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秦炀抱着他摔在床上,抓着他的手懒洋洋地叫他的名字:“何晋。”
何晋尚存一丝理智,木木地“嗯”了一声,反应很迟钝。
秦炀盯着他看了会儿,问:“我是谁?”
何晋傻乎乎地与他对视,又过了好几秒,才说:“秦炀。”
秦炀笑了,忽的凑过去,在距离何晋的唇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又突然停住,轻笑:“笨蛋……”
何晋呼吸一窒,靠得那么近,两人的鼻息间都是彼此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空气中慢慢滋生出一股让人迷乱的暧昧,一点点分解着双方的理智……
呵呵,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在酒精的刺激下,在荷尔蒙地催化下,两人自然而然地亲上了,何晋没有抗拒,但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和那次在秦炀车上被强|吻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