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旋转到帝王的跟前,依旧没有停下。
伸手握起帝王的大手,引着来到自己的身前,让帝王修长的手指捻上她身前的一片蓝纱。
她娉婷后退。
蓝纱就随着她的动作被帝王的手指带下。
大红的紧身兜衣乍现。
如此一来,她身上便只剩这件兜衣,和一条仅仅前后两片纱、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
依旧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
帝王含笑起身,端了给她倒的那杯杯盏,举步上前。
“轻儿辛苦了,轻儿今夜的舞蹈,真是深得朕心,朕一会儿定会好好奖赏你。”
轻佻地说着,帝王将一手端的杯盏递给她,另一手轻轻落在她的短裙上。
似乎只要他手指一动,便能将那两片纱的短裙扯下。
池轻粉面含春,也未伸手接杯盏,而是凑到杯盏面前,直接以自己的嘴来接。
就着他的手,准备直接就这样饮下,外面忽然传来宫人们行礼的声音:“太后娘娘。”
两人一震。
帝王端着杯盏的手更是一斜,杯盏里的茶水尽数撒泼在了地上。
帝王转身,将空杯盏放在桌上,眸光微敛,拾起边上的一件披风披在池轻的身上。
池轻连忙拢住披风,将自己裹好。
帝王开了内殿的门。
太后在孔方的轻扶下,正来到门口,宫人们跪着。
帝王眸色转深,上前迎了过去:“母后怎么来了?”
池轻拢着披风站在门口,躬身行礼。
太后先瞥了一眼近前的帝王,又眼梢一掠,看向狼狈裹着披风赤足站在门口的池轻,自是了然什么情况。
唇角一勾,甚是满意道:“哀家并不想惊动你们,原本只是想让宫人搬个软椅过来,坐在这门口的。”
坐门口?
帝王跟池轻不解。
太后又解释道:“哀家请的那位奇门术师算出,今夜是皇上的良辰佳夜,也是皇上得嗣之时,他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皇上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皇上在临幸妃嫔之时,一直有股煞气相随,而能镇得住那股煞气的,唯有凤体。秦碧已被废后打入冷宫,哀家就只能亲自上了,哀家就守在门口,你们不用理会,该怎样还怎样。”
边说,边推帝王回内殿。
还吩咐池轻:“你也快进去,小心染上风寒,母体违和,对怀的龙嗣也不利。”
池轻颔首,赤足入了内殿。
帝王真是懵了。
所以,太后现在的意思是,让他回内殿去临幸池轻,她自己坐在门口守着、镇住煞气?
汗。
“不是,母后,这种话你也相信?”
“为何不信?哀家为了能抱上孙子,可是苦心费尽,你还不快给哀家争点气,这么长时间,你后宫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肚子有动静,这是事实,上次轻儿难得怀上,却也不能保住,这也是事实,所以,大师说的话,哀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快去!”
将帝王推进了内殿,吩咐宫人将殿门拉上,太后又对着门里朗声道:“放心,窗户哀家也让人将桃木条和艾条封上,再厉害的煞气也定然入不了里面。”
帝王无语。
是彻底无语。
蹙眉,走到桌案边,一撩衣摆坐下。
这都什么事嘛。
让他跟一个女人行欢,她在门口听着?
池轻显然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裹着披风站在那里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外面不时传来动静。
宫人将软椅搬了过来。
太后又命人燃了香。
然后,除了孔方,太后遣了所有人。
听着这一切,殿内两人相对无言。
仅隔着一扇门板,外面的动静里面听得如此一清二楚。
那里面的动静,外面又岂会听不到?
最让里面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是,太后竟然还敲了敲门板,道:“轻丫头,承雨露的时候,别忘了将软枕垫在腰下,这样容易受孕。”
任殿内只有男女两人,池轻还是红了脸。
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反正是要做那事。
而且,既然大师算好了今夜能得子嗣,她自是求之不得。
盼望子嗣的人,又何止太后,她比太后更盼啊。
一直以来,承恩露并不少,无奈肚子不争气。
原来,是有煞气在。
那今夜……
指尖轻挑,身上披风滑落于地。
她赤足迈着莲步,娉娉婷婷走向男人。
帝王皱眉,提壶,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水,忽然腹下一热,手中的茶壶没拿稳,跌在桌上。
他瞳孔一敛,愕然转眸,看向池轻。
“你……”
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压抑不住他眸中跳跃的愤怒,“你在朕的花茶里加了什么?”
池轻被他的的样子吓住,连忙上前解释:“皇上放心,不是伤人的东西,是……是……”
“媚.药?”帝王咬牙切齿。
“不是不是,”池轻连连否认,“是太后娘娘给臣妾的,让臣妾想办法让皇上临幸之前服下的,说是可以保孕的良药。”
帝王低咒。
明显也带了媚.药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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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郁墨夜不知第几次走到窗边,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
那个男人说好今夜会来的呀,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
如果像以前,不提前说来不来,过了时辰,她就先睡了,因为他肯定有什么事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