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靳恒远借着外出谈案子,带着长宁,驱车上了沪杭高速。
三点半到了迦市,他本来是想把长宁打发了,自己叫车去善县。
谁知中途接到江韬的电话,让他去一趟皇朝会所,说是房子给找好了,让他去拿钥匙。
来到包厢后,才进房,他就拧眉,竟来了一屋子人,一个个兴奋的叫“二哥”或是“靳哥”。
靳恒远忍着没发作,和他们客套了一番,找了机会把那该死的始作甬者拉到一间无人的休息室。
坐下时,他冷着脸问:“你闹什么?”
这家伙双手合什,一脸拜托:
“我也是没办法,欠了人情总得还不是,给个面子吧!那郑恺,你记得的,小时候最爱追着你跑了……就算你不接那案子,大伙一起聚一聚也好啊!”
他一边说,一边冲边上人使眼色:“长宁,你说是不是?这么早,让靳哥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回去陪个小娃子也太无趣了……”
那人摸摸鼻子,笑,不接话。
靳恒远捏了捏眉心,半晌,伸出手:“钥匙……”
一顿,又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彼时,苏锦正忙。
近四点半的时候,手机有短消息呼入。
她拿来看,竟是靳恒远的短信。
“我回来了,在迦市,不过晚上还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回去善县可能会有点晚,我明天一早过去!”
“好!”
她回了一字。
很快,他又回了短信过来:“到时电话联系!”
“嗯!”
放下手机,心头莫名小紧张啊!
他要来了。
直觉在告诉她,本来有规律的生活,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到来被打破。
那种打破,是她无法预见的。
而她喜欢按计划做事,没底的事,一旦遇上,她就会乱了阵脚。
五点,下班,苏锦坐在座位上扭着脖子,想了好久,还是打通了受害者郑恺的代理律师的电话。
今天,她收到了对方的律师函,人家要起诉暮笙了,这事可不妙。
“喂,你好,杨律师么,我是苏暮笙的姐姐苏锦,关于暮笙打伤郑恺先生的事,我想见见郑恺先生,能向你要一个他的电话吗?”
那杨律师好像捂了受话筒,和别人说了两句,一会儿后才给了一个话:
“皇朝会所。郑先生在这里打牌,你过来吧!”
苏锦待的地方是善县,皇朝在迦市市区。
听说,那地方是整个市区最能使钱的地方,好的包厢,一个晚上能花个十万,没钱的谁能玩得起这种地方?
依着那杨律师所说,苏锦找到麒麟阁这间包厢。
踩着软软的地毯,一路走,转弯时,她抬头,看到一道有点眼熟的身影出了那间包厢,往另一头的阳台走了过去。
是眼花了吗?
那背影,怎么像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丈夫靳恒远?
- - - 题外话 - -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