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仅要为侯爷侍疾,而且还得给侯爷当火炉。”

沈长堂闻言,轻笑一声,却说:“当年被困沧江,一来是恃才傲物,二来是年少轻狂。当时若有你在,硬冲也要破开敌军阵法。沧江寒夜,又怎舍得让你受这般煎熬?”

她怔了下。

没一会,耳根子又烧了起来。

他说这话时,手指倒是不老实,摩挲着她的腰肢,微微有些痒。她扭过头,想让他别动,未料却碰上他的唇角。那般轻轻的一碰,让阿殷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是僵硬的僵,而是像是被电了一下的僵。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整个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背后的沈长堂早已长驱直入,熟练地捕获她唇里的软舌,吸吮舔咬,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时隔两个月的亲吻再度袭来,阿殷羞耻地想否认自己有点想念。

她张开嘴,让他更能深入。

岂料他却停了下来,望着眼眸水润的她,声音低沉沙哑地问:“当真有想念我?”

阿殷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登时愣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回。

她确实有想念沈长堂,只不过不是他想象中的想念,她只是看到自己的胸脯时会想起那位侯爷。至于其他时候,她没那么多时间去想。

她的怔楞让沈长堂很不满意,张嘴在她的唇瓣就是一咬,冷声道:“从明天起,每天刻一个本侯表字的核雕。”

阿殷睁大眼。

沈长堂问:“不愿意?”

阿殷问:“只刻名字?”

“还有相貌,刻得不好我要罚你。”

阿殷咋舌!

哪有这样的!

他又道:“刻得好有奖励,喜欢上回坐的马车么?我让人给你做一辆。外面朴素不张扬,里面别有乾坤。”

阿殷先前买马车来绥州时,确实打听过穆阳候的马车,只是那车商报出来的价格着实让人退步。阿殷当时便想着算了,如今听沈长堂一提,不由有些心动。

只是……

那样的马车太过贵重,她若收了便总觉得欠了穆阳候东西。

见她犹豫,沈长堂哪会不知她在想什么,狠狠地咬她的唇瓣一下,耳提面命地道:“本侯送你东西,不许认为欠了本侯。”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给阿殷洗脑道:“你是我的人,收我的东西天经地义。”

阿殷还想挣扎一下,然而挣扎不成功,嘴巴又再次被堵上。

这回吻得有点激烈,两人又在江上,一不小心两人齐齐地掉落在江里。沈长堂迅速把阿殷捞了下来,并取出信号弹,船舫很快驶了过来。

翠兰给阿殷送了几套衣裳过来,都是料子极好的,皆是袄衣袄裙,姜黄,橘红,缃色,樱草,皆是她偏爱的颜色。

翠兰又道:“侯爷让人依照姑娘的尺寸做的。”

阿殷应了声,自个儿换了干净的新衣裳。忽然,似是想起什么,又唤翠兰把先前湿淋淋的衣裳拿过来。

一摸袖袋。

……子烨送她的核雕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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