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呵呵笑道:“怎么?怕了?”
清平哈哈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怕,我又不是鬼,你捉不了我。”
吴越拿着符,慢慢往后退,笑道:“我纯属路过无心打扰你的雅兴,你继续饮酒作诗,我呢,就回去睡觉,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吧。”说着吴越撒开腿就跑,实在跑不动了,她才停下来,大喘着气。这时突然一只手从她的腰后伸出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小美女,乖乖的,别跑了,留下来陪哥哥喝酒。”
吴越拼命挣扎着,心里无限怨恨,没想到居然碰到了个sè_láng,偏偏这个地方又没有人,叫都不会有人听见,清平将吴越放下来,顺手就将手里的酒往她嘴里倒,呛的吴越不停的咳嗽,酒顺着吴越的下巴流到了脖子,胸前的衣服全湿了。
清平一脸坏笑看着吴越,“美酒可不能浪费了。”说着居然反手将吴越扣的死死的,从她的下巴一路舔到脖子,还不时抬起头赞道:“沾了美人香的酒果然更是好喝。”
吴越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在挣脱,身上的衣服都被拧的不成形了,一双手也通红通红的,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她此刻心里的煎熬,如果她现在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
“我求求你了,你放开我。”吴越用最后的力气叫出了这句话,之后眼泪决堤的她连哭都没有力气了。
清平被吴越这么一叫,酒气散了不少,从她的颈间抬起头,他看着吴越已经快要哭瞎的眼,他赶紧放开了她,喝酒误事,差点酿下大错。他擦去嘴边的酒渍,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吴越,“哭什么哭,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不过是请你喝酒罢了,干嘛要这么伤心。”
吴越一把推开清平,拼命的往前跑去,快到门口的时候才放慢了脚步,这时她看到商六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商六看到她也惊了一下。
“六哥?你去哪儿了?”吴越问道:
“我去找金娘。”商六淡淡的回道:
吴越看着商六,两人没有说话,商六转身准备回屋,正是这样的神态,激怒了吴越,她的精神上的那根弦被彻底崩断了,“金娘,金娘,你眼里就只有金娘,如果你心里没我,何必假惺惺的关心我是否受伤?你就只知道师傅晚上不在房间,可曾注意到我?我如此狼狈的回来,你有没有问过一句啊,我发生了什么事,碰到了什么人?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啊?商六,你既然选择对我无情,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有幻想,如果你真的不把我当回事,那就把我当个空气人,永远不要再靠近我,不要再跟我说话。我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若即若离,六哥,求你了,你若真狠心,就对我狠心到底吧,好不好?”
商六站在原地,看他的神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这样的场景,吴越苦笑几声,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径直越过他,头也没回,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商六的脸色很是难看,他闻到了酒味,若是从前他不必问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后来金娘说他的这种功能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不礼貌,没有谁会愿意将自己的内心世界裸露在别人面前,所以金娘给吴越下了符,让商六看不到她的想法。
这一夜吴越又把自己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第二天早她出房门的时候,金娘已经回来了,看到她的眼睛吓了一大跳,“大小姐,你这又是在怎么折腾?你哭什么呀?”
这时商六从房间出来,吴越看都没看一眼,冷冷的下了楼,金娘看看两人,“我这就出去一晚上,你们怎么就闹成这样?六哥,你又把她怎么了?”
“她昨晚出去了,夜里回来喝了酒。”
“喝酒?”金娘大惊,“这丫头从来不喝酒的,她跟谁在一起喝酒?”
商六摇摇头,“我在门口碰到她的,没有看到别人。”
“那你们为什么吵起来呢?”
商六没有说话也下了楼,金娘看着两人,真是不明白,一个晚上的时间,能吵什么呀,有什么好吵的呀。
吃过早饭,气氛没有一点缓和,连不懂情感的玉儿都感觉到了两人不对劲,一个劲的问金娘,“他们两到底怎么了?”
吴越放下碗,躲到后院的大树下玩手机,一阵风吹过,一片花瓣掉落到她的腿下,看着这花瓣,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叫清平的男子,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他自称是占星师,可是却又知道赏金猎人,大半夜跑到奈何桥边去喝酒念诗,这爱好也太独特点了。
紧张的气氛没有缓和,可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宁国昌跑了,连夜离开了酆都,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这么大的家业也不要了,看来金娘的这一顿吓唬还是很管作用的,做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死,死了他这些钱怎么办啊。
“要派要去追他吗?”阿信问道:
金娘无奈摇摇头,“追回来又能怎样呢,他入狱了一了百了,剩下宁鸣和宋玉玲可怎么办,他们还要在酆都继续过日子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宁家在酆都可就待不下去了,他跑了也好,至少不会再害人了。留他一条命也算是给宁香一个交待。”
“宁国昌背后的那个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是所有人都向往金龙榜,有些真正有本事的,并不一定愿意和我们同伍,就好像武侠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