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一方是莫洛托夫和米高扬等人,重庆方面则是何应钦陈诚周公和林育蓉带队的代表团。
到现在谈判一直没有进展。
双方代表团进入会议厅,莫洛托夫道:“你们在华北消灭了将近九万日军,十几万伪军在各地被消灭,还暗杀了日军的司令官,战果辉煌,为什么不能进攻远东的日军?”
米高扬道:“根据我们在远东的情报,日军在远东进行大屠杀后,除了深山少数的苏联百姓幸免以外,绝大多数的苏联百姓已经被杀死了。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可能进行敌后破坏,而你们则有这个能力。情报还显示,日军把符拉迪沃斯托克当作了他们的后院,和日本本土建立了紧密的联系。如果你们袭击那里,或者随便袭击任何一段铁路,那么我们在西伯利亚的局面就会大有改观。”
林师长:“我们这一仗,积攒了几个月的战争物资全部消耗完了。再打,只能用牙齿拳头和刺刀了。”
陈诚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们的条件,签订条约,那么我们就可以出兵。”
周公道:“我方认为,只要把历史上的不平等条约按照列宁的表态尽早废止,那么我们不论如何困难,哪怕是把军队拼光了,也要出兵。如果现在出兵,那么公众会不信任我们的。”
莫洛托夫道:“把土地给你们,和给日本人有什么区别?我们一样是失去土地。”前一阶段签署的拟归还土地的条约要废除?
二战就是这样一个时代,国家质检的条约签署了,撕毁,再签署了,撕毁。
周公道:“不一样,给我们,这是归还,是停止沙俄的不平等条约,是正义的。还给我们,我们出兵,西伯利亚就没有压力了。闹c值摹!?
米高扬道:“我们在前几年对你们的支援不是很大吗?你们为什么不想一想回报?”
何应钦道:“这就是我反复强调的,我们大而弱,你们援助我们,会牵制大量的日军,免除你们的后顾之忧,你们已经得到了回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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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道:“我们不要争论了,争议不能解决问题,这里是我方提出的草案的修改稿,我看大家可以按照这个讨论。同意的暂时定下来,不同意的就继续谈。”
说着,周公把印好的几份草案分发给了双方代表。草案只有两页,上面写的字也不多。
众人看草稿。
中国代表团已经看过了,不过还是在认真地看。苏联方面看了,脸色开始不善。
周公道:“说明一下,根据上次讨论的决定,我们秘书组对草案进行了修改,关于远东的苏联铁路问题,蒋先生和毛先生都同意,在将来的二十年里还清。只是价格方面,我们仍然认为要使用几十年前的价格,而不是使用现在的价格。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价格飞涨。按照这个价格,对于我们来讲,五十亿卢布是无法承受的。”
米高扬道:“从我们搞经济的人的角度来讲,用现代的价格是合适的。当时沙皇俄国把全国的力量都拿出来修建了铁路。财富毕竟是人民的财富。”
周公道:“当时,我们中国人有五十万劳工也参加了这条铁路的修建。不要说他们很多人死了没有得到补偿,就说他们的作用,如果没有他们,铁路是修不成的。”
唇枪舌剑,几乎都是周公苏联人在交火,林师长不善言辞,但是每说一句,都是关键。
何应钦和陈诚心里对他们的谈判效果很满意,特别是周公的谈判技巧,谈了一阵子下来,几乎是依赖他了。
虽然委员长要他们在协议里加上苏联继续援助中国战争物资的条款,但是比起废除不平等条约,这些事情都是民族大义,要写进历史的,蒋先生也明白,而且同意把援助的事情往后面放一放。
另外,这一次谈判,主要的焦点是东北军队进攻远东的日军。重庆政府一分钱军饷都没有出,番号也不給,自己知道,指挥人家,名虽正,言却不顺,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因此就不那么大声了。
本来,重庆还希望绥远的傅作义军把内蒙拿下来,结果傅作义出师不利,没能拿下绥远,阎锡山和贺龙援助傅作义,也没能取胜。出兵远东,只有东北的部队,因此,重庆也说不出什么有底气的话来。
这一次谈判,谈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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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9月14日上午,叶卡捷琳堡。
由于时差的关系,这里还是上午。
莫洛托夫和米高扬把草案发给了斯大林。
斯大林还在叶卡捷琳堡,不过他已经在中亚准备好了退路,准备时刻撤退到中亚里去。
接到了草案,斯大林气得把草案摔在了地上,半天,他把草案捡起来,反复思考,想着政治局是否干脆通过草案。
思考了半天,斯大林对纪要秘书道:“记录:莫洛托夫和米高扬:中方的要价太高了,我们可以同意先把中亚的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还给他们,但是不能放弃海参崴。”
他指的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是新疆。新疆反正还没有到手,但我们在那里有力量。这是一张很廉价但很诱人的筹码。
其实,小钢斯大林的潜台词是:只要我们西伯利亚的的局面缓和了,就可以进一步打击德国,那样就不会受制于人了。
电报发出去后,斯大林处理了几件事情后,得到了中国的回电。回电说:中方态度很坚决,要求一揽子全部解决。
这个结果在斯大林的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