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阵子,二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拉锯战,云容白天把景恒撩拨得无法干正事,晚上景恒在榻上把云容折腾得死去活来,二人谁都不服谁,谁都不让步,白天的更闹腾,晚上的更疯狂,于是拉锯战变成了一场持久战。
终于某夜暴风雨刮过之后,香汗淋漓的小云容眨巴眨巴眼睛朝着御塌上方大吼:“陛下,臣要跟你分塌睡!”
可怜的小云容说出这句话的地方不对,很快某人一个翻身,牢牢钳住那圆润的小身板,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字,
云容一个激灵,嗅到了十分危险的气息,
“臣…臣的意思是,臣闹腾,干扰陛下睡得不安生,影响陛下上早朝!”
“瞎说,朕有你相伴,每日早朝精神好得很!”
“臣夜里踢被子,会让陛下着凉!”云容眨眨眼,
“踢朕的肚子倒是踢过,被子还没踢过!”
“……..臣的脚丫臭…”
“朕来闻闻,”说着伸手握住了那肉嘟嘟的玉足,“挺香的…”
“…..臣来了月事…”声音弱弱的,小小的,
景恒脸色立即黑了!
当他白痴吗?刚刚他们俩干了什么小丫头不知道吗?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什么时候来的?”景恒咬牙,
“刚刚..”某只小兔子肆无忌惮地撒谎。这个借口很好吧!他必然退缩啊!
只可惜,景恒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朕试试就知道了…..”
云容脸色瞬间烧红。扭过身子拼命往外头爬,“救命呀!”一声尖叫响彻明光殿!
可惜她的求救声没有激起半分同情,反倒是让大家爽快了一番!
“瞧瞧,也就陛下能收拾得了她!”外头守夜的秋霖跟葛英唠叨,“平日谁能把她怎么着!比大爷还难伺候!”
“额…秋公公,其实陛下也不是随时随地能收拾得了她的!”葛英靠在小案上,很深刻地思考道。
“什么意思?”秋公公咂咂嘴,吃了颗果子。
“陛下也只能在床榻上才能收拾得了她!”葛英细声细气地有些惶恐,
“……..”秋霖无语了,半天憋不住笑声,“哈哈….哈哈!”笑得倒在地上去了!
次日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云容。再也不敢喊什么分塌睡了!
趁着景恒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时,她躺在景恒怀里,嗑着瓜子,还嗑得景恒满身都是!
对,这就是小云容报复的方式,
让你欺负我!我就让你背一个红颜祸水,不对,是蓝颜祸水的名声!
云容笑出了声。
景恒现在练就了一身好定力,无论云容多搞怪多闹腾。他该看奏折,就看奏折,该批改就批改。虽然抱着个小东西不太方便,但似乎也还蛮好玩的。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比如此刻,景恒要批复中书省送来的折子,他用左手将云容搂了过来,空出右手提笔去回复,“嘭”。某人弹了一下他的笔杆,原本写下“着户部拨钱三十万贯。”因云容一弹,毛笔笔豪一扫,将那个“十”字划掉了!三十万贯,立马变成了三万贯!
景恒放下笔,眉头已经快拧成一股绳了,
云容眨眨眼,很严肃地说道:“陛下,国库之钱取之于民,是百姓的血汗钱,咱得节约!”
沉默了片刻后,景恒开口:“那你每天能少嗑一盘瓜子,少吃几盘果子,少啃一只鸡么?”景恒怒,
“不能,陛下,您的精力那么好,臣要不多吃点,怎么应对您?”云容抛了一个媚眼,
这个媚眼抛比旁人更为娇俏可爱,将景恒的怒意涤荡得干干净净!
景恒继续让她靠着自己的右手,来回瞅着那小身板,说道:“小云容,朕觉得朕最近把你喂胖了些!”景恒目光忽然有些发亮,他眯着眼道:“容儿,你月事本该昨日来吗?”
“不知道!”云容没太在意这个问题,而且她也不太明白景恒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小糊涂虫!景恒笑了笑,搂紧了她!
小云容是个糊涂虫,架不住她娘亲也是不太灵清的,云家养女儿的方式跟旁家不一样,有了云菡那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女儿在先,似乎云家养云容时,也没太往相夫教子那个方向培养,
云容她娘总觉得,男女之事宫里的姑姑们总会教她的!她的宝贝女儿嫁入皇宫后,可就没人陪她好好玩了,是以当年送云容出嫁时,压箱底的不是什么春宫图,而是好玩的玩具!
“容儿,朕好想看你着女装,你不穿宫装,那姑娘家平日那些衣衫你总可以穿吧!”景恒靠着她的发丝,喃喃说道,
“你穿了,朕带你出去玩!”景恒诱惑她,
“好啊,好啊,陛下,要不去臣的云锦店吧,臣好久没回去了,臣给陛下穿漂亮的云锦看!”云容昂着小脑袋,亮晶晶地看着他,
“好,事不宜迟,朕现在就带你去!”
“只是,陛下,您欠臣的六千贯呢,能从臣刚刚砍掉的几十万贯里拨出来么?”云容指了指刚刚被她捣乱过的奏折,
“……朕已经跟秋霖说了,会给你的!”
“哈哈,那就好!今日要是臣再穿女装,陛下就得给臣九千贯了!”云容笑嘻嘻,
“……..”真是个讹钱的主!景恒摸了摸额头。
故而,刚刚下朝没多久,批改不到十份周折的他,兴致勃勃地换了身白衫喊了覃信就带着云容出宫去了。
当云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