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冷光,在燕不悔眼底闪动着,竟看得靳长宁背上一阵生冷发寒,他的脑海闪过了燕归城那温厚的长者姿态,如此这般故意亲近,原来竟怀揣着这样一份心思。
“什么事?”
他低低发问。
燕不悔沉默了一下,眸光于瞬息之间变得寒厉:
“让靳家倾家荡产,以赔付你们澜家失去的一切……”
因为这句话,他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对于我们来说,人证已有,现在,只缺物证。”
这补上的一句,又立马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居然还有人证,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所认定的事,几乎已经是铁板铮铮的事了?
他暗自琢磨了一下,继而问:
“人证现在在哪?”
“一个在台湾一个在北京。”
“我能见他们吗?”
他请求,看到燕不悔眼底露出了迟疑之色。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权知道,不是吗?”
“我得问一下我父亲。他今天在境外洽商……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一问。”
燕不悔去取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完了之后,折回道:“没问题。”
“什么时候可以见?”
他马上追问。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什么时候就去。”燕不悔说。
靳长宁想了想,看了一下手表,已经零辰四点多:“早上八点的飞机,我等一下去拿护照……先去北京,然后,飞台湾,当年之事,我必须弄清楚。”
燕不悔望了望窗外,天黑沉沉的,雨还很大的样子,大家又是一宿未睡的,现在有点不太适宜,但他还是满口答应了:
“时间有点赶,这样会有点累,但如果你坚持,我们舍命陪君子。”
“好!我就这回家拿护照。”
他拿起自己的钱包,以及手机,看到手机的电快用完了,也正是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欢欢的来电。
这个时候点了,她怎么还会和他打电话,难道,还没睡?
他划了一下,搁到了耳边……
不,应该说还未到耳边,手机就移位了……
哦,不,正确来说,是被郦洛抢走的,在他还没反过神来时,一把就往墙头上砸了去……---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