颤抖的接过玉禅果,眼睛死死的盯着再也挪不开。
玉禅果离树之后,原先围绕的光晕消失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翡翠坐佛,眼睛鼻子清晰可见,连面部庄严肃穆的神情都惟妙惟肖。
“我建议你还是吃掉为好,虽然这样做很浪费,但对于你来说,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对你身体的好处良多。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果子很难保存,如果烂掉那就亏大了,另外拿出去卖掉,很容易暴露出我们来到这里的事情,以后肯定会被仇家找上门,这两个人所在的帮派实力非常恐怖,到时候你我也许还能逃亡,你老婆孩子怎么办?”靳诚道。
“好,我听你的,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离开这里。”齐敬山沉吟了片刻,点点头说道。
“嗯,齐大哥,你先动身,我把这里的痕迹收拾一下,一会我能追上你。”靳诚说。
“那行,我把果子吃掉就走。”齐敬山说完就把玉禅果放进嘴里,“嘎嘣”一口将和尚头咬掉。
靳诚的心脏为之一紧,仿佛这一口是咬在了他的身上,对于齐敬山如此糟蹋灵药,他也很是肉痛,但之前有过承诺的,没办法改变。
玉禅果的形象太过诱人,任是谁看到了也会视为珍宝,如果靳诚说:你把玉禅果给我,过两年我给你一枚增加五年寿命的丹药,绝对比生吃玉禅果的效果要好。
齐敬山会信吗?即使当时信了几分,把玉禅果给了靳诚,以后在他心中始终会有个疙瘩。
所以靳诚干脆信守承诺把玉禅果给了他,浪费就浪费吧,反正他还有两枚,够用了。
靳诚不忍心再看下去,示意齐敬山赶紧动身,边走边吃。
齐敬山走后,靳诚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开始清理洞口周围的脚印,一时间很难分辨出脚印是谁的,他干脆把全部清理掉,连同对方留下的痕迹也把毁掉。
清理完洞口,他循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一路上,他很谨慎的不留下脚印,并将他们之前留下的脚印和齐敬山刚才走过留下的脚印清理掉。
这样一来,他走走停停,速度也慢了下来,始终跟齐敬山保持着一二百米的距离。
就这样爬过了三座山头,靳诚估摸着对方不可能再根据痕迹查到点什么,再说前面的山路都是硬路,只要注意一点,不会有明显的脚印留下。
靳诚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他追上来了齐敬山。
之后,由靳诚带路,齐敬山跟着他走。靳诚没有直接回村里,为了谨慎起见,而是绕了一个圈子,在离村子两里多路的无人路段下了山。
齐敬山对靳诚的做法暗自佩服,别看这位小老弟岁数不大,心思缜密的如同老江湖,遇事沉稳,处事果断,滴水不漏,让他自叹不如。
靳诚让齐敬山先回到村子,两人拉开距离,各自回家。
晚上,靳诚和老王一道去凌金根家吃饭,考虑到不能空着手,他带上一只野兔,这是他在回来的路上顺手射杀的,肥肥的,足有五六斤重。
吃饭的时候,凌金根夫妻俩对着靳诚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其他几位村干部也纷纷称赞靳诚医术了得,靳诚的态度很谦虚,把自身位置放得很低,敬了在座的每人一杯酒,感谢大家的关照和爱护。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也让村干部们对靳诚的酒量有了全新的认识。
靳诚喝了满满十四杯酒,二两的酒杯,二斤八两酒,一点看不出来醉意。
之后的几天,靳诚都没再上山,老老实实的呆在卫生室里坐诊、学习,晚上修炼。
今天是姚录全治疗的第七天了,也是靳诚所说的一个疗程的最后一天,这一家三口,早早的就起床了。
“来芳,靳医生给我治疗了六天,一分钱没收,而我差不多已经全好了,我们该这么感谢他?”姚录全眉毛微皱着,身体是大好了,现在几乎和常人无异,只是左侧肢体在力量上差了不少,这是因为长期不活动,肌肉难免有萎缩,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一家人都是愁眉不展,治疗结束了,也是该结账的时候了,可是没钱呀!
“别想那么多了,去了再说,不管多少钱,我们先欠着,只要你的身体好了,钱我们可以慢慢赚,最困难的日子我们都度过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来芳莞尔一笑安慰起他丈夫来,在她心中还有句话没有说,那就是靳医生怎么看也不像狮子大开口的人。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走,就凭我现在的身体虽然干不了重活,做点小生意还是没问题的,在县城干了十几年,也算有点人脉了,你放心好了,以后赚钱养家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姚录全轻轻拉起李来芳的手,老婆的手粗糙的让他心痛,看在眼里满是愧疚。
“我没事的,靳医生救了我们一家子,就算我们俩还不了他的恩情,还有儿子呢,家哲,你不是说要当医生吗?今天就去求靳医生收下你做徒弟,等你以后考上了医学院,毕业了,再正式拜师。”李来芳说。
“妈,靳医生会不会收我这个徒弟?”姚家哲犹豫着的问。
“现在收不收都不重要,关键是你要考上大学,获得从医资格,否则即使靳医生收你做徒弟,也是没用。你正好放假没事,只要靳医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