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roll一下吧,一把定胜负,谁赢3件全拿走。”我提议道。
“哥,不用roll了,你拿吧,这一次你特地陪我来bj对我仁至义尽,我无以为报。”梦遗推让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假意客气道。
“兄弟之间别说见外的话。”梦遗笑道,“你再让就虚伪了哦。”
“我生平最恨伪君子,我还是做真小人吧。”我微笑道,随即顺手将2件装备都纳入了百宝箱之中,然后又脱掉外衣把鲨鱼皮马甲穿在了里面。
我没有戴墨镜,因为它不像帽子可以隐藏不显示,也无法用帮会制服掩盖,我怕戴上之后的奇特造型会引起路人围观。
“这是手绢么?邢捕头你居然还收藏这个?”梦遗一边嘲笑道,一边将床上最后剩下的一卷手绢展开观看起来。
“这可不是普通的手绢。”邢捕头尴尬地赔笑道,“这上面是京城有名的画匠所绘的春宫图。”
梦遗目不转睛地看着手绢直咽口水,嘴里自言自语道:“我靠,真细致,真传神。”
“别吃独食,让我也看看啊。”我急道,说着一把抢过手绢逐一欣赏起来。
手绢上所绘的春宫套图人物细腻,表情丰富,最难得的是姿势奇特,使人看了之后血脉偾张,情不自禁。
梦遗紧靠我身畔不断喘着粗气,甚至将鼻息喷到了手绢之上,令其波动不已。
“你小子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我笑着鄙夷道,“有点出息好不好?”
“嘿嘿。”梦遗脸一红,咽了口口水之后再次盯着手绢看了起来。
“咳咳。”邢天放实在看不下去,连忙用咳嗽提醒我们收敛一些。
我定了定心神,对邢天放正色道:“邢捕头,时候不早,你带着众人离开吧,找个安静舒适的地方隐居起来好好过日子。”
“是,在下告辞。”邢天放抱拳道,“两位大师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邢天放一溜烟地跑出了内室,我和梦遗目送他离开后又继续欣赏手绢,等18副春宫图全都仔细研究完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外走去。
厅的时候,我们见到绿莺和海棠正在厅内聊天说笑,我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两位姑娘,你们怎么没走?”
“回禀大师,我家主人命我们留下来服侍两位大师。”绿莺答道,同时对我施了一礼。
“今后奴婢一切听从大师差遣。”海棠躬身说道。
“恩,邢捕头还真是有心人。”我一边赞许道,一边转过头对梦遗眨了眨眼睛。
梦遗会意,于是接茬道:“邢捕头的一番好意我等却之不恭,折腾了半天,两位姑娘累了吧?不如咱们现在进房休息休息啊?”
眼见梦遗唐突地提出这种要求,绿莺与海棠略有些尴尬,不由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好在她们俩都是过来人,稍一愣神之后便笑嘻嘻地凑上前来,分别挽住我和梦遗的胳膊一同朝客厅外走去。
“哥,我这样做对不起静宜啊,我心里好挣扎啊!”梦遗密我道。
“少来,你一边摸人家屁股一边还装什么圣洁啊?”我回复道,“更何况只是游戏而已,你打算跟她来真的么?你确定不是一头热?”
听完我这番话,梦遗彻底打消了顾虑,他欣然搂着绿莺快步朝内室走去。
我们4人来到内室之后来不及关门就两两抱作一团,开始放肆地亲吻和互相抚摸。
我左手搂紧海棠的纤腰,右手猛捏她丰满的胸部,弄得她连连讨饶。
“你竟然这么大,这是明朝女子么?”我一边搓揉一边惊诧道。
“大师,奴婢是如假包换的大明女子。”海棠腻声说道,声音颤抖不已。
“莫非大师见识过异国女子?”绿莺笑嘻嘻地问道。
“我曾经睡过一个黑妞,胸部跟排球一样大。”我微笑道,思绪不由回到了当年。
“排球是什么?”绿莺不解地问道。
“西域人极爱玩的一种球,差不多这么大。”我答道,并用手比划了一下。
“要死了,胸前挂着这样两个大球能走路么?还不跌死?!”绿莺失声笑道。
“甩在肩上再走呗。”海棠细声细气地媚笑道。
众人不禁大笑起来,我心情大悦,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海棠的身子愈发柔软,倚在我怀里愈发动弹不得。
“哥,给我们详细讲讲黑妞的故事呗。”梦遗说道。
“没啥好讲的。”我摇头苦笑道,“某天谈完生意去酒吧坐了会儿,遇见一名来自非洲的寂寞女子,几杯酒下肚就勾搭上了床,事后好几天我身上都留着她的味道,洗也洗不掉。”
“什么味道?香气么?”绿莺追问道。
“香个毛。”我皱眉道,“一股驱之不散的骚臭气。”
“哎,如此说来还是咱们大明女子好。”绿莺傲然说道。
“恩,还是娇嫩水灵的天朝女子最最好。”我点头道。
“时间不早,咱们边聊边搞吧。”梦遗提议道,随即解开绿莺的裙子,三两下将她全身衣物剥了个干净。
大约20分钟后,我和梦遗相继完事,随后瘫倒在床上。
“哥,你的纹身是哪里来的啊?”梦遗问道。
“你不会刺青术么?”我反问道。
“别说会了,连听都没听说过。”梦遗摇头道。
“哦,原来这是稀有的技能啊?我还以为很多人都会呢,尤其像你这样的特殊人物。”我笑道,“回头去杂货铺买些材料,我给你纹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