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微凉宜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地倾洒在舒适豪华的龙榻之上,刘协缓缓的从甜睡中醒转过来。
一旁的妮子,一呼一吸之间,全身起伏,动荡有致,樱红微微上翘,鲜红的美丽诱人,气息沉稳筋腱,想是昨晚睡得极好。
而怀中的白洁,晶莹剔透、洁白如雪,此刻像一只柔弱的小猫一样卷卧在他的怀里,在晨曦的映照下,沉睡的娇颜是如此的娇媚妖艳,唯有美中不足的是柳眉微皱,芳颜略显得有些憔悴。再细看,却见白洁的嘴角有涎水下落,滴滴答答的侵入枕巾。
于是刘协伸手,往白洁裆部摸去,发现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朕可以爆她人之菊,他人休想如此对朕。
放心下来的刘协,看着身旁的两女,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前世处男一枚,没想来到此地,可以随意的左拥右抱。
而今就是,怀中妮子虽然不算什么美人,但是稍微妆扮一番,也足以胜过后世诸多所谓的女神;
身旁的白洁,除了有小弟弟外,脸蛋、身材都是极品,可以完爆后世的美女明星、模特,再加上身体的缺陷,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昨晚,朕已经立下誓言:十五岁前不xx。
十五岁前不xx,这对一个帝王来说是何等的残忍,但对一个大帝来说却是无比简单。
朕欲做一代大帝,拯救山河,重掌乾坤。
为了整个大汉江山,为了这天下的黎民百姓,朕需要保持童子之身,身体未长成前,绝不pò_chù。
连区区色~欲都不能制,何以制天下。
刘协深吸一口气,压下蠢蠢欲动的龙弟,唤醒身边的俩人。
白洁看到被打湿一片的枕头,心里不仅是害羞,更有害怕。
天子龙床,岂可自己如此放肆。
只穿心衣的白洁,袒露着背部,急忙下龙床,对着刘协跪倒:“奴婢该死,冒犯龙床,望陛下恕罪。”
“不过是一张床罢了,你是朕的腹心人,朕的心腹难道还比上一张毫无生气的床吗?”天子拉起白洁柔嫩白皙的玉手:“这几日跟着妮子,好好学习宫规,知道吗?”
看到待她如此和气的天子,白洁又想起死去的父母,打小自己也是这样被照顾到大的。
心酸涌来,白洁柳眉轻颤、美目微睁,流下了幸福而又痛苦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这可怜之人,又想起昨日之事,天子牵过她的双手,把她拥在怀里,为她擦泪······
谁知可怜人的泪水竟像开闸的大坝,越擦流的越多,刘协于是捧着她的娇嫩柔弱的俏脸,低头温柔地吻上她的眼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往事已矣,不可改变。若想报仇,则须坚强。”
说完,拍了拍白洁的玉手,让她自行妆扮。
洗漱完后,早缮也在小毅大太监的指引下,安排好了。
用完早缮,也该入关了。
刘协走出大鏊,正欲驾辇而去之时,听到对面大帐,又传来董贼的惊叫。
这贼子,一天到晚不好好的自甘堕落,整天惊叫连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人日日强暴。
刘协没有办法,昨晚这厮尖叫,朕去了;今早再次惊叫,若朕不去。又会让这贼子疑心,那就去吧,一观发生何事。
步入董贼大帐门口,不同昨晚,今早倒是没有不开眼的董贼亲军拦路。
冷冷的看了这群匪兵一眼,刘协缓步而入大帐之中,算尔等识相,不然今日又会多一西凉太监。
这董贼的亲军,以往骄横异常,行事盖过其他西凉军士。
谁想,昨晚这少年天子的两脚,将那名拦路亲军的蛋蛋踩碎,凌晨不到,便已身亡,而董相只是赏了钱财而已。
所以,这些亲兵已然明了,这位天子已经和以往大有不同。谁敢再轻视无礼,下场恐怕会和昨晚那可怜之人一般。
“孙坚、孙文台,咱家要汝死无葬身之地。”刚步入帐中,董贼又是在暴喝阵阵。
刘协上前,疑惑的道:“董卿,何事如此烦恼,那孙坚是怎么回事?”
董卓看到天子步入帐中,心中是一阵惊喜,因为这再次说明天子心里有他。所以便放下怒气:“咱家见过陛下,陛下不知,这孙坚贼子,今日凌晨杀了咱家的爱将华雄。现在此贼,恐怕已经进入洛阳城了。”
孙坚进入洛阳城,安息吧······
朕倒是忘了,玉玺之事,真是罪恶。如果没有玉玺之手,那朕不成了白板皇帝。
不过就算昨日将玉玺之事告知王越,谁能保证王越一定能找到,谁又能保证王越王大侠不会藏私······
少年天子在董贼帐中呆住,露出恨恨的表情,让董卓甚不明白。
董卓走到天子跟前,轻轻的摇了下刘协的肩膀:“陛下,所思何事?”
刘协回过神来,也不言语,只是抓起董贼的肥手,向帐外走去。
董卓若想不去,就凭刘协的力气,根本拉不动董肥肥。
不过董卓还是想看看天子意欲何为。
走至大军从中,刘协拉着董卓上了将台,看着身边越围越多的西凉将士,刘协心中豪气万丈。
“朕今日听闻:朕的猛将,华雄都督,被孙坚斩于马下。”刘协冷漠的语气异常,随后气息一变,龙目大睁,脸色铁青,愤怒的道:“华将军为朕而死,为你们远遁长安而死。如今华将军,尸首分离,朕的将士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