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在回廊的柱子边围栏的木板上看不清他放了多少听饮料,他随手拿一起一听递了过来,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和谐,容不得人拒绝。“什么饮料”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接过他手中的饮料听时不经意的我触到了他的手,凉凉的与饮料听一样的凉。“有含有酒精成份的,可以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低沉,就象是对熟悉的朋友,多少的这让我有些的不知所措起来。“明天有训练任务,按规定是不允许的……,好吧,少喝一些不要紧。”自己模模糊糊的说着,要是他的话 语冷冷的依然是那种敌视的态度也许会给自己一个抽身离去的机会,可他的一反常态却让人怎么也无法对他有失礼的态度,他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你明天没任务”我失言了,这是一个很笨的被我拿来当开篇话题的话,在自己说出后就知道这是很可笑的。“不,没有。”他的回答简短而语气平和,稳稳的声音中听不出他有什么意外或是一丝的不在意。雨还在下,还是那样的大,回廊外的雨水时不时的有些细碎的水珠被溅了进来,凉凉的,一阵阵微微的寒意与夜特有的倦意轻轻的袭来,有种懒散的气息静静的围绕着我们。也许这正是我需要的心情与心态,手中的饮料听在轻轻的摇动着,这是施泰德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可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也学会了。
“你为什么喜欢这?中尉”很久还是对面的他先说话了,我们一直没有看彼此,我在看着回廊外什么也看不到的雨夜轻摇着手中已喝去一半的饮料罐发呆,他看向哪里我并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得到他并没有失礼的看着对面的我,这上人很舒服自然。“以前就很喜欢,这很静,在雨夜这里是最好的一个人可以静一静的地方,尤其是觉得任务累的时候。”说话的时候微微的笑了笑,很平静的话却很真实。“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在雨夜坐在这里吗?”他还是没有看过来而是又打开了一罐酒精饮料。“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便问,不过我想你总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淡淡的又笑了笑。“雨夜很容易让人回忆。”,“是嘛,或者吧。” 我又开始含糊,他的话太直白,直白到我不知道该怎样。我想起了安东, 记不清是多久我曾和安东坐在基地的餐厅中,外面也是这样的下着雨, 我们一起喝红茶,糟透了的心情在安东的说笑间悄悄的消失了,看着好象永远都不会有什么烦恼的安东,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可现在和那时那,难道是自己正有意的疏远着安东,安东那,他的敏感程度早就该注意到这一点,可他在故意装傻,傻傻隐藏着他的敏感。
“回忆什么?……应该是不愿回忆的,它们更适合这样的雨夜”许久,我还是问了,在那听饮料已经见底时从他手中接过第二听时。“很多。更多的是很久很久的以前。我不是‘卡特星’的人,也许你不知道,而且你还不知道我并不是‘凡那’基地的人,我是雇军。”冰冷的柱子 倚在背后我看着对面也倚柱而坐的他,我们的中间放着几听已喝空了的饮料听。“我还真不知道”我笑了,对他直白的实话笑了,这些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应该很陌生的东西在他说来却是这样的自然,自然到我都不感觉有什么意外的。“你的过去是不是很沉重,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不过能喜欢在这样的雨夜中一个人坐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有着无法释怀的沉重。”我喜欢这平静而略带伤感的气息,虽然这里透着雨的寒泠与夜的压抑,还有一丝淡淡的无法言清的忧伤,但坦诚却让人如此的轻松。“我是施泰德雇佣的,也是‘凡那’唯一拿佣金的人。在这个星球与基 地中,我只服从他的命令,同样我也要保护自己雇主的安全。”拉法拉悠然的说着,“这不会是你的沉重,只有悲伤的过去才会让人有沉重。” 他笑了,很开怀的那种笑了,黑暗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脸也许这让人可以 更自然的接近他。他感染了自己,也荡起了自己心底的那份早已沉睡了 的沉重。
“我们的那个星球,离‘卡特星’很远,是一个很小的星球,一个君主制的帝国,那里的王统治着那里,他们世袭着王位并且以谪亲血统的相传着。那里非常荒凉,只有红色的什么也长不出的沙石土壤,微涩的水里只有很小的虫子可以游动,多变的气候不适合任何物种可以在那 里旺盛生长。可就是这样一个弱小而贫困的星球却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在很久以前那里有世袭的统治着虽然贫困但是人们却还是安心的劳作着,他们用他们的辛勤与团结维持着生活,经过几代王室权利的交接,在我们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星球的统治阶层爆发了内乱,统治的王的血统们为了王位而相互惨杀,从开始的灭族式的谋杀慢慢的变成了血脉体系间 的清洗,一个血脉支派会在一夜间被消灭,而杀掉他们的人等不到他们的血液干枯就已扶上王位。他们都是一些也据有王室的血统的人,可是却没有可能得到王位继续权的可能,连王室自己都毁掉了其本身内部的稳定与团结,可想而之他们的内乱给国家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灾难。在我 们出生后这样场权利的争夺还未停止,在这样贫困动荡的生活与艰难的生活条件,我们好象从生来就是为了生存在苦难中挣扎活着的,生命弱小的在没有长大前已死去,稍强些的在随时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着,所 有的这一切是与生俱来的,也是我们无法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