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楚云浓直接来到了月修离的书房内。
就见着月修离正低眸盯着手中的信件。
随后把信件丢给了楚云浓,“你看这是太子勾结北燕的证据。”
楚云浓接过信,展开,细细看了起来醢。
只是这信笺上盖着的印章可是天阙国太子独有的章印呢,可是伪造不了的。
楚云浓把信给了月修离,声音平淡的说道,“真的打算把太子的恶心全部告诉皇上吗?”
月修离没有回答她,只是倒了杯茶水,慢慢的抿了一口缇。
随即冷哼了一声,“他想着本王的性命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对待如此无情之人,我还需要客气吗?”
楚云浓勾唇,露出浅浅一笑,从袖子中取出昨晚在老夫人院子里挖出来的东西,交到了月修离手中,“你看一下,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月修离缓缓打开了那个小匣子,里面放着的那枚古朴玉佩让他的神情微微变了一下。
抬眼看向楚云浓,“你找出来的?”
嗯哼。
不是我还能有谁?
楚云浓不由白了他一眼。
以为她容易吗?
月修离见她一脸无语的样子,勾了勾唇,“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以为要费一些时间的。”
“是祝佩佩告诉我的,我答应她把她的儿子救出来,所以这件事情吧......只能你出面了。”
“你倒是把我也算进去了,这到底是你答应的事情还是我答应的事情呢?”
月修离说完,一脸坏笑的看着楚云浓。
“我是帮你,该你出手的时候,自然是你出面解决了,我又不认识朝廷的谁,是吧?”
月修离眉梢轻轻一挑,“说的也是,不过,这欲中捞人的事,我看劫狱还是比较靠谱些,话说你不是逍遥阁的阁主和无暇山庄的庄主吗,这事情让他们去做,应该会做的滴水不漏吧。”
楚云浓倏地睁大眸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月修离,“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好像从未在他面前暴露出过什么吧,他是怎么发现的。
月修离轻轻一笑,随即不由叹息了一声,“你是我的王妃,知道了也没事,早在你从紫云观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呵。
楚云浓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
难道他就是那个一直躲在她背后的眼睛不成。
双眸探究的看向与月修离,“冷青玄是你的人?”
月修离勾唇一笑,“到现在才发现,看来还是不笨吗?”
楚云浓不由撇撇嘴,他这话说的,到底是夸人还是贬人呢。
真是没见过这样的。
还说是他的王妃的,有什么事情都不说不清楚。
想到此,不由冷哼了一声,就算他派冷青玄保护过她几次,她心里还是有些生气。
莫名的生气。
没来由的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
月修离见突然间冷淡了的眸子,不由叹息了一声,“阿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这现在不是告诉了你吗,这样吧,这楚笙琪我现在去把他捞出来,可否将功折罪?”
倏地,楚云浓的脸上煞时笑了起来,“真的......”
月修离看她笑了,这才点了点头,“只要阿浓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最好的甜言蜜语也不过如此。
月修离派人去救人到那救人的人回来,也不过个把时辰。
只是,那人回来后,看了她一眼,这才走到月修离身边,“爷,那楚笙琪死了,我已经把他的尸体带出来了。”
死了。
楚云浓微微怔愣了一下。
这么快就死了。
“怎么死的?”
楚云浓不由问道。
那人抬眼看着她,“禀王妃,狱卒说是自尽的。”
呵。
楚笙琪那样的人怎么会自尽。
他定是等着楚曦远去救他的。
这怎么可能。
那人继续说道,“但狱卒说昨晚楚曦远去见了楚笙琪,过后没多久楚笙琪就死了。”
嗯哼。
楚曦远起见过他?
那就是说,楚曦远是杀他最大的嫌疑人了。
只是楚云浓心里已经断定是楚曦远干的。
对于时刻照亮自己的绿帽子,他堂堂一国相爷,怎么可能会留下他。
好吧,她也没说她要救出去的人就必须是活的。
死了也好,倒也干净。
想到此,看向那救人的人,“尸体呢,在哪?”
“王妃要看?”那人微微侧目。
“不是,把他带回去给祝佩佩,我说过的话,总要兑现的。”
月修离这才对着那人点了点头,“庄演,你帮王妃把人送过去吧。”
庄演急忙应了一声。
可想,祝佩佩见到那具冷冰冰的尸体时是什么表情。
哭得昏天抢地,几乎不省人事。
与此同时,众人才知道相国府唯一的嫡子死了。
翌日早朝。
就见着楚曦远对宁相国一顿痛斥,直把宁相国的老脸批得体无完肤,无处安放才罢休。
并且请求皇上处罚宁相国。
听说最后宁相国被罚俸禄半年。
气得宁相国一脸痛恨的看着楚曦远。
楚云浓听见这消息时,也不由轻叹了一声。
朝堂上的事,她不懂。
但两位相国大人都以牺牲自己府中的人,来达到羞辱对方的目的。
但朝堂的事情,瞬息万变,个个深藏不露,人前笑语盈盈,人后一把刀。
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