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费用相比,这些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了。

“有才,怎么样,生意还好吧。”此时,穿着灰色背心,脸色黝黑的周姓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周姓大叔是垃圾处理站的工作人员,平时和皓南的关系很好,是忘年交。

“诶,凑合着吧。”皓南用随身携带的毛巾,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说道。

“看你忧心忡忡的,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周叔问道。

皓南挠了挠头,苦笑道:“还好了。”

这其中的艰辛酸苦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周叔再拍了拍皓南的肩膀:“好好干,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的,我们首先要相信自己,收破烂不丢人,我们都是靠着自己的劳动来养活自己的,没必要自卑。”

其实皓南在当医生,和收破烂的时候,神色和表情是截然不同的。

做医生,因为职业需要,所以皓南会表现的很自信、超然。

但是收破烂的时候,皓南则更为内敛,也不怎么爱说话。这样给人的印象就显得有些自卑了。

听了黑大叔的话,皓南也很受鼓舞,笑着说道:“嗯,我会努力的。”

黑大叔也欣慰地点点头,正要转过头去忙活的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事:“对了,有才,你家亲戚或者朋友,有没有谁想要做生意的。我家不有一件杂货铺嘛,做小店的。现在儿子也出息了,我也想休息休息了。就想着把这个小店面给盘出去,你也帮我打听打听,有谁要的,看在咱俩的面子上,我肯定会便宜点的。”

皓南应了一声,然后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就骑着小三轮儿离开了。

周叔要盘店面?

其实皓南也早就想过盘个店面下来,做废品回收站。这样自己也能轻省一点,站站店,也能够回收废品。而且这样也方便做大做强。

现在诊所的收入暂时没有了,只能更多的依仗收破烂方面的收入。所以是不是该花点钱,好好的拾掇一下。

但是苦于现在资金不够,马上又要交新季度的房租了。

等手头宽裕再说吧,皓南摇摇头,理清了头绪,往家的方向赶去。在路过电信营业厅的时候,皓南又去办了一张卡,给新的手机安上。以后医院诊所的号码就写它了。

等皓南骑着三轮,晃荡晃荡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他停好了车,匆匆上楼。却发现已经有一个女人在门口等他了。

当然了,这个不会是风姿绰约的美女,而是长得肥头大耳,腰肢粗的跟水桶一般大小的房东田大妈。

“怎么现在才回来,收房租都找不到你人。”田大妈一顿抱怨。

“不是要工作嘛。”皓南耸了耸肩。

对于这个问题,皓南也是非常的无奈。当时,为了想要让自己的人生历练得以圆满,所以他也是将自己的巨大资产都给变卖了,捐献给需要帮助的人,而自己则是积累了大量的功德点,不过,自己的身家也是几乎变为零了,所以需要重新的开始。不过他对于自己,也是有着很大的信心,只要是好好努力,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什么工作,不就是个收破烂的嘛。哼,改明儿去我那一趟,家里还有很多废品呢,你也一起收了吧。”田大妈双手叉腰,颇有一番太后老佛爷的气势。

“好勒,以后有事就说话,这季度的房租多少啊。”皓南问道。

“2500。”田大妈打手一扬,摆出了个剪刀手。

皓南咋舌:“又涨价了。”

原来一季度1700,后来是2000,现在又是2500了。简直是坐地起价,皓南有些不情愿了。

“嗯,现在什么都涨价。我这房价也在涨,你要是不服就走,我不拦着你。但你去这周边找,你能找个比我这像样,价钱又便宜的,我跟你姓!”田大妈双手叉腰,开启了争辩模式,霎时间唾沫横飞,洋洋洒洒。

皓南抹了被喷一脸的口水,皓南知道跟更年期的大妈犯不上置气,再说还真像她说的一样,方圆租不到像样的房子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房租给交了。

田大妈点过钱,见一张不少,这才一摆手要走。

“田大妈,是不是感觉这几天头昏脑涨不舒服啊。”皓南从修复系统的信息回馈中,得知了这一点。

田大妈白眼一翻:“关你什么事啊。”但是她的心却一跳,还确实是这样,这几天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没力气,就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掏空了一般,也就上门要房租能打起点精神。

“我有个方法可以治好你的这种症状。”皓南打了个响指,胸有成竹。

“什么症状的,好像搞得我有病一样。”田大妈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暴喝,转头就脚踩楼梯,大地轰鸣的离开了。

但是在走到楼下的时候,田大妈却不由得狐疑:这小子怎么会知道我有这些症状的,难道是瞎猜的?但也不可能猜的这么准吧。

皓南本来想帮田大妈看好病,来博得她的一些好感,这样以后房租能打个优惠。但是没想到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皓南也只能倒吸一口凉气,压住了内心的火气。小门一开,大步一迈,走进了屋。

如果说白天很累的话,那么相对应的在歇了工的晚上就很累,皓南只能枕着个枕头,不停的按着遥控器跳台,一个台看了三五分钟后,没耐心看就不停的切换频道。看来是显得有些烦躁,同时脑海里也在不停的想着诊所到底该怎么办。

这时候,旧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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