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百万听了对方的话,回头对着冯飞一笑道“冯兄弟,你这乌鸦嘴老哥真是服了,咱兄弟俩紧赶慢赶的往京城来,没想到还是让你说中了,京城的这帮小兔崽子真特么太会抢食儿了!”
冯飞也笑了笑,对洪百万的调侃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一步看着公子哥道“小兄弟,你既然扔给他二百两,那就证明你知道我兄弟是付了定金的,这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
公子哥蔡云海上下打量了一下冯飞和洪百万,心中冷笑,开口道“你交了定金?有证据吗?把单据拿出来给本公子看看!”
蔡云海的父亲蔡永浩经营着一家赌场,位置在东城大街的最中心,老牌赌场了,能在这么多竞争者林立的东城大街占据最好的位置,十几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独特的能耐,蔡氏父子听说有一家赌场倒闭不干了,为了不让别人抢先继续经营,急忙来接手。
蔡云海来了后发现还是晚了一部,被人提前交了定金,父子俩一合计,对方不干赌场还好,要是也干赌场,那自己家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所以干脆对着房主威逼利诱,承诺无论对方出什么价位,蔡家都会比他们高。
而且他也查明白了,洪百万不是本地人,而是一个偏远到他连听都没听过的地方的人,不由得心中更是放心不少,这样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的事情,他蔡家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而且每一次这样做,蔡云海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周老板虽然觉得这样不合适,毕竟收了洪百万的定金,虽然没有签订什么书面的约定,但周老板也知道,做生意诚信为本,可是蔡家在这东城大街那可是首富,有是干的赌场买卖,在东城大街可以说是一霸,老周也不敢招惹。
两人正在这里撕,洪百万和冯飞就进门了,一时间让周老板颇为尴尬。
蔡云海的话让冯飞一皱眉头,对周老板道“洪百万是不是付了定金,约定今天来签订契约?”
周老板脸色难看,偷眼看了看蔡云海,见对方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心里一哆嗦,可是在抬眼看冯飞的时候,发现这人不像洪百万一样是个粗人,反而有种不寻常的气质,或许蔡云海年轻,没有感受到,可周老板年纪不小了,他坚信自己看人从来没有出错过,于是一咬牙道“没错,洪百万交了一百两定金。”
说完后,周老板反而心里轻松了不少,自己这是实话实说,他蔡云海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蔡云海撇了周老板一眼,嘴里“哼”了一声,耷拉着眼皮道“就算是交了定金又怎么样?我蔡家想要的东西,在这东城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们两个土鳖也想和我蔡家挣,还不够资格!”
洪百万在一旁气的直跳脚,暗道自己当天大意了,要是当时签一份契约,说不定今天就没有这些事发生了,脸上肥肉哆嗦着,指着蔡云海骂道“小兔崽子,你这样的人老子见多了,以为自己家有钱有势,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我告诉你,这次你特么撞枪口上了,还是回家和你老子商量商量,免得惹祸上身!”
在蔡云海看来,这是对方气急败坏的在吹牛,要论富有和背景大小,蔡家在东城大街不算第一,也能排在前五,自家大伯,也就是父亲蔡永浩的亲哥哥蔡永伦是朝廷工部的侍郎,之比尚书低一级,而且就算是亲兄弟,蔡永浩每年也会供奉蔡永伦不少钱财,有一个工部侍郎罩着蔡家,让他们十几年一直顺风顺水,就算偶尔惹祸,也会悄悄的息事宁人。
况且这一次蔡家查明,这两人只是偏远县城的土老帽,蔡云海临来的时候,父亲蔡永浩交代过,别小看人,见到面以后,要仔细观察,能和气的解决最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撕破脸。
可是蔡云海年轻气盛,典型的富二代性格,完全不把冯飞和红白万放在眼里,一开口就直接来个横行霸道的方法。
“两位,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蔡家别说在这东城,就算在整个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工部的侍郎那可是我亲大伯,我惹祸上身?你们俩要是再不识抬举,惹祸的就是你们啦!”
他话一出口,冯飞和洪百万相互对视一眼,都乐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撑腰,原来是工部有人啊,只要不是什么皇子公主太后之类的国戚,冯飞就不怕他。
两人一人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洪百万瞪了周老板一眼嚷嚷道“周老板,我们来谈生意,你连茶水都不侍奉,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两人这番举动,大出蔡云海和周老板预料,人老成精的周老板一见两人如此,心中大喜,暗道果然不简单,幸亏刚才没有站错队,不由得对自己的眼光更加自信。
给冯飞两人,还有蔡家的公子都倒了一杯茶,冯飞端起茶看也不看蔡云海,问洪百万道“这个工部侍郎是多大的官?”
他并没有避讳旁人,所以周老板和蔡云海都听到了,正拿着水壶的周老板一听之下,险些一个踉跄将水壶给摔了,暗道“完了,原来他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侍郎是什么官都不知道,这下可要了我的老命喽……”
蔡云海听到冯飞的话也嗤笑一声,心中也暗道“吓本公子一跳,以为是扮猪吃老虎,原来真的是猪啊,”
可接下来洪百万的话让两人心情又大反转。
“工部侍郎啊,那官可不小,除去尚书外,就数他最大,不过有工部有两位侍郎,是同级,但是都归老贾管,所以咱不怕他。”
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