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战友,和总下班后从来是足不出户、轻车简从。我们上班时彼此见面要么只有早中晚三个问候,要么就是去人力资源部接受任务,或者参加他们组织的英语口语、礼节礼仪培训......今天若不是沾上老兄你的光儿,在香格里拉,连我这样的高级消防主管想邀请和总在一起吃顿宵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一月后的一个周末,深夜十一点左右,客人已经陆陆续续散去有些零落了的济生源酒店内,和雨、崔文进与郝逸然坐在一张角落的饭桌上正轻声的聊着天,崔文进见了郝逸然如同陈致远一样,从来没有正形,笑眯眯的看着和雨与郝逸然,无话找话般的戏谑着他们。
真正优秀的女子呈现出来的应该从来是那种优雅坦荡、高雅从容的气度,如蒙娜丽莎那样,淡淡的微笑中投射出一种独有的矜持与大方、恬淡而不做作的美,坐在这样的女子面前,一定会感觉面对的是一池平静无有涟漪、清澈不能见底的水。
和雨正是这样的女子。
多年不见,除了眼睛上增添了一副金丝眼镜外,依旧如原来那么含蓄与稳重。近十年的打拼,如今的她已经是崔文进所在酒店的人力资源总监。香格里拉酒店——里面的常住客百分之八十都是来自欧美跨国企业的西方人,能够在这样的酒店顺顺当当做上人力资源总监,仅仅英语,需要随时同那些老外完成同步对话与翻译不说,就那张酒店管理的高级人力资源管理师资格证,恐怕没有十年以上的本职工作经验与时间,也只能是天方夜谭、难以触及的梦想了。而和雨十多年来正是凭着一种说不出的执着与坚持,工作之余完成了硕士与各项资格的考试,慢慢的实现了在许多年轻人心目中可想而不及的梦想。
“这些年看到你的变化真替你高兴,只不过距离你刚退伍时候的理想还差很远,是否这次来到南方就不准备回去了?”
数年来同样喜欢文学的和雨一直同郝逸然保持着时断时续的书信与电话联系。但今天这么近距离的聊天还是第一次。三十多岁了,郝逸然觉得同薛素珍她们那些女孩子打交道还算从容与自然,如今面对和雨这样高学历的女子,自己的心底总会黯然生出一丝叹息与失落。所以说起话来没有那么自信,反而显得有些拘谨不自然。见和雨这么询问他,更加有些自卑起来,他沉吟了一下还是故作从容的解脱般回答道。
“呵呵!我这些年总是漂来漂去的,前天“南漂”。昨天“北漂”,没有想到转了一个大圈子又绕了回来,继续成了“南漂”一族了。哪像你说的,我只是相比那些战友还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过看到你们,我有些后悔当年没能像你们这样按部就班的打着工,起码体力上不用这么辛苦,也可以通过自考完成我的大学教育。唉!这次回来看到你的发展我开始有些自惭形秽了!”
站在一边的薛素珍与小芳只知道和雨是他们老板曾经的上级,开业一月来和雨频频的带着客人光顾济生源这家并不起眼的酒店,给酒店带来了丰厚的利润却不要求任何回报。墓叵挡灰话恪:陀昕吹窖λ卣渌们正似听非听的审视着她,立即站起身来招呼着她与徐?
“素珍、小红,既然你们同郝逸然一起过来就是一家人,应该不分彼此对不对?现在客人不多,郝总不会阻拦我对她俩的邀请吧?”
和雨如同相识似的将薛素珍与小红拦腰拉到了座位前,郝逸然见和雨对她们如此随和,马上点了点头示意两个人坐了下来,此时的他油然而生一个想法,立即对薛素珍这么说道。
“素珍,我的老同学田友松你见过吧?——哈佛博士、国际注册审计师。和小姐是高级人力资源管理师、英语硕士,如果我们的饭店哪天经营不下去,倒闭了,找她就会有份相适应的好工作。田博士的英俊与潇洒你是见识过。不要忘了有时间替我帮和总他们撮合撮合啊!呵呵!我终归是男人,说媒有些不相适宜,对不对,记住!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boss,明白!呵呵!听崔文进讲,在香格里拉酒店喊总经理都这么称呼。香格里拉、济生源本来都是餐饮业,只不过大小不同而已,以后我们就也称呼郝老板叫boss,换个英文称呼却是一样的意思,给人的感觉是没有距离感,这是和姐告诉我们需要改进的一项礼仪,boss你同意吗?”
如今的和雨仍然孑然一身。见郝逸然这么一说立即嗔怪似的扫视了一下郝逸然,聪明的薛素珍马上会意的附和道。
“一米八五的个子,英俊潇洒,篮球打的特别棒,下班后同我们boss一样,不是看书就是去锻炼身体,只不过同和姐一样带着一副眼镜,田专家在京都市三环内上班,那个地方房租可真贵,被京都人称作是美国的第二华尔街,想都不敢想,叫什么?小红,我忘了......”
“黄金地段,办公室有一百多平米,每平米一小时一美元的房租。......”
紧挨薛素珍坐着的小红姑娘马上回答道。
“郎才女貌啊!不过在香格里拉,追和总的人多的是,有老外,还有一些跨国企业的总经理、高级主管一类的金领类白领,我们和总可从来不为多动。逸然,不就是你经常说起的那位物理天才,在国际奥林匹克比赛上得过奖的那位“铁杆饭友”对不对?这样好,我们和总以后就不被别人私下议论为剩、剩、剩.....”
“呵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