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妈妈们。

众人被看得浑身一个哆嗦,竟是无一人敢上前来说明真相。

片刻,还是白芷轻声将所见之事如实回禀。

李丞相在,高敏自是不敢再多造次,可听着丫鬟说她二哥鬼鬼祟祟,她心中就止不住地恼怒,看着李未央的眼神也更显阴毒。

看着高敏吃瘪的模样,魏国夫人再也按捺不住,重重拍了下石桌,“满口胡言,我儿怎么会是贼人?真是胆大包天,还不跪下?”

李未央挑了挑眉,眼神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道,“姨母,……”

可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是被洛清给接了去,“姨母,是非曲直还需得问清楚了再做定论,你如今这般草草解决李府的下人,若是传出去,对表哥的名声也不好,不如就查个清楚,也防外头对表哥加以诟病。”

李未央看向李长乐的目光更是诡异,她的指尖在袖子中隐隐摸到一张纸条,眸色逐渐敛为原样。

李未央却不想理会眼前的疯女人,转而看向李丞相道,“是非曲直,我只希望父亲能还我一个清白。”

她的眸光清澈如碧波婉转,看不出丝毫杂念,李丞相心中逐渐涌起一股愧疚之意,点了点头。

而此时,老夫人也是到了。虽洛清早早便是派人去请了老夫人,再加之李未央随之派来相请的人,按理说老夫人应该和李丞相一起到,但因着老夫人年岁已大,诸事不便,便迟了些。

魏国夫人不再掩饰眼眸中的冷意,“既然都到了,那也好,就请夫人和李丞相给我儿子一个交代!”

李丞相自然看见了刚才高进可怖的面容,现下也不说话。

老夫人皱眉,“什么交代?”

魏国夫人冷眼朝李未央又扫了眼,唤人将满身是伤,面容肿胀,面上几乎无一处完好的高进给抬了上来。

在魏国夫人的怒喝下,秋子颤巍巍地将之前准备好的谎言给尽数说出。

几句话说得周遭一阵唏嘘,李未央嘴角一勾,静待着魏国夫人将下马威给施完。

李长乐果然很会装,明明是她挑唆的,刚才还一副替她说话的模样,如今的眼神更是显得人畜无害!

有时候,最让你生气的不是敌人的刁难,而是他的无所谓!

想着,李未央心中的恨意又逐渐浓郁。

而大夫人在李长乐百般地劝阻,和刚才魏国夫人所受的李长乐的福身,便再无了插手的心思。

魏国夫人在迟迟不见大夫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后,面上的恨意愈显,虽也不想给大夫人免费做嫁衣,可奈何自家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子如今被打成这幅狼狈模样,着实让她咽不下这口恶气。

“呵呵,这么说来,原是男欢女爱之事,可这丫头却是贪心有余,才派人将我儿打成这幅模样!”魏国夫人冷笑一声,指着李未央再度厉声说道,“李未央,如今铁证如山,那么多双眼睛都是看见了,你该是百口莫辩了吧?还不快乖乖认罪……”

老夫人向来不喜欢魏国夫人作威作福的模样,当下对李未央缓缓道,“我不管别人看见了什么,未央,你怎么说?”

虽说近日有两个孙女的作陪,老夫人打心眼里还是更喜欢从小就被众星捧月般养着现如今却也逐渐不显骄纵的李长乐,自然,两人都是老太太的孙女,血脉里总归流着一样的血,有事自然会站出来维护一番。

而李长乐一直有大夫人护着,自不会受委屈,老夫人坐在李未央身后,也算是一种对未央无言的支持。

李未央上前一步,一双眼如黑曜石般闪亮,泛着睿智而明亮的光芒。她如原著般有条不紊地将魏国夫人所说尽数反驳。

洛清也希望她能明白当日自己对她所说的话,便也再度出来替她说上几句。

然而,李长乐的话才说到一半,便是被李未央冷笑地打断道,“大姐我和你有仇吗?非要如此害我?”

“三妹你说什么呢?”洛清面上惊愕,可打心底里却是凉了一截。

她忽然觉得,不管自己如何努力,甚至想要帮李未央一把时,收到的永远是李未央的质疑与反击。

不过也难怪,前世的李未央毕竟死得那般凄惨,恨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

“没有根据的事不许胡说!”李丞相低喝一声。

这原本就不简单的一件事,怎么又牵扯上李长乐了?

“我既说出口,自是有证据在手的。”李未央冷笑一声,从袖口中拿出了纸条,上面写着:有要事相商,秘密,速来。

和原本的纸条一样,唯独多了落款,仙惠。

李未央微微一笑,道,“这是从高进表哥的身上搜出来的,至于仙惠么”

这仙惠,自然就是李丞相赠予爱女的字。

还是回到原点了。

洛清的手指狠狠地掐进肉中,她忽然感到极是气愤,为什么,为什么她努力地想要挽救一众可怜女配的命运,可剧情,永远像是跟她作对,给李未央开挂般有条不紊地朝原来的诡计靠近?

魏国夫人在明白李长乐母女是要借自己的手处置一个庶女,还害得她的儿子这般田地后,脸上的神色自是有趣。

一直在旁边未说话的大夫人面色一僵,厉声呵道,“满口胡言!”

李未央嘴角一勾,还想继续说下去,洛清却是面不改色地抢先一步说道,“这字条上的字迹不是我的,若你们不信,可以叫父亲查看一下,我的书法便是父亲启蒙的,这些年,父亲也没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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