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尔玛率领着残余的骑兵拼死杀向了郑家军火炮营。? ? 火然? 文 .?r a?n?en`
一百多匹骠骑向前,前进!
难道有人害怕?
没有,一个都没有!
虽然骑兵知道,他们是在冲向死亡的道路上,但没有人转头逃跑。
就短短一百米的距离,在铁蒺藜的刺穿下,战马一匹匹地倒下。
吐尔玛完全没有理会那些跌倒的清兵,他眼中只有火炮。
他要完成他的使命,毁了这些火炮!
看到这钟情况下,清兵还没有撤退,继续向前。
郑成功没有再假装,转身看着奔跑的清骑。
只剩十米了,吐尔玛身边也只剩下三十多名八旗骑兵。
吐尔玛双眼通红,高高举起马刀,想砍死眼前的火炮兵头颅。
火炮兵此时也抬起头看着飞奔来的清骑,没有恐慌,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敬佩。
战马向前冲,吐尔玛正准备挥刀时。
战马马蹄好像被什么绊倒了,马头冲向了大地。
吐尔玛从马背上被抛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算穿着棉甲,吐尔玛感到全身都好像被无数的钉子钉穿了般,纷身刺痛。
吐尔玛一手撑地,挣扎地想站起来时。
手掌刺痛,他急抽回来。
吐尔玛看着掌心,有三四个被扎破的血洞,鲜血直流。
吐尔玛低头看过去,火炮营前面十米的地上都铺面了用铁索编制的网,最可怕的是网上还有尖锐的铁钉。
吐尔玛悲哀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战马倒在铁网上,马背上满是被铁钉刺破直流血的伤口,鲜血沾染了它的毛发,如同燃烧的火焰般。
战马一动,缠绕在它身上的铁网就刺的更深了。
战马嘶嘶的哀嚎着,但就是无法摆脱困境。
看着战马痛苦的样子,吐尔玛强忍着刺痛站起。
任铁刺割伤自己的小腿,吐尔玛走过去,一刀将战马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处理完战马,吐尔玛踏着铁钉,一步一血印走向郑家军。
杀!杀!杀!
看着都统向前走着,十多名清兵也挣扎地站起来,杀掉了自己的战马,跟在吐尔玛身后杀向郑家军。
看着这些人,郑成功叹了一口气,说道:“送他们上路吧!他们是军人,应该有军人的死法!”
赫文兴点了点头,“是,大将军!”
赫文兴走到早已经准备好的火枪营身旁,喝到:“开火!”
五千杆火枪碰碰声响起,十几个清兵顿时如同人偶跳舞般,身躯扭曲。
啥时,枪声沉静,清兵全倒在血泊里。
看着倒在火炮营前的吐尔玛,郑成功摇了摇头,说道:“将这些人厚葬了吧!他们是勇士,应该给他们勇士的待遇!”
陈永华刚想上前开口谏说,如果将清军的头颅割下,抛入城内,更能打击城内清军的士气时。
姚启圣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陈永华不知道姚启圣为什么要阻止他,但他相信姚启圣不会无缘无故阻止他,于是停步了。
刚开始炮火停顿了一段时间,玛尔赛很是开心,以为吐尔玛得手了。
没想到很快,炮火又开始肆虐城墙。
将城墙上的石头炸的裂痕累累。
郑家军的火力依旧凶猛,丝毫没有感受到有损失的样子。
不知道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玛尔赛烦躁不安地在城门出不远的军营中走来走去。
正当玛尔赛想喊一个绿营兵用吊篮吊出城外,打探消息时。
突然天空下起了一阵箭雨,靠近城头的清兵急忙退后,少数几个倒霉蛋躲闪不及,中了几箭。
他都张开嘴巴,准备大喊的,但却发现中箭的地方也只是有点丁痛。
他低头一看,那箭没有箭头,箭身绑着一张纸。
清兵忙捡起打开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你们的兵马已经被消灭了,南京城是受不住的!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投降则是活路,我以招讨大将军的名义保证你们生命财产的安全!顽固到底的话,一旦城破,杀无赦。如果谁能获得满清头颅,清兵头颅奖三十两,清都统的奖五百两,将军一级的奖三千两。事已火烧眉梢,勿容踌躇,请速自决主意!
越来越多的清兵都发现了箭只的异常,都情不自禁地捡起看了起来。
玛尔赛此时也发现知道了箭只上绑着劝降纸张的事。
玛尔赛看到吐尔玛被全歼的消息,简直是不敢相信。
玛尔赛觉得就算吐尔玛不能得手,凭借着马力也能逃回来,没有想到会全灭。
玛尔赛枯涩地看着纸张,问管效忠:“你觉得那信上的说的是真的吗?吐尔玛部真的给全灭了吗?”
管效忠急着跳脚说道:“大人,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吐尔玛将军遇害了。而要将派人将那些纸张都收回来,绝对不能让它动摇军心啊!”
玛尔赛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对,对,对,叫人全收上来,谁敢私藏,杀无赦!“
蒋国柱被派去带着收缴劝降信了。
但郑成功到底射进了多少箭只,蒋国柱怎么清楚。
胆大一点的清兵暗暗藏了起来的话,蒋国柱也办法知道。
而且这纸张的内容可是很多人都看过。
就算纸张收上来,又能怎么样。
这些清兵口口相传,很快,全城就能知道的。
清兵忙着收缴时,因为城头被郑家军火炮肆虐,根本没办法站人。
管效忠想了一个法子,派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