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经意地抬眼,苏子的眼神落在了那副名为“莴苣姑娘”的作品上,瞬时一个灵光一闪而过,苏子顿时有了对策——
苏子挠头苦想,心里更是上了弦地紧绷,这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苏子不由得摇头轻笑,自知自己跟这个不明就理的小女子讲些彻底颠覆她视野观、价值观的道理,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可是若不能彻底扭转这丫头一味的愚昧无知思想,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在做无用功!到底自己该怎么解决这件棘手事件呢?
愚昧不可怕,可怕的则是被愚昧所愚弄还浑然不知的沾沾自喜!被蛊惑的可怕思想就这样代代传承下来,到底要残害多少有志青年的壮志成成呢?
看着满脸怒气冲天的德吉梅朵,苏子不由得微颤,心中暗自嘲笑对方不止——
“你懂什么?我们哪里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为何到了我这里就行不通了?明明是木卓礼自己不守规矩,到了这里却成了我是异类,这叫什么怪诞言论!”
德吉梅朵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又是一副自以为是的高傲模样,极度不甘心地与之争辩道——
谁想苏子这一番言论,本着好意安慰,却遭来不尽的怒气景象。
苏子心中感慨良多,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脱口而出的建言,是为了缓解德吉心中的愁苦。
“哎!叫我怎么说是好呢?你这样的处境也确实挺可怜的,小小年纪就被灌输注定终身的思想,被下了定义的人生只能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完全不需要有自己的意识,是不是连同着死亡都有了固定模式?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德吉梅朵哭哭凄凄良久,心中的怨仇也算是得以疏解,稍稍缓过来劲的她,泪眼未消的抽泣不止——
“别哭了,好吗?你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苏子一手举着抽纸盒子,一手小心抚慰德吉梅朵的肩头,心情满是纠结的难以言喻,再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