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花弄影、隋承志、刘武扬三人身子这一复原,想到大哥骆大元伤势颇重,运功疗伤到现在仍是躺在床上,下不得床,自己三人又已大好了,便先去看望了骆大元,知道他再疗养个几日也便得能下床,陪他聊了一会儿天后,便去水若寒厢房找他说话,眼见他也早已大好,三人都是高兴不已。
水痕见三虎已然大好,便公然带了他们出去,在聚义厅召见冯平时,便让他看看三虎在了,震慑他的内心。而冯平见着三虎伤好,心中虽然很是不愿他们伤好,但是他们当真好了,却也很是无奈,只得装做很是关心,当面说了一些好话。
又过七日,水若寒伤情也好了大半,右臂已然能动,右手掌心麻痒得很。花娇见他手臂之上黑肿之色已然消退,情知他伤势大好,便依着那何大夫嘱咐,动手拆解纱布。纱布这一解开,眼见水若寒掌心结疤,乌黑一大块,情知再过一阵,伤疤一祛,手臂伤势也便全然好了,心中顿觉好是欣慰。
这十数日中,花娇守在水若寒厢房中寸步不离,当日听了那何大夫所言,想来,水若寒这伤势十有八九定然是没得治了,心想:能照顾孩儿一日,也是好过一日。便一直守着儿子,好生照料。
水痕除了忙正事外,空闲时间也都跑来水若寒厢房,陪着花娇一道照料儿子,虽然心中难过,但是怕让水若寒知道他命不久已,心情郁郁,因而迟迟未曾见告,只要让他安心养伤,纵然是死,也死得安乐一些。
哪知,过了七日后,水若寒的伤势竟然奇迹般逐渐转好了,眼见他面色红润,已然说话自如,不像是一个深受重伤之人,惊喜之余,直是感谢那何大夫,只道他医术当真高明,救了孩儿性命。
水若寒却是每日都在运功疗伤,眼见父母心中忧虑,满脸愁容,为了不让父母过多担忧,便故意将自己伤势隐瞒了,每日运功时,只将眼睛闭了,装做闭目养神,或是睡觉,暗中却是悄悄潜运内力,让体内真气提出丹田之后,不停得在周身上下经脉之间大肆游走,只要治疗好内脏伤势。幸好那日典鸣出手只在伤人,而不在杀人,身上所受内伤虽然不轻,但也不在要害部位,因而疗养起来,自也容易得多。如此这般,水若寒疗养得七日,已然颇见成效,伤势一日一日好转,身子骨也便慢慢康复了起来。躺在床上,想到每日能和父母待在一起有说有笑,这番受伤,也算值了。
到得十四日上,水若寒已好得差不多了,右手手臂运动自如,想来也已并无大碍,这便向花娇说道:“妈妈,孩儿想去看望骆大哥,可以吗?”
花娇见他好了,依大夫所说身子若想好得快,便要多多运动,便笑了笑,道:“去罢。”
水若寒一听,高兴不已,朝花娇咧嘴一笑,道:“谢谢妈妈。”飞快跳下床来,一头跑去了骆大元厢房。到了那儿一看,只见三位兄长已然都在了,便快步进屋,走到骆大元床头,问道:“大哥,内伤可是好了?”
骆大元见他来了,脸上微微一笑,道:“还死不了。”
水若寒听了一怔,见他在笑,心中已然明白,便道:“瞧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好了便好,好了便好。”
骆大元忽然“唉”地一声,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典鸣那厮武功太强,纵然咱们四兄弟齐上也不是他对手。唉,我这父母大仇,可是何日得报啊。”
原来,早前英雄五虎已从水痕口中得知,骆大元的父亲骆驼子骆峰和花弄影的父亲花蝴蝶花雕都是被典鸣打成重伤,这才在家中养伤时,半夜遭到刺客袭击,不敌而亡,心中想来,这中间的曲折,便是和典鸣有很大干系,而隋承志的父亲太湖蛟隋九天和刘武扬的父亲留名字刘正虽然不是被典鸣亲手所杀,但其中原由,想来他定然也逃脱不了干系,这般一想,英雄五虎见水淙已死,这仇人便只着落到他头上了。只是当日出手,典鸣武功实在太也高强,五人出尽全力,不但不敌,反而差点被他杀了,死于非命,现在想来,心中仍是心有余悸,无奈之余,五人只是唉声叹气,摇头叹息。
又过了十来天,骆大元也能下床走路了。
这日早晨,英雄五虎正在比武场上习练武功,管家刘远跑来报说水痕有请五人前去聚义厅中议事,五人也便去了。
到了聚义厅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仔细一看,里头有些人认识,有些人却不认识,认识的人都是早前来过岛上的三十六岛岛主,不认识的人想来定然也是帮里的头领了。五人心头一怔,寻思:这莫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下水痕坐在居中白虎交椅上,见着五人进来,脸上微微一笑,眼神到处,说道:“护帮五虎使,请坐。”
五人见前面留着五把椅子,左边三把,右边二把,无人坐了,从水痕眼神中,也看出了他意思,便径直走将过去,分别坐了一把椅子。
只见冯平突然站起身来,上前恭身说道:“启禀帮主,吉时已到,可以开始举行帮主加冕仪式了。”
五人一听,这才想起,早前已然说好,定于今日举行帮主加冕大典,心中想到:怎的自己起了个早勤练武功,太过投入了,一时之间竟把这事给忘了。
水痕眼神镇定,缓声说道:“诸位头领,承蒙你等看得起敝人,今日特意共同前来,奉敝人为本帮第三代帮主,敝人心中实是深感荣幸。”顿了一顿,道:“这些时日以来,敝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