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湘汀澜眯眼一乐,猛地向着林琪琛这边恶作剧般一歪,惹得林琪琛更是向边上一挪,直靠在了床头!
“大惊小怪!有什么了不起的?要知道小凤儿,还是我搂在怀里拉扯大的!”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你来这干嘛?别说是来捉弄我!真这样我就和你翻脸!”
“无趣!瞧你平常在你爹娘面前挺乖的,见你大哥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怎么到了本人这样风采天下无双的道祖面前,就变成小狗护食了?”
说着,溪湘汀澜向着林琪琛又挪了过去。
林琪琛被吓得“花容失色”,哪及想其它,上前就抵住溪湘汀澜使劲向另一边挤去;
这时他全然忘了一切实力差别,只想将这个敢霸占他的地方的可恶家伙弄一边去。
“呃——”溪湘汀澜似乎停了一停,随后竟然也自发力,很是有趣得与林琪琛互相挤撞了起来,谁也不让谁!
一时之间,木床“嘎吱!嘎吱!”直响。惊得苏勇他们都在院子里不住朝里面张望,房内灯光绰绰,就是看不到光景。
“你这家伙!真是太无耻了!早先在我面前装嫩就不说了!最可恨的是让我叫你大哥!不要脸……”
桂明羚一愕!这是怎么说得?打架?
“这又怎么说?让你叫大哥是你运气,像我这般独一无二的人物,平常人想叫,还没这个福呢!要不……不叫大哥,叫师傅怎样?”
这个嘴贱得要命是的哪个家伙……苏勇与桂明羚对视一眼。
房内林琪琛彻底被激怒了,暴发了一声大吼!
“嘎吱嘎吱!嘎嘎吱吱!嘎嘎嘎嘎!轰——”
“少爷!”
苏勇、桂明羚带人就往里面冲!到得门前却纷纷被无形屏障弹了回去。
“不用进来!”
苏勇带人止步。
“让给你……讷!你就在上面别起来了。”一阵响动,倒水声传来;
林琪琛满头大汗找张椅子坐下,溪湘汀澜在塌了床板的被窝里,一派安然自得地看着他。
林琪琛倒了水,刚要拿起来,杯子没了!他眼角跳跳,一瞄那个痞子花花男,果然正在“哧溜溜”的喝水。再倒一杯,自己拿着也喝了。
喝完水,溪湘汀澜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好好抚了抚身上的精致袍子,踱到林琪琛旁边也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给了小直这个,不就是想见我么?”
林琪琛一看溪湘汀澜手里,果是拿着那只小陶罐。他这时也光棍,也不辩解,将头一扬,“我可不想见你。只是想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头!”
溪湘汀澜一怔,显然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见一个人还要被人挑肥拣瘦一番!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在鼻端出了两管子气。将杯子朝林琪琛面前一递,“再喝十杯!”
生气了?但至少还是答应了!
林琪琛一乐,勤快得开始倒茶;只是溪湘汀澜喝茶忒慢,一个时辰也没喝完一杯。他有些不耐,但只转动了一下念头,就又平静下来。
“小滑头!”溪湘汀澜嘬着茶,“你以为我一早必回上都,十杯茶再慢也要在明早之前喝完?”
林琪琛将头一点!他就这么想的,怎么着?
“哼!今天喝不完,明天喝;前一天喝不完,我下一天喝!”
“那正好!我看不到大比,你来了能给咱讲讲实况!帮忙捎两封家书,送点土特产,也省得我回程行礼负担太重了。”
林琪琛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算是豁出去了。
但此法颇为奏效,溪湘汀澜果然连续的将十杯茶喝完了。似乎不想再被这个顽劣之子挤对,也似乎还有什么其它急事。不再绕弯子,直接开口讲了起来。
“近古时期,是距今有万亿年之前的一个时代,存在了不知多长时间;
而上古则是在近古之前无数年之上的大世时期。
近古其实是没落的上古最后的一段存在。但实力明显比上古跌落不止千万倍。
上古与近古分布的是部落,这些部落有自己的图腾,自己的信奉,更有自己的文明。
近古的部族则势衰而开始了不断的联合,有了国的概念。这时较强大的部落与国是并存的。
他们都用陶,无论是各种用具上都用本部族的徽记做出标识,以区分你我。
所有有徽记的事物,被其它势力所拥有都被认为是对这个部族的挑衅与蔑视。当时一针一线,是谁的就是谁的。区分明了的程度超过了任何时候。也不知什么原因形成了这么奇怪的规矩。
但近古终于迎来的末世,新世诞生了。
一部分残存的人,重新开始了新世的创造与积累。有不少近古部族祭殿中的祭物与上古传下来的祖物也幸存了下来。这里面九成就是祭陶与祖陶。
部族能存在,并有强大战力,其内部身份最高的一些人,是有大神通、大能力的。
那时的通天彻地,远比现在还要高明不知多少。
但是祖陶、祭陶虽留了下来,残存的人中却都是最下层的部族遗民。
部族高层的战法与战士、战将、战王、战祖的修成之法却全部灭亡了。
如今,我们只知道这些名称,还可以看到部分这类的祖陶、祭陶,当时的盛况就是想像也无法了。
祭陶一般都是最久远的事物才有资格担当。所以,祭陶都是上古之物。
部族战士、战将、战王、战祖他们用的是祖陶,都有具大的攻击与战斗的本能。
你找到的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