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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此话,洛克急忙转身,急吼吼地冲到了一楼大堂处,却一看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站在自己面前,只是那一缕愁眉不展,让自己看的很是心疼……
“楼下……现在就在大堂里和诗朗哥交涉,听苏哥的意思是不会在这里久待……”
“他现在在哪里?你赶紧说!”
洛克赶忙站起身来,两手一把抓过彬的双肩,急不可耐地追问至此——
一听到这个名字,洛克顿时两眼发直,脑子里轰的一下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苏哥……是……是苏哥回来了……”终于,彬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这人名给说囫囵了算是。
“谁会来了用得着你这样毛手毛脚的吗?”洛克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彬口中之人便是自己朝思夜想之人,也压根也没敢往哪个方向想去,顿时好生没好气地轻瞥了彬一眼道。
洛克就见不得自己下面人冒冒失失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绅士风度可言,更是彬的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出格言行,让洛克更加厌烦不已。
“洛……洛总……回来了!回来了……”
结果,却因为这一路太过兴奋用力,以至于想要到嘴边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彬在此时此刻才懒得顾忌洛克那些无聊的情绪,依然兴致冲冲地冲上前去,气喘吁吁地欲要张口告知——
洛克回过神来,当真是气不自胜,顿时无名邪火顿起,逮着彬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痛骂。
“彬!你这是想干嘛?现在越发的没有章法了!连进门敲门的最起码的礼数都给忘了吗?之前难道我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吗?一点规矩都没有!”
另一个方面,彬这莽莽撞撞冲进了洛克办公室,连敲门都给忘了,着实吓住了正在看财务报表的洛克不少。
呵呵——自己还真爱是异想天开……
到底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自以为自己只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什么事就了了,但是事情能够就这么简单了了了吗?
是啊——自己走的是痛快,可是留下来的人该怎么办呢?自己光想着自己的舒服了,而彬和袁诗朗该怎么安身立命呢?
袁诗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侃侃而来,当真是说到了苏子内心最柔软处,苏子本来欲要发作的脾气顿时泄了气,心中不时有几分愧疚之意扬起——
“你好好看现在的彬,还和你走之前一样吗?你应该也感觉到他的改变了吧?想想看看之前还是人前人后受人敬仰的最红男模助理,现在已经落到要在大厅里做下等男模的活,他手中的托盘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花魁的助理,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个时候那托盘在大厅里打下等功了呢?现在的彬早已不是昔日的彬了,你走了之后因为某些人对你的积怨颇深,就拿你身边的人下手,朴京佑一党大概就是用这种方式昭告天下,但凡是跟他抢东西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而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你觉得彬现在失常,他能不失常吗?这些时日你可曾想象过他是怎么过来的吗?被人排挤,上层人的无端欺辱,他能够人到现在不过是因为一个信念在,那就是终于有一天,你会回来啊……”
只见袁诗朗脸色一变,一副郑重其事而又油然生怜地望着近乎癫狂的彬的背影道——
所想,自己最终目的还是希望苏子留下来,自然也不希望苏子心中有何嫌隙,袁诗朗自然是个聪明人,稍稍动动脑子,便把所有责任推到了彬的身上了——
确实,自己这次是先斩后奏,不给苏子机会,就示意彬去抬出来洛克来,但是自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谁叫这家伙这么认死理,怎么说都不听,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
至于詹姆斯吗向来都是只管自己的事情,想必在这场战役中,他还是中立的态度,若是苏子就这样因为一点点的不能够忍受就离开了“流离是所”,自己的损失就大了去了,更别说道洛克那里去交代了!
同样,自己在这个店里也是势单力薄,四大花魁之中,自己必然是要和苏子站为一党,即便就算自己不愿这样,就评自己素日里与苏子的交情,也会被人主动划分了队伍,朴京佑还用说吗?绝对是自己的对立面——
眼看着形势,若是让朴京佑掌权,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赶出“流离是所”,俗话说,断人食量形同杀人父母,自己本不想惹事,可是事情已经到了非自己出战不可,光靠坐以待毙只能任人宰割。
自己本不是一个好事之人,在“流离是所”也仅仅只是想有个安身立命的生活保障罢了,结果眼看朴京佑这阵仗,绝对有要断其根基的意思,现在自己是在“流离是所”有所根基,可是谁也说不准以后的时日呢?
再者说,自己也是打心眼里不希望这家伙走,论起个人情感,还是现在店里的局势对自己的利弊,袁诗朗更是希望苏子留下来陪自己积极应战。
眼看气的满脸通红的苏子,袁诗朗当真是觉得好笑,却又不敢肆意表达出来,虽说自己对苏子的脾性有所了解,可是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揭露对方的短处,说不准这家伙被激急了,就真的走了也说不准,到时候洛克找自己兴师问罪,可有得自己受的了。
“好你个袁诗朗!你再装!你再装!有你这样算计兄弟的没有?你是想逼着我非走不可吗?”
苏子懵然回首,再细细品品袁诗朗刚才话中之意,这才放映过来袁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