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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那一晚的睡梦惊醒之时,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都只是一场罪恶的延续而已……
这些原先都是我所希望的并以此标榜的未来——
德吉梅朵原来是多么让我心动的女子,我俩两小无猜,亲梅竹马,若干年后待到我俩到了成人之时,我们将迎接着两族的族人祝福声中成为受人瞩目的神仙眷侣……
当我懂事之际,就知道自己将会和惹氏女子一族的未来当家人结为连理,并以这样的信念来规划自己的人生。
从小到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身为王子的我,在为襁褓里的孩童之时已经被指定了人生——
“红白两仪”的对照图案,不是代表两个至情至性的人爱意,而是罪孽的印证,而我的这一个身躯,就是罪孽的最为鲜明的例证!
同一时刻降生于世的人儿,或许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亦或许是毫无牵连的陌生人,却在身上印下了不可磨灭的罪证,就是这样的牵连再一起将两个人的命运丝丝缠绕到了一起。
上一世未完成的夙愿,上一世被人彻头彻尾伤及的痛楚,死不瞑目的恨绝,只能将所有的意念寄托在下一世的轮回之中,要让自己的私心和意念转为下一世的动力,将那个永远无法放下的人死死地捆绑在自己的身边。
上一世的罪孽沉重,上一世的偏执意愿,上一世的牵挂不舍,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结果,他们最后都放弃了自己的灵魂,而选择和一个不良灵魂商人做了一笔交易,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更是为了不肯妥协自己的人生而去禁锢他人……
想谜一样的村庄,就像德吉梅朵口中所叙述的事实一样,这是一个被神所降罪的地方,那里的人无一不是带有罪孽而降生的——
不过不管她是怎么出来的,我是死都不会跟着她回去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更不可能娶了她,这也是我这一生注定不会更改的决心!
我不知道这一次德吉梅朵是怎么出来,或许就像她口中所说一致,得到族长的同意而将我这个叛逃之人拘捕回村,亦或许她跟我走的是一样的路,千辛万苦逃离了那个活死人墓……
打断对方的腿是彻底限制叛逃者的出行,这一辈子只能禁锢在这个一个小小的世界里;而让其喝下哑药则是放叛逃者自由,却不能将村庄的秘密说出半分。
打断对方的腿,或是让其喝下哑药二选其一……
我的家乡西藏一个密不可传的村庄,这里闭塞而又神秘,这里的人生生世世就只能在这里不得而出,不能与外界有任何联系,若是发现叛逃至人绝对会以极刑而处置——
袁诗朗不由得低头叹息不止,缓缓坐下身去,随手抄起茶几台前的香烟取之其一放入了自己的口中,袅袅思绪随着香烟的飘淡而更加清晰可见起来——
看到此,袁诗朗当真是抵抗不住这番可怜楚楚的小模样,即便自己有多少不肯让步,即便自己真的不想触及那个让自己注入深渊的领域,却不得在次缴械投降。
苏子可怜幽怨的小眼神不时泛起几层电波而去,像是在迎客般的惯用伎俩,在此时此刻也不忘发挥自己的必杀技。
“我就是想知道关于这一切的根源,到底我是谁,到底我身上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秘密——诗朗,现在唯一能够告诉我这一切答案的人就只有你了,你难道不愿帮帮我吗?”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袁诗朗满是愁容满目,仅仅皱起的眉头已经在告诫对方自己的抵触情绪,偏偏这个时候苏子不依不饶,非得要弄清楚事实真相才肯罢休的决绝,更让袁诗朗抓狂。
袁诗朗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糟,本以为再也不会触及得过去,却在这一刻间不得不还原事实,自己本来就是在逃避那个自己不愿面对的自己,却不得因此强行回忆起来。
“哎——”
苏子一想到这一种可能性,自己亲生父母或许还在这个世上,自己的心情就越发矛盾激动起来,自己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事实,但是自己至少清楚的是,自己真的很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不管结果是多么丑陋让人无法接受,自己也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
“也没有说什么,她说她只知道自己是这样带有特殊含义降临此生的人,你们的那个庄园是就像是一扇大门,专门降生这类人群的人,或许连我也是在那个地方出生的也是有可能的——诗朗,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我从记事以来就只知道自己和哥哥是没人要的孩子,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怎么这个时候告诉我我很有可能就是你们那个庄园的居民呢?到底你们家乡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到底我身上的标记代表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她还都告诉你什么了?”
“这个都是她告诉你的吗?”当袁诗朗得知德吉梅朵已经知晓红白两仪的真正含义的时候,脸色更加不好看起来——
苏子并没有卖关子,而是把自己了解的皮毛告知了对方,意在更想进一步了解事情的隐情。
“这个吗——该怎么说呢?说是一点也不了解,那是骗人的,之前我和我哥哥身上有这种东西的时候,我们俩本想着估计就是一个一般的胎记而已,不曾想会是如此大有来头!我今早去找德吉梅朵的时候,无意间让她看到这个东西,想想之前她跟你看到这个胎记的表情也是相差无几,多少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