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手中的战略布局图,苏特伦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荀彦。
荀彦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会长,全公会,也只有郭星大人的法力足可匹敌田蝮贾和沮建宁,在夏先生的行动结果不明之前,我们必须保险起见。虽然整体上有些缺漏,但我们重点打击的,可是仲国的补给线,那可是全军的命根子啊!”
“我想招降他们,你看如何?”苏特伦笑问。
“不,这个,荀某可不指望。要不……找郭星大人来协商一下?”
苏特伦犹豫了一会儿,愣是摇了摇头:“不行,郭星这个人,绝对不能信任!”
“会长,难道您还记着过去的瓜葛?这完全没必要啊,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荀某观察过来,郭星此人是个绝世奇才,是不可多得的极品魔法师,难道会长……”
“不用多说了!”苏特伦摆摆手,冷哼一声,“就算本会长不记前仇,也无法确定郭星是否也不记前仇,我故意把他们几兄弟调开来,就是怕他们合谋起来,而如今看来,他们几个依然能够遥相呼应,所以,不能给他们过多的权力,要不然,即使灭了仲国,人类公会也不是我苏特伦的公会了,只怕郭星就得反客为主了!”
荀彦默然叹了口气,这苏特伦会长过滤太多了,这份疑心病,会让他错失日后无数大事情上的良机。于是,他婉言相劝:“就算不信任,单独孤立他们就行了,既然那么好的棋子在我们手里,我们为什么不用?”
“郭星这只老狐狸狡猾得很,一旦给他机会,他立马就会抓住,所以,为保险起来,我要在与仲国开战之前,趁队长不在,随便找个机会,把郭星他们六兄弟通通都做掉!”说到这里,苏特伦面色阴沉下来,阴险之色尽显无疑。
“可是……会长,这么做的话,是不是……让天国大陆想要归顺我们的人……人人自危啊……”荀彦也没想到,苏特伦竟还真有这种打算。
夏言风是维持郭星、苏特伦两派唯一的桥梁,如今夏言风不在,两派正好可以勾心斗角一番。不过跟郭星的暂且退让,卧薪尝胆不同,苏特伦对于郭星的生杀,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总之,荀先生,你的方案,本会长是万万通不过的。”苏特伦道,“我的态度很明确,你只要给我盯着郭星就行了。”
“会长……三思啊,如今可不是窝里斗的时候……”
“不要再说了!”苏特伦拍起了桌子,眼神中杀意凛然,“你让孙超从罗尔城出兵策应?呵呵,是策应本会长还是策应他郭星啊!郭星就等着那机会,而且最近那个陆宇森的行踪也不明,多半是去搞鬼了,我已让乔尔和朱凌封锁了附近的城镇,一旦拿住陆宇森,立刻就地处死!”
荀彦自知会长是有多么固执,再劝说下去也无用,只得背转身去,含恨将他苦心熬夜制作完成的战略布局图给扯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纸屑!
外面,大雨滂沱,下个不停,雨声好似女人的哭泣,寄人篱下、路末途穷,这是郭星此刻的心理写照。,夏侯刚、夏侯烈所为他顾虑到的,他早就在心底思考过千遍万遍,而今的他,却有如鸟入囚笼,除了整天像个机器人一般做着重复的工作,无所事事地喝喝酒,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这无疑是在虚度年华。可是,这跟郭星过去那种无谓的日子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茫茫天国大陆,飘渺人间之园,郭星他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他就是一只小鸟,在囚笼里困久了,甚至都忘记了这片蓝天有多高。
一如既往地摆弄着酒杯,心底盘算着什么,却又在做着无谓的空想。郭星软趴趴地瘫坐在椅子上,任由荀彦在一旁策划着什么,他也漠不关心,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未来失去了信心。他还有宏图远志,他绝不会一辈子被软禁在这小小的公会里!
“关键还是要看五弟啊……”莫名的叹息,郭星落寞之中,却抹不去心中的凌云壮志。
“我想跟你说件事……”埋头忙着写东西的荀彦,突然回转头来,举目凝视着郭星。对他而言,他已看透苏特伦这个会长,他跟郭星之间,作为朋友,他有必要救郭星一命。
策马急奔,夏言风带着与梦鱼、典勒等人向着皇城之外死命奔去,饶梦鱼、典勒再如何勇猛无双,但是要给困在这禁宫之内的话,还是只有死路一条!毕竟,颜信长、文驰风他们可不是吃素的,夏言风也早就感觉出来了,碰上他们的部队,那么夏言风他们可就真凶多吉少了。
眼见得就要到达皇城门口之时,只见斜刺里猛然杀出了一队穿着白银甲胄骑兵,大约有五十多人,此时梦鱼、典勒等人都是身上挂彩,体力不复,而今能够带头冲出重围的领军人物,就只有夏言风这个队长本身了!
“天命之剑,出来!”夏言风张扬着气势呼喝起来,手中电芒突现,剑已入手!
幻化出天命之剑,夏言风身上的气势顿时就升腾了起来,他已策马冲在了最先,雷元素还有大半没有放空,于是爆棚的能量流注入剑内,天命之剑裹挟着风雨雷电,猛的刺了出去,其势迅若绝影,剑还没完全刺出的同时,剑身上的刺目光凉却早已在瞬间就灼瞎了那些战马的眼睛,就这样,阻碍他们的骑兵冲锋的队形立马乱成一团,夏言风再次出剑横扫,以雷霆之势连续斩杀了数人,带着梦鱼一路向着城门口冲了过去。
此时,已经有人在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