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向基地挥指中心的路中夜风吹来的寒意中,寂静中我思考着,突然的有些明白了安东白天的话,‘施泰德让你和我一起飞编队,好聪明的决定’的意思。一个月来基地有四架改进过的‘漫步者’因机师操作不当或失误造成了坠机,这在过去几乎是两年中的坠机率。这样惨重的代价都是在试飞新型‘漫步者’中因无法控制掌握失控后造成的,而施泰德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或是停止新型‘漫步者’的改进计划,确切的说他在全力支持着这项改进计划,这看起来近似有一些的残忍,因为代价是这样的惨重。看不透施泰德的想法与意愿,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去猜想他的想法或是他的意图,因为这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执行他的命令。我是幸运的,因为是和安东一起飞编队,很多次就在‘漫步者’要失控时一边的安东总是用那种近似于聊天的语气告诉我怎么样调整飞行状态,一次次的与危险和坠机擦肩而过。安东在他暗示,在暗示……,夜风里我摇了摇了头,我已明白了他话的意思,莫名的这样的伤感,如果不是和安东在一起,或许……,早已成为了坠机者中的一员……
银色的走廊里过去经常可以看到的地基人员不知为什么变的很少,也许他们都去吃晚餐或是休息去了,不管怎样多少的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不是因为思索了太多有些的累了。‘身份卡’打开了通往‘凡那’基地指挥中心的通道的门,我的头有些的痛,达不到完全掌握改进后‘漫步者’,一次次的只要将速度推至快接近极限时‘漫步者’的机身就开始震动然后失去平衡,如果再加速度的话会因失控而造成坠机。可是,安东可以达到,施泰德可以达到,我看他们飞过,那样的出色,在飞行极限的状态中可以做出飞行动作来,准确、简练、平衡,随心所欲的掌握着‘漫步者’。‘迪玛,飞行时要和‘漫步者’融为一体,它就象是你的一部分,而你也完全的融入其中,柔和,柔和能感觉在和它一起飞翔时的限极,没有恐惧与压力,如果能达到这样的状态,就能完全的控制住飞行器’施泰德的话又一次的被回想起。那是一种怎样的极限,超越了恐惧,是在一种失重……。“迪玛,你怎么进来的”,是拉法拉迎面走了过来,看着他意外的眼神,“难道我不可以来基地指挥中心吗”,一种诧异很快的划过他的脸,“没什么,这样晚了,晚安,迪玛中尉”他含乎的说着避开我的目光从我的身边走过。在拉法拉离开后的一会时间里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和着苍白的银色走廊中的灯光一直伴着我,那样的一句话冷的似乎已完全的将我抛离开‘凡那’基地一般。过了一会,淡淡的我笑了,是的,是双重身份,直接接受‘卡特星’雷尔卡莫将军直接命令的‘卡特星’基地指挥中心人员,而在这里终归不是一个完全‘凡那’基地人员。而拉法拉的意外也是可以理解的,在这样的一个基地中心地带出现一个并不完全属于这里的人员是会让人感到意外的,必定每个基地都有其自身的域。
这种紧张的气氛在十几天前就查觉到了,可是好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或是说是不愿多说什么。而我也理解了那天拉法拉的意外,因为能打开通往‘凡那’基地指挥中心银色通道‘身份卡’很多人的都失效了,也就是说特权被取消了,指挥中心被包围在了一个缩小后的圈子中,很多人被排斥在了外面。那天拉法拉的意外,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我的‘身份卡’能够打开基地指挥中心的通道门。我也曾探寻的问安东知道这事吗,可安东那家伙习惯性的看着我露出一贯的有些暖昧的微笑,然后告诉我‘如果你喜欢要以把我的卡给你好了’……
更多的意外是在接着的一段时间里,经常的有其他基地的飞行器降落在‘凡那’,出出入入的有时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而在那面孔上更多的都是冷漠。基地的气氛起暗含着一种紧张,基地加速了训练的日程,原来一天的飞两次起降训练加强到飞四次起落,同时也加强了夜间飞行训练。这是一种临战前的状态,有时会有这样的想法。
丘陵的风是这样的宁静,可以暂时避开正在酝酿着的动荡的前奏,又是那几只熟悉的白鸟飞过去又飞来,挡住阳光,又离开阳光,盘旋,飞翔,辗转、消失、回归……。“能看出你热爱这星球”,“对等的吧”,“什么是对等”,“不好回答,也许你感觉得到,但是只是你并不去感觉,也并不在意这些,可这不等于你感觉不到”我淡淡的笑了,看了一眼已坐在身这的安东。“真聪明”,“我看不透你的想法就如同看透施泰德的想法,就如同你所说的你是和施泰德一样的人。”,“成长的越来越快来,终于可以这样的提出问题了,以前除了飞行你似乎并不在意一切,可现在不同了”,旷野中的风吹来,他的头发微微的被风拂动着,没有微笑的脸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