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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会有所触动吗……
看到这样的女子在身边,如此血淋淋的现实,羽凡啊——
这样千差万别的待遇,全因为当政之人的一念之间——
当初就是因为她的父亲不受教,在政党中树敌颇多,最后成为了众矢之的被人给排挤流放,而自己的宝贝女儿本应该是嫁入官宦之门的千金小姐,却成了人天下男人玩弄最肮脏的女妓……
听到此,我不由自主地为之一动,感触颇深——不仅仅是因为觉得恐惧自己这个强势的敌人让自己难以对抗,更加惧怕的是苏可儿的身世……
“苏可儿原先是锦州知府的千金,全因为他父亲政敌太多,结果这些重臣在皇上那里参了一本之后,皇上以拨乱反正的罪名,治了他父亲的罪,原先的锦州知府一家被流放,不过多久锦州知府因为身体不佳与世长辞。而苏小姐是罪臣之女,只能流落风花雪月之地,自然此等女子就和其他的青楼女子大有不同,不论从气质还是长相,学富五车才气横溢,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这都是千金小姐在贵府上学的玩意儿,特别招人男人喜欢。我想已故的知府大人绝人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让女儿多掌握几门技艺,待出嫁之时选一家好人家的筹谋,却成了自己女儿讨好男人的绝好本领,这点看来还真是可笑……”
这一次我是真的气急了,才会如此盛气凌人,只是没想到这招还挺管用,三吓两唬张师爷就老老实实的招了。
“我说了,照实说,我不生气!你小子现在是将功补过的机会,若是有半点虚言,就别怪我不客气!”
“夫人……你还真是盛名……我是不敢说……怕说多了你生气……”张师爷不时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战战兢兢地小声呓语道。
我对羽凡的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的,一般女子是入不了他的眼的,若是没点看家本领,我想羽凡不至于肤浅到这种只以色取人的程度。
“就这么点?不应该吧!老爷应该不是一个见色忘义的人,若是如此他早早就变了心,这丫头不至于就因为脸蛋漂亮会如此招蜂引蝶吧!”
“苏可儿是翠红楼的头牌……那……那长相可是方圆百里闻名可见的,不少男人都是因为垂涎她的美色闻名而……而来的,自然也……也是因为苏可儿在翠红楼的缘故,才让翠红楼的生意如此红火。”张师爷也不敢相瞒,如实相告这个苏可儿的来头。
“什么怎么说!照实说!”我顿时拍案而起,都到了什么时候还在跟我拐弯抹角不说实话,简直就是在找死!
“夫人……这话该怎么说……”张师爷是真的被我这慑人的气势给吓住了,说话胆怯异常,生怕自己再多说错一个字来就招来杀身之祸般。
即便我受再多的委屈也罢,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未出生的孩子,还有为了羽凡的锦绣前程,这口气我忍了!
这个时候不是跟别人置气的时候,而是要调整自己的步伐,怎么才能挽回自己情郎的心时候,这个时候自己千万不能让恼怒气昏了头,这是最愚蠢的行为。
“好了!给我站起来说话!翠红楼的苏可儿——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我想张师爷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说来听听!”
我强行把胸口那一口恶气压了下去,稍稍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而继续追问——
我气得脑子只充血,手中的丝帕已经被捏的不成形状,却还要告诉自己,自己是一个大家闺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朝廷官员公众嫖娼,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但毕竟传出去不好听,若是谁想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你也逃不过这一劫啊!色字当头一把刀,为了这个女人你这样做值吗?
即便你不在乎我也好,你多少也要爱惜你自己啊!你这样做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羽凡啊——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我之间的夫妻情分,还不如一个年韶风华的风月场的女子吗?
什么叫怕我伤心劳肺?若是你真的担心我,就不要做这种让我痛苦的事情啊!
听到此,我的心里彻底凉透了——
“夫人啊!这不是我的错啊!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劝诫老爷了,可是老爷他不听啊,就像是被翠红楼的苏可儿下了mí_yào一眼,谁说都听不进去,老爷还警告我这事决不能让夫人你知道,你现在怀着身孕辛苦,不能因为这些琐事操心劳肺——所以,我们这些下人才会三缄其口,都不敢有人提到这件事……”
张桐瞬时脸色苍白,浑身一个抖索,哐的一声跪倒在地,全身伏在地面上瑟瑟发抖不止——
眼看张桐任然咬紧牙关死守阵地,我当真是耐不住性子,顿时怒火冲顶,一触即发。
“大胆张桐!好你个忠心可鉴,既然如此——为何在你老爷走上邪路的时候,你不劝诫回头,还在我这里欺上瞒下不说!你以为有不透风的墙吗?老爷在外面勾搭青楼女子之时,你准备瞒我到何时?”
“夫人……我不太明白,不太明白你所指何事……可是我对大人的忠心青天可鉴,绝无虚言——”
张师爷绝对是已经听出来我话中所指之事,不时开始冒起冷汗,嘴巴也不如平日里利索,竟然开始结巴起来——
到此,我故意话音一转,颇有深意地盯着眼前这个洞若观火的男人。
“是啊!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从老爷还是知县的时候您就开始跟在他身边,这一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