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到了昌北机场,没有做停留直接打车到龙虎山附近的镇上找了一个酒店。等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大家累得都够呛,商量后决定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白天上龙虎山。
“你们快点啊!”叶子在山道前面向我跟刀疤脸喊道,随后又是一路小跑继续向山上爬。
“你慢点啊!等等我们!”刀疤脸气喘嘘嘘的喊道。这不,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刀疤脸就被这祖宗叫了起来,她倒是能轻快的爬山,我和刀疤脸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爬山累得半死,也不知道叶子这些包里装的都是什么,死沉死沉的。
宋代白玉蟾曾在其书《赞历代天师·第二十三代讳季文字仲归》写有:“玉盂祝水起波云,笔下雷声泣鬼神。龙虎山前山后间,先生活尽几多人。”只见这里群山星罗,草木林深,空气中也散发着天地幽静之气,果真是名川大山啊!
“你们好慢!”终于追上了叶子,准确来说是叶子在一悬崖大壁之前等我俩。
“这到哪了?”我把手上的包往地上一放,也不管地上是不是干净就坐了下来,爬山本来已经很累了,还携带着几个沉重的包,没累死已经不错了。
“这里是龙虎山的一个景点,叫崖墓。”叶子找了一个包,直接坐在了包上。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环顾四周,果真有不少游客正在拍照。
“等人!”叶子说道。
“您好,您是叶蓝香小姐吗?我是黎伟,是虎爷叫我来这里找你,并听你吩咐的。”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黎伟?
我连忙站起身,一个身材彪悍又略显肥胖的大汉出现在我面前,他留着一个平头,脸上还带着一个眼罩,好像瞎了一只眼。
“黎胖子,是你吗?”我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当年我和黎胖子高中毕业,他去了北京,走的时候告诉我他要去当兵了,还是空军。他的父母也跟他一起到了北京,听说住进了军人家属宿舍。从那以后我跟黎胖子就失去了联系,四年多了,想不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他。
“你是?你是狗哥?”黎胖子显然认出了我,情绪也很激动。他用力地一把抱住我,我感觉他快把我勒死了,这小子比原来劲大多了,当过兵的人果然不一样。
“黎胖子,你还认识我不?”刀疤脸凑过脸来,嘿嘿的笑道。
“你是?”黎胖子显然没认出刀疤脸,也对,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老找我们事儿的那个黄毛刀疤脸不?就是他!”我跟黎胖松开,眉毛一扬的说道。
“原来是你啊!哈哈!”黎胖子一拳打在刀疤脸的胸口,刀疤脸咳嗽着连退两步。
“行了,小时候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小屁孩的事不是仇!”我连忙拉住黎胖子的手,对他说道:“雷军现在也是我兄弟,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黎胖子放下了手,顿了一下说道:“好,既然狗哥说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是是是,大家都是兄弟!”刀疤脸果然圆滑,连忙掏出了烟递给黎胖子一根,接着又递给我一根。
“原来你们都认识啊!那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小峰你看看这里的风水有什么不同!”叶子见我们也打闹完了,转头向我说道。
我点燃烟,走到旁边的栈道仔细看着这四周的景茂,然后说道:“此地群峰绵延数十里,为象山一支脉西行所致。形似九十九条龙在此集结,山状若龙盘,似虎踞,龙争争雄,势不相让。前面一条溪水自东远途飘入,依山缓行,绕山转峰,似小憩,似恋景,过滩呈白,遇潭现绿,或轻声雅语,或静心沉思。九十九峰二十四岩,尽取水之至柔,绕山转峰之溪水,遍纳九十九龙之阳刚,山丹水绿,灵性十足。这是龙虎争势,按书中记载应为天星采阳局。但这崖墓在如此阳刚的风水局中不失阴柔,这崖墓有古怪。”
“不错,我爷爷日记中记载,他正是在这里遇见的正一真人张钰。我翻查过资料,张钰真人是正一道第五十九代天师,执掌正一道。乾隆四年也就是1739年朝廷下文‘嗣后真人差委法员往各省开坛传度,一概永行禁止。如有法员潜往各省考选道士,受篆传徒者,一经发觉,将法员治罪,该真人一并议处’,由此时起道教开始没落。乾隆十二年,即1747年,朝廷又下文‘覆准张氏真人……前因无案可稽,两遇覃恩、加至光禄大夫,封及三代,邀荣逾分,理应更正。……应将正一真人亦授为正五品,从前所用银印,缴部换给。……至于朝觐,为述职大典,筵宴实惠下隆恩,未便令道流厕身期间,即一概停止,以肃体例’;乾隆三十一年谕‘正一真人向系承袭一品,……未免太优,亦未免过于贬损,著加恩视三品秩,永为例;乾隆五十四年谕’正一真人,嗣后著五年一次来京’。在道教没落以后张钰真人多方向朝廷上表,最后道教的发展才勉强得到朝廷的支持,但也不占主流派。嘉庆二十四年,即1819年谕‘正一真人系属方外,元不得与朝臣同列,嗣后仍照旧例,朝觐、筵燕概行停止’;道光元年,公元1821年,谕‘瑺弼奏,正一真人张钰恳请来京叩偈一揭,张钰前景停其朝廷觐,著不准来京’。张钰真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