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张寒越痛苦地发出一声低吼。
女子又说道:“哼!你这家伙,还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妇女。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只见女子从烧红的炭火里拿出一把烧红的钝刀,现在张寒越真是怀疑要使用这把钝刀来切自己,自己还不痛死啊!
见女子真的是动真格的了,张寒越心想道:“要是真给他割了还得了?”
“喂喂喂!楚梦秋,你有点礼貌好不好,我可不是来那啥你的,我是来送信,你要不要啊,不要我就走了,你慢慢在这演内心戏吧!我可走的啦!”
“你看看我的口袋里,有你们花教弟子写的信!”
女子一愣,忙说道:“你说什么。你不是来杀我的?什么信,拿来看看!”
“大姐,我被绑着呀,怎么把信给你,你自己拿呀!”张寒越现在真是无语了,这暴力女怎么智商这么低的呢,真不知到他是怎么当上掌门的。
楚梦秋从张寒越身上搜出了一封信看了看,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抓zhu张寒越的衣襟说道:“你这个混蛋,啊……是不是你杀了花灵,我,我要杀了你!”楚梦秋这次是真的愤怒了,她的眼里闪烁着怒火,但是她的怒火似乎是发错了地方。
“哦原来那个小姑娘叫花灵啊,名字倒是还挺好听的嘛!”
“唉,话说回来,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呀,这小姑娘要是我杀的我还会回来吗?这不是找死吗?”张寒越用看bai痴的眼神看着楚梦秋,摇了摇头。
就在猝不及防的一刹那,楚梦秋飞起一脚就踢在张寒越的小弟弟上。
“嗷……”张寒越发出一声痛苦地低吼。
“你,你,你……”
“哼,叫你骂我!算了,既然你是来送信的,那就放你走好了。来人,放了!”
“呼……”张寒越送了一口气,心忖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女魔头了。”张寒越满脸疲惫之色。
从花教大寨里走出来,张寒越活动了一下shen体,除了身上有些痛之外,浑身竟然没有一处伤口!
张寒越感到得有些奇怪,“难道是,我的真气在起作用?”
张寒越忽然又想起了在与楚梦秋打斗时的那一束将楚梦秋打的满地找牙的真气,此时张寒越的心中不由得激动不已,“这真得是我的能力吗?要是我能够随意使用这样的力量,我还用得着怕那个什么李德吗?哈哈!”张寒越的心里不由得心花怒放。
马上,张寒越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但是,这种能力又是时灵时不灵的,那我要样才能控制它呢?靠!这不是玩我吗?苍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玩我。”张寒越对着天哀嚎道。
“别人就是一穿过去功夫高手,权钱全收,而我,每天都是美国大pian。”张寒越跪在地上,悲叹道。
“靠,明明自己牛叉得要死,却不能用,这就像有一个被剥的变成小白羊美女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只能看着,这是何等的痛苦啊!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
平西府内,
“乒乓!”摔东西的此起披伏的响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被眼前的这个高贵的男人摔在地上,瞬间化为灰烬。
这是一件装饰极其奢华的屋子,可以看得出屋主的显赫地位。只见屋顶上以檀木作为房梁,那一盏晶莹剔透的灯竟是水晶制成的,其价值何止万两?帐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好像坠云山幻海一般梦幻。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似明月一般,熠熠生光。床榻上设着白玉香枕,铺着软蝉丝,华丽之极。
“啊……你们只会跪在我的面前磕头,还会什么?我要你们何用!我是嫡长孙啊!我才是皇帝啊,他弘历凭什么当皇帝,哈哈哈哈,乒乓!”说着说着,弘皙又将一件摸名贵的宋代官窑瓷器摔在了地上。
“你们全都得死!滚!都给我滚!”
“对不起……对不起……”
“喏!”随后,侍女们便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眼前的这个恶魔生气。
“啪嗒啪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传出去,要是给我听到了一点风声,哼哼,你们都得脑袋搬家!”
“饶命啊夫人,饶命啊夫人!”侍女们马上又跪了下去。
夫人没有发现,一个侍女的脸上露出一丝的淡淡笑容,诡异,隐蔽,没有人发现。
“嘿嘿!”
“滚吧!”夫人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结局,便走了进屋子里。
“弘儿,你又怎么了?皇上给了我们这样的条件你还想怎么样啊,我们庶子就应该要知足啊!”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娘!我是嫡长孙啊!我应该继承皇位的啊!就是那个弘历抢了我的皇位,要不是他,这一切都是我的,整个江山都是我的!”弘皙的眼里充满了怒火,这一刻不管是谁的话他都不会听的进去。
“哎呀,你小声一点,这要是给人听见是要杀头的啊!”夫人担心的说道。
“弘儿啊,我们是庶出,皇上能给我们这样好的条件,我们就应该知足吧!自古以来政治斗争有几个人是能善终的?皇上已经是非常客气的了。”
弘皙已经接近暴走边缘,手上的指节发白,青筋暴起。
“哼哼,杀头?杀头?让他去杀!啊……让他去杀!”
“弘儿,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