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推荐崔石泉,也就是崔庸健去云南工作,是小路根据世纪历史上发生的种种情况想出来的,目的是避免朝鲜的一些不好的局面。
历史上,鲜劳动党是在战前不久才由4个主要派别联合组成的,以金成柱为首的游击队派虽然人数不多,但占据了主导地位。
操作者是苏联远东的有关部门,远东第一方面军政治部。具体经办人是第7处处长,格奥尔基·梅克列尔。策划人是方面军司令员麦列茨科夫元帅、军事委员会委员捷林杰·史泰克夫上将。
格奥尔基·梅克列尔回忆说,金成柱再和他谈话中,展示了“一种思考能力及对时局评价上的成熟。”金成柱“是一位要求严格、认真但却在战士当中享有尊敬及爱戴的人。”
延安派成员则多为军事领导干部,在战争期间发挥了重要作用;莫斯科派是来自苏联的朝鲜族人。还有南方派,也叫国内派,势力较小,但有个别领袖人物在党内很有影响。
1950年12月,参加长征的元老武亭因平壤失守被罢免,不久朴一禹、方虎山也相继被贬和被捕。
1956年,朝鲜劳动党三大以后,金成柱出访苏联和东欧各国。6月1日金日成离开平壤后,朝鲜党内对金日成不满的干部,包括金斗奉、崔昌益、朴昌玉、朴义、徐辉、尹公钦、金承化等人,开始四处活动,希望在8月即将召开的中央全会上揭露和批评金日成的错误。
徐辉、尹公钦等延安派干部组织倒金力量,甚至取得了崔庸健和金奉的支持。
8月2日,苏共中央又通过使馆向劳动党传达了进一步的看法,希望金日成在检讨朝鲜党的一些错误做法时应表现得主动一些。
8月初金日成回国,崔庸健立即出卖了延安派干部,向金成柱全面报告了国内的危急情况。
金成柱立即采取了应对措施,取得了主动权。在8月21-23日召开的常委会议上,虽有一些不同意见发表,但最后的结论是:中央的路线是正确的,犯错误的主要是朴昌玉等人,对此“中央常务委员会将采取措施来予以清除”。
8月30-31日,朝鲜劳动党召开了中央全会。金成柱首先做了报告,随后的第三个发言的是延安派干部、贸易相尹公钦,他批评党内存在的错误倾向。尹的发言被多次打断,并淹没在一片反对声中,崔庸健甚至站起来大骂,会场一度陷入混乱。
面对如此局面,休会的时候,内阁副首相尹公钦、职业总同盟(总工会)主席徐辉、文化部副相金刚、建材局长李弼奎等人商议后,感觉形势不对,便悄悄离开会场,潜往中国。
会后,“整个国家陷入大规模的搜捕和强力镇压之中”。9月1日,金成柱到苏联使馆,崔庸健到中国使馆,分别通报了全会情况和所做决议。
9月3日,朝鲜政府正式向中国外交部通报,有4名朝鲜公民在安东地区越过朝鲜边境并被中国边防军截获,请求中国政府将上述人等遣返回国。乔晓光大使代表中国政府当场答复:这些人并非普通越境者,强制性将其遣返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八月“**”事件,八月宗派事件。
小路再研究这一段历史的时候,很是不理解,因为那个时候,几十万志愿军刚刚结束作战,撤离朝鲜回国,延安派就遭受排挤甚至清洗。这里固然有中国苏联顾全大局的因素,也有中国无力掌控局面的因素。
小路想做的就是预防这些事件的发生,把人的因素尽可能地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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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崔石泉搭乘飞机经过延安去重庆。
晚上,小路和周公来到招待所,找柴世荣。柴世荣刚好在宿舍里,见二人前来,很是高兴,道:“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周公道:“好风。我就是想来见一见我们的传奇英雄。”
柴世荣道:“我算啥英雄。我真正佩服的,在我们东北联军里,一个是总司令,一个是周军长,一个就是金一星。”
周公道:“先不说别人,人家都说你有关二爷之风,忠肝义胆。作战灵活,关怀下属。做事情兢兢业业。我没说错吧。”
小路道:“柴军长在做伪警察的时候就把金一星他们两个从监牢里给弄了出来。后来,九一八事变后,柴军长舍家抗战,纵横东北,不要说自己人,就连敌人也尊敬你。”
柴世荣道:“你这一说,我不好意思了。总司令,好歹我年长你好多岁,别忽悠我,我这一次身上可是啥也没有。是不是要从我这里挖人?”
周公道:“我记得你和主席同年。”
柴世荣道:“不用说,我肯定比主席大,他的生日也太小了。”
小路道:“想你儿子吗?”
柴世荣道:“你说我的老大?他不是去西南了吗?”
小路道:“是。他现在在昆明,很快就会在崔石泉手底下工作了。”
柴世荣的前妻给他生了三个子女,都送到苏联学习,后来被小路派人接回来。老大柴国栋先是去晋察冀工作,后来被小路调动到西南。
柴世荣道:“在哪里干都行,只要抗日就好。”
这时候,周保中来了。
周公道:“你们两个人都到齐了,开一个简短的会议,注意,会议的级别是极机密。为了防止泄密,我们四个人一边散步,一边开会。
几个人走出了招待所,到后山上散步,十几个警卫远近散开,早就布置好了。
周保中掏出笔本子,要记录。
小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