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再度落下,竟比之前更加粗暴急切。
祁寒有寒疾在身,被他压制啃咬得极为难受,身上又是冷又是热的,便抬臂去挡脸推拒,谁知赵云下意识一把抵开他的手,动作极为霸道。
他盯住祁寒的眼睛与对视了一霎,再度迷乱的在他脸上亲吻砥砺。
祁寒被他那怪异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惊。
突然想到,赵云是中了春毒才会对自己做这些,待到清醒过来,只怕会怪自己没阻止他逾距。
一念及此,祁寒再顾不得身体难受,用尽全力扭动挣扎起来:“……阿云!快些清醒……”“……我……我帮你找孔莲解毒……唔!”“老子是男人,你你这会儿搞错了……”
“!!!”
控诉的声音戛然而止,随着裂帛声响起,身下一凉,祁寒悚然而惊,慌忙伸手去遮捂,却望见赵云赤红着眼,在撕掉了他的长裤后,一动不动盯着他修长洁白的双腿,若隐若现的某处,目光沉沉不定。
下一秒,那副不知何时已然光裸的雄健身躯,就这么覆压了上来。
“……赵子龙!”
感觉到那坚-挺粗硬的存在,祁寒的眼睛也飞快地红了,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
若赵云真的喜欢他,要同他做这些,或许他不会介意在下面。但眼下赵云神智昏迷,连人都认不清楚,更何况……他似乎还有了心上人。
祁寒抬肘欲击向赵云肋间,却又想到他是中了春毒才这样,不忍打他,默默收了回来。他却不知,只因这一下心软,他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机会。
因这一声大喝,赵云的动作微微一顿,祁寒趁机抬手推在他胸膛上抵住,隐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找错人了!”
赵云一怔,端详着他的脸。
祁寒蹙眉抬起手来,飞快往他脖颈穴位削去,正是当日对付吕布那招。
他虽不忍打伤赵云,但打晕还是可以的。
哪知赵云眸光一动,虽然神智昏聩,竟反应奇速,一把握住了他的腕子。
祁寒怒然抬眼,对上赵云黑沉沉的眸子,只见他犹疑而茫然地一笑,沙哑低沉的声音直冲耳膜,柔声道:“……你不是祁寒吗?”
就在祁寒颔首说“是”的下一秒,赵云瞳孔一缩,猛然扣起他弧度漂亮的腰身,掌中感受着那柔软滑腻却又充满韧性力度的纤细,正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触觉。一时呼吸粗重的无以复加,连扩张也没有,便开始入侵起来!
祁寒啊的一声痛呼,脖颈瞬间仰起,立刻飙出了泪花。
只觉像是有一把从炭火中捞出的铁锥器物,一寸寸地钉入了身体,将他整个人从中撕裂。
“不、不要……”
充满痛苦的声音让赵云又停顿了一下,但他的气息非常不稳,完全克制不住体内暴涨的yù_wàng。
结合之处有鲜血涌出,赵云却全不知情,额头泌出的汗水,打湿了他散落的黑发,滴到祁寒轻轻抽动的玉玦般漂亮的锁骨上。
“阿寒……阿寒……”
赵云一动不动,口中孩子般低低呢喃着祁寒的名字。
祁寒眼前水光模糊,看不清赵云的面容,却因他这两声呼唤,心头震颤。
原来赵云……他竟也是喜欢着我,对吗?
要不然,怎么没叫错名字。
祁寒眼角泪光氤氲,唇边却渐渐有了笑意,深深呼吸着,放软了身子,硬生生将那难捱的撕裂剧痛扛了下来。
他抬手将泪渍擦了,瞪大了眼睛,将赵云刀劈斧凿般的俊脸,毫厘不差,烙入脑海里。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祁寒却觉得其中千回百转,像是经历了一个轮回。
轮回过后,便是新生。
见赵云因药性露出隐忍而痛苦的表情,他抬起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唤了一声阿云。然后拱起自己结实却略显单薄的胸膛,贴蹭上赵云火热的前胸,感受着里头狂暴的温度和跳动。
这一生,这一辈子,其实都在期待与这个人在一起。
那么这一次,这一个瞬间,也是值得期待的。
窗棂半敞着,也不知是谁忘了关严。外面雪光流翾,朔风凛冽,全副映入祁寒清澈绝美的眼眸里,耳朵中,他缓缓闭上眼睛,落入无边的黑暗里,抬手拥住了赵云,献祭般奉上一个深吻。
赵云眸光一暗,重重贯穿了进去。
祁寒抱紧他的手本就害怕得微微发抖,这一下,更直接掐进肉里,“啊”的一声痛呼出来,嘶哑凄切得不忍听闻。
不知道什么人说过,基于爱的做-爱,连痛苦也可以融化在甜蜜里。
事实证明,这句话的确是在放屁。
赵云从未经过人事,生涩无比,那药效极端猛烈,催使他硬生生横冲直撞,犹如钝刀一般辟开祁寒的身体,好似上了最残酷的刑罚。
痛虽则痛,祁寒却比常人能够忍耐痛苦。
身体生理性地颤抖持续反应,不会有丝毫快感,但祁寒脸色苍白,紧紧扣着赵云的肩,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他是喜欢我的。适才叫的我的名字。或许他还未发觉。但如今我们合二为一,将来便也可以期许了。
赵云胸口起伏不断,抑不住的情潮yù_wàng宣泄而出。
痛声延绵不断,赵云浑然未察。
热血冲入脑中,自是极端兴奋。药性充斥着神经,他的神智早已彻底迷乱,只觉祁寒的声音正是他想要的,登时更形狂暴,进退失据。
他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