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燕见状,明白曦和是不相信自己,但是也没有证据说着小妖女是清白。毕竟自己的易容术,那是世上无人可以识破,除了她自己的父亲崂山派掌门。白玉燕定了定神,看来自己此刻只能一口咬死,否则一旦让曦和疑心后发现真相,那她自己的谋划便都是一场空,而且曦和恐怕从此便和她成了势不两立的人。
“她是魔域妖女,什么手段没有,就凭她一面之词……”白玉燕竟然呜呜的抽泣起来。
“你!”玉镜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转头看着曦和。
“白姑娘,一切还需从长计议,今日已晚,你们都休息吧,如有需要,在下便在门外。”
“我……她!”白玉燕看了一眼玉镜,“我要和她待在这里?”玉镜见白玉燕不乐意,顿时也将脸一瞥,看着窗外。
“只怕我和这妖女住在一起,凶多吉少!”
“你!”玉镜咬牙看着白玉燕。
“白姑娘,现在东麓慌乱,四处皆是中毒的百姓和疯癫的病人,如今只能先委屈你了。在下便在门外,若有事……在下会护二位周全的。”
曦和朝玉镜微微一笑,点头便将小二送来的馒头放在桌上,转身便要出去。
“曦和,你不吃么?”玉镜伸手握住曦和的手。而此刻,白玉燕不屑的轻哼道:“人家是天都嫡传弟子,修习辟谷术,何须吃这些。”
玉镜转头看了一眼白玉燕,有些失落的松开曦和的手。却不想,曦和却拿过一个馒头,放在玉镜手里,“你受了伤,吃一些身体才能受得了,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白姑娘,事情似乎还有很多误会……你也吃点东西,早些休息。”
玉镜含笑将馒头拿在手里,看着曦和出门而去。门一掩上,玉镜还是看着手里的馒头笑着悄悄发呆,白玉燕却起身走了过来,定定的站在玉镜眼前,她伸手一把将玉镜手里的馒头打落在地。
“你干什么!”玉镜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扶着肩头的伤,光脚走下床,想要将馒头捡起来。
正当玉镜的手伸过去,却不想白玉燕一脚便踩了上去,疼得玉镜赶紧将手收了回来,白玉燕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玉镜站起来,眯着白玉燕,一脸冷笑携着杀意。忽然,窗外曦和道:“你们可有事?”
“曦和,我们没事,屋子里有耗子,我们在打。”玉镜一把捂住白玉燕的唇,将她拉到床边帐幔处隐住,定了定心神,才柔声回答曦和。白玉燕一脸惊恐,她没想到玉镜身手如此快,她自己却是灵力不济。
玉镜见白玉燕紧张的睨着自己,顿时冷笑道:“白小姐,你乖乖合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如果你还想玩花样,那我便不会客气了。之前你陷害我和心姐姐的那笔账,我会全数拿回来。到时候只怕你再长几个手脚也不够我砍的。”说着,玉镜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白玉燕的手臂之上游离到她的脖颈之上,轻轻一划,便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
“原来你都是装的!”
玉镜微微一笑,松开了白玉燕,将她一把推倒在床边,手里却将那个匕首玩得如同一团雪。“难道被你陷害而不还手,就是应该的么!”
“哼,没想到你还这么会演戏。果然是魔域妖女!”白玉燕缓过来,揉了揉膝盖。
“我们彼此彼此。你易容成我的样子,给东麓百姓下毒,又要人装成心姐姐在曦和眼前杀了那个孩子,这一切都是你一手谋划吧!不过是为了曦和,你便害了这么多人,你比我妖女好很多么!”玉镜说着,手指摩挲着那锋利的刀刃,冷眼看着地上坐着的白玉燕。
“你……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告诉他。”
玉镜看着手里的匕首,冷笑一声,“这样是非不分的人,我伤一次就够了,现在你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本姑娘不稀罕!”
“那你现在这般,看来是另有目的了?”白玉燕睨着眼,看着眼前的玉镜,没想到这丫头也不简单。
“人知道的太多,就死得快!”玉镜将匕首一下回了鞘,走到床前,“让开,我要休息了。”
白玉燕见玉镜眉宇之间似乎有是一股黑气,心下一惊,见她脸色不善,便乖乖退到一边。见她和衣而睡,自己也悻悻的回到榻上,一宿无话。
次日,在城墙边的水源地,曦和伸手便要去接水,却被白玉燕一把拦着。
“别!”曦和疑惑的看着白玉燕,玉镜躲在曦和身后,微微一笑,白玉燕见状,知道自己阻拦的有些突兀,连忙解释道:“可能有毒,你小心些!”
曦和闻言,指尖凝聚一丝灵力,对着水源轻轻一点,便见一滴晶莹的水滴悬浮在半空。曦和凤眸一眯,挥手间便将那滴水滴在已经摸了药粉的素锦之上,却见那素锦之上顿时一阵青烟过后,便生生出现一个被灼烧的黑洞。
“果然……果然是有毒的。”白玉燕好似被眼前的事情惊到,如今他们三人亲眼见到这水源出了问题,而玉镜虽然没有言语,却一直眉目含笑的盯着自己,她不免有些心虚,就怕曦和再查下去,会发现端倪,到时那自己……看来必须做点什么引开他的注意……
白玉燕正在暗自忖度,玉镜却开了口,“看样子,这不是普通的毒物,不知道是来自何处!毒害这么多百姓,居心其毒。”说着玉镜不可觉的瞅了瞅白玉燕,却见她好似如芒刺在背,不觉轻笑。
白玉燕见她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