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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苏子根本不依不饶,一副义愤填膺地气急,反咬人一口,此话一出,连月天彻底惊醒,细细回想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方才发现自己自以为聪明,结果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眼前这个弱不经风的小白脸,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好对付!
“推卸责任吗?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你说你们店的损失要让我们赔付,那么朴京佑卷着我们店的账面上的百分之二十的资金跑了,这些损失我们该找谁去赔付呢?”
事已至此,形势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自己即便是咬紧牙关也要硬撑到底,倒要看看这个叫朴京佑的家伙要躲到何时才肯出来跟自己接头!
这家伙到底在跟自己玩什么躲猫猫,关键时刻,该他出场了却偏偏找不到人了,这家伙是想给自己难堪吗?
只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和之前说的那样有异,让自己一直不安的则是,到现在为止明明可以站出来指正洛克的朴京佑迟迟不肯露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此时此刻的连月天倒还真是有几分心虚,明明之前的安排不是这样,上面人已经和自己教导好了,辅助朴京佑吃掉流离是所,只要能够这里的老板倾家荡产了,自己不单单能够在上头那里得到一笔,并且也可以借此吞并‘流离是所’,作为自己在丽江开拓市场的机会,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一个日趋上升趋势的牛郎店收入囊中,自己何乐不为呢?
连月天老板这才听出来苏子的话音,这一招金蝉脱壳还真是聪明,可是自己也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几句推卸言辞,就把你们流离是所撇干净了呢?
“放屁!朴京佑不是你们流离是所的人吗?若是没有你们洛总的指示,就凭他一个小小经理又怎么敢有那么大的胆量跑到我们连月天去挖人,少推卸责任了!”
苏子顿时话锋一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个已经消失的人身上了,反正那家伙已经不在这里,百口莫辩,自己怎么说都好。
“听听!你们也听到了,连他们都自己亲口承认了,这是都是朴京佑一个人所为,跟我们洛总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我劝你们连月天的人,还是尽早放弃讹诈我们洛总的念想吧,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去找朴京佑算账好了!”
听到这里,苏子不由得脸上划过一丝诡秘一笑,也算是自己这招先发制人奏效,吓得这些家伙口中之言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想发展下去的。
被苏子这样一震喝,站在一旁的一排男模不由得为之一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又都低下头,毫无底气地小声嘀咕道,“咱们怎么可能是被洛总发展过来的呢?从头到尾接洽的人都只是朴经理一人罢了——”
苏子霸气十足地恶言警告,略带几分威吓的味道,就是要警告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和朴京佑串成一气的骗子帮们,作伪证是没有好下场的!
之间苏子双手报备,像是审问犯人一般地训示了连月天的穿帮男模,“我问你们,你们可有一人是被我们洛总亲自发展过来的吗?小心你们的嘴巴,最好还是说实话,我们这里有监控,就是在朴京佑离开这段时间里,洛总一直都在店里未曾远行,若是你们嘴巴里胆敢有一句污蔑瞎话,就让警察带你们去警察局亲自审讯!”
苏子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天的他不似平日里躲在人后不吭不哈,而是一马当先站在人前,珠帘炮弹地发问不止,那口才好的让人拜服——
连月天老板见状不由得慌神片刻,而后本来奸笑不止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即便感觉到了情况有变,却还是故装镇静地眼看着警察拎起苏子手中的资料,逐一翻看。
苏子光动嘴还不过瘾,一手从腋下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之前洛克调查的个人资料,“哐”的一声甩在了离连月天和警察最近的圆桌上。
苏子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畏重压恶狠狠地直视连月天那个老奸巨猾的奸商双眼,“冤有头债有主,你凭什么说是我们老板指示朴京佑去玩墙角,我们洛总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好好睁开你的眼看看,这是朴京佑提供给我们的这些男模的资料,上面哪个显示出来的是连月天的人了?”
“别说这话跟什么似的!撬走你们店员的是朴京佑,又不是我们老板,凭什么你要把这屎盆子都扣在我们老板身上?”
这番下马威,倒还真没有下的住洛克,洛克正要开口解释什么,却不想苏子早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抢走了话语权,一副恨的咬牙切齿强出头的模样——
连月天也不是一个一般人,能说会道的小嘴,也算是把自己的苦楚款款道来,自己决然不是无事生非之辈,有情有理的来此缘由,倒要看看你流离是所的老板怎么说!
“警察同志,我们这哪里是滋事扰民呢?我们这此前来不过是来讨个说法,俗话说行有行规,我们店员还没有合同到期,结果人家流离是所的老板就不地道了,偏偏打起了我们店员的注意,不惜路途之遥,隔着大老远从我们哪里挖角人过来,影响我们那里的生意,你说我们来这里要个说法不过分吧——”
连月天却也是个老狐狸,自知道自己这样的黑道,在白道那里自然讨不来任何便宜,却也不能太过强势,赶忙改变态度,满脸堆笑谄媚的迎上。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活人跑到人家店里滋事,难道不怕扰民吗?”多次和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