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洪都城,一座对年轻人来说,充满了无数梦想和机遇的大都市,在灯红酒绿的霓虹灯照不到的一间十分狭小又十分闷热的小房间里,几个穿着似小太保的男人在对一个已经在他们跪地磕头求饶的男人进行轮翻的拳打脚踢。
“砰”,“砰”,“砰”,那一拳拳,一脚脚,打在人身体上再反射到小屋子各各脚落里的声音,在诉说着他正在所遭遇的非人待遇。
他叫长生,因为胸前常年挂着一把他爹爹送给他的一把白铜制成的“长命锁”,所以平时和他比较熟络的朋友都很习惯地称他的小名:“长命锁”。
“大,大。。。大哥,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的。”一旁站着打他的一个人突然停下了将要踢到他小腹上的腿,然后对自己身旁同样站着,并且有戴着黑墨境“大哥”范十足的长条子说道。
站在五名打手中间的那个戴着墨镜的那个长条子听了那个人的建议后,迟顿了一下,然后对其他四人说道:
“算你小子命大,你小子若是再敢跑,小心,虎爷我明天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墨镜男最后在长生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后,才骂骂咧咧地转身准备离开。
随着,黑皮鞋的落下,长生又一次发出了“嗷~”地一声哀嚎,可是他面前的五个男人,并没有一个人可怜他,反而在冲着他笑,像看一条死狗般地望着他,冲着他嘲笑。
是的,没人可怜他,
一个没人可怜的长生,要想活下去,只能自救,其他长生并没有陷入什么“黑”组织,他只是被一个好兄弟的一通甜言蜜语被骗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传”组织中。
这个“传”组织,是以“老鼠会”式的结构组成的,通过亲友骗亲友和“上洗脑课”的方式,不断膨胀,不断膨胀。
但相对于“黑”组织而言,这个“传”组织,相对来说,要和平很多很多,他们组织“传”组织的目的,仅仅也是为了骗羊钱,既使骗得对方倾家荡产也只是骗羊钱而己,在“传”组织的教义中,并没有“害人性命”之一条,只是对想要逃跑和思想不洁的成员“传”组织中的打手们会给予相当严厉的教训。
为了能够离开“传”组织这个鬼地方,长生已经想尽各种方法逃跑过不下五次了,可是每次都被“传”组织的打手们抓了回来,然后,就是一顿蒙头蒙脑的毒打。
“妈,哥,我回不去了!”长生痛苦地蜷缩在墙角呜咽道,对他来说今天毒打结束了,但明天的恶梦却远没有结束。
“哼?想从这里出去?除非,你说得了“血疑”!那我们就放了你。”一打手没安好心地随口说了句。
“我真有血疑,我真是血疑病人,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长生大声说道,对于自己这个身份,他即使在遭受着对方五个人的毒打时,也强忍着三缄其口。
说实话,
长生读得书太多了,
人,一旦读书得太多了,
就会自然或者不自然地昏了头,
把那些本就虚无飘渺的名誉,
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长生关于“我有血疑”这句话,在他面前一字排开了五个“传”组织的打手都都清清楚楚地听了进去。当然,其结果就是,这平时凶神恶煞般的打手,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心中,那同样脆弱的小心脏,不约而同地都会“咯噔”一下。
不光在华国谁都知道,而且在全世界,全宇宙,谁都知道,这“血疑”病可是是绝症,是一种一旦得上了,就会死得很难看又很痛苦的不治之症。
“叭~”“叭~”“叭~”“叭~”“叭~”地五计过后,
原本趾高气扬地站在长生面前,那五个身强力壮的堂堂的七尺男子汉,先后,不约而同地如一堆烂泥一般瘫倒在他的面前。
双方沉默了好久之后,墨镜男才用最后一点勇气,提了提自己的嗓音,轻声地问了长生一句:
“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啊?说实话,我们也是打工的,这打你几下,可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的。”
此时,五个“传”组织的打手,不约而同地望着蜷缩在墙角的长生,在“我有血疑”这句话之后,就是再借给他们五人十个熊星豹子胆,他们也再也不敢接近长生一步,更不敢碰长生的汗毛一下。
“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你说实话,我们就放了你。。。”墨镜男一旁的另一个打手缓了缓粗气说道,他也很希望长生只是在吓唬他们。
“我的大学毕业证上和公民身份证上都有,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查,我没有骗你们。”长生语气十分坚定地回道,接着他又习惯性地轻轻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系着的那把小小的长命锁,不禁留下泪来。
人一旦不幸踏入“传”组织,那么首先被搜走的就是随身的一切物品,包括手机和相关身份证明,接着就是强制性的搜身检查。
直到,将你扒得只剩下一个没有身份可查的肉票为止,这种非人的待遇大抵相当于当年那些被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犹太人。
幸好,幸好,“传”组织这五名打手,很快就找到了长生当时带进来的黑色双肩背包,为了防止再次被感染,他们这次特意先带上橡皮手套,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拉开长生那只双肩背包上的黄铜拉链,其架势和认真程度一点也不亚于穿着防爆生化服的拆弹专家。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