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骆宝珠他不在意,那么她便算是嫁给别人,他也应该无动于衷,哪里会借这机会发泄?这显然是说不通的,唯一一种解释便是,罗天驰多少是在乎的。

骆宝樱凝目瞧他:“你也觉得他对珠珠……”

“是。”卫琅低头捏捏她的脸,“我可是过来人。”

“可你不曾羞辱我,你要是这样,这辈子都别打算娶我了。”骆宝樱哼了哼,她可是很记仇的。

他笑起来:“我又不傻,岂会得罪你,不像……”他心想罗天驰大约现在才体会到喜欢一个人的滋味,这或许一开始并不会让人觉得甜蜜,反是有种担忧,至少他当时发觉自己喜欢骆宝樱,便有些慌张,毕竟她小了他那么多岁。

幸好他坚持下来了,不曾错过这两世。

骆宝樱倚在他怀里:“天驰这傻子,这么对珠珠,我看他怎么收拾呢。”

卫琅道:“这也不难。”低头亲亲她脸颊,“毕竟珠珠不像你。”两个人的性子差了十万八千里,要是罗天驰这样对骆宝樱,定是难以挽回,可骆宝珠嘛,他嘴角挑了挑,看着便很好哄。

听到这话,骆宝樱眉头一皱:“你们男人都那么坏吗?”她叫马车去骆家。

此时袁氏已知来龙去脉,见到卫琅与骆宝樱,也顾不得寒暄,把骆宝樱拉到一边道:“你真去宜春侯府了?”

“是,母亲,您拭目以待吧,珠珠定会有门好姻缘的。”

听到这么说,袁氏还是一头雾水,只见她胸有成竹,倒也稍许松了口气。

骆宝樱径直去东跨院找骆宝珠,小姑娘像是好了,微微一笑道:“三姐你怎么来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

“如此甚好。”骆宝樱叮嘱她,“假使哪日他来与你道歉,别那么快原谅他。”

骆宝珠一怔:“他,他会来道歉?”

这怎么可能?

做出这种可恶的事情,他定是讨厌自己,怎么还会来道歉呢?

骆宝樱看她睁着迷茫的双眼,叹口气道:“你记得这话便是。”

骆宝珠哦了一声,心里并不相信。

闹了这种事出来,骆宝樱也没心情再看什么荷花,与卫琅坐车回去,两人走入二门,刚刚到得院子,却见两个婆子抓着卫莲,后面还跟着程氏,嘴里不知说什么,看起来像是在骂卫莲,卫莲只知道哭,程氏吩咐婆子押她回去。

要知道这小女儿,程氏从来都很疼爱的,这回竟容下人动手,难道卫莲刚才去观舟做了什么事?她并没有与她同路,且又去了骆家的游舫,一无所知。

卫琅淡淡道:“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骆宝樱惊讶,“你不是在陪着皇上吗?”

“三妹她便是荡舟荡到皇上面前了,还弹曲子。”一心想当皇后娘娘,却不瞧瞧她有何本事,姑娘们用这种伎俩就能俘获皇帝,这凤位谁都可以坐了,卫琅道,“当时大伯父极是震怒,嫌她丢卫家的脸,立时使人上去舟把她带回来。”

骆宝樱不屑,笑卫莲贪心也笑她蠢。

想起以前初初相识,她只是个任性的小姑娘,到底如何变成今日的模样的?

“难怪二伯母舍得呢,原还得罪了大伯父。”只二房的事情她实在没兴趣提,今儿出来一趟白河,又去宜春侯府,又去骆家来来回回的,她挽住他胳膊道:“我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呢,都要累死我了。”

她轻嗔似撒娇,他弯腰抱起她:“好,我也正有此意。”

骆宝樱瞧他调笑的眼神,恼道:“我是真的睡觉。”

“我也是,不然你以为什么?”他低声道,“宝宝,别想太多。”

她脸腾地红了,寻常他只叫她宝樱,可两人鱼水之欢时,他什么都喊,偏生声音又悦耳,动情的时候低哑缠绵,在她耳边好似一阵阵暖风,她把脑袋侧过来,脸贴着他锦袍,不理会他的挑逗。

卫琅并不在意她回不回应,笑一笑抱着她走了。

卫莲被勒令禁足,程氏知晓她如今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甘心嫁寻常的公子哥儿,可她而今的名声还有选择吗?程氏只恨当初纵容她,把这小女儿活生生的毁了,她与程老夫人相商之后,便与程老爷的门生定了亲。

过得阵子,骆家,吴家也要结亲,这消息玉扇是从周姑姑那里听说的,说吴姑娘已然痊愈,这两日吴夫人便会来府邸,甚至她还看见袁氏进出库房,好似要立刻就搬出聘礼一样。

这乃是喜事,老太太听袁氏这般说,笑眯眯道:“好啊,一切都交予你办理,幸好元昭不久前才成亲,什么单子都在呢,到时宾客们还是按这人数来请,倒是方便多了。”

袁氏道:“母亲说的是。”

玉扇这时端来茶,放于袁氏面前。

袁氏拿起来,并没有喝,倒是盯着那茶面看来看去,半响忽地递到玉扇面前:“我而今也不渴,你喝掉吧。”

老太太惊讶。

玉扇更是吓一跳,手指抓着衣襟道:“夫人莫说笑了,奴婢哪里能喝您的茶呢?这可是厨房几个丫头专程泡的,奴婢不敢喝。”

“为何不敢?”袁氏冷冷笑道,“因是你下了毒在里面!”

此话一出,玉扇脸色惨白,老太太也瞪大了眼睛,问袁氏:“你这说的什么话,玉扇好好的下什么毒?”

袁氏早知会如此,使人抓来一只活鸡,叫下人抓着把这茶往它嘴里灌,只是片刻功夫,便见那鸡瘫在地上不动了,倒也不是死了,就是好像重病一般,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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