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是个想到就做的人,仔细地替他擦净了手和脸,满意地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脸,柔声问:“仙仙,今日有八宝鱼丸子,吊烧柴火鸡,还有你最喜欢的香芋奶露,你要吃什么,忻姑喂你。”
琴笙却莫名地开始走神,目光停在楚瑜白皙纤细的脖子上——他记得姑姑的脖子修长纤丽、锁骨亦纤细明显,脖子和锁骨间还有一个漂亮的颈窝,似能乘上最昂贵的美酒,让人想要……用唇品一口。
只是装酒的精美器具太多……为什么会想拿忻姑当酒器,他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少年’琴笙愈发茫然,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琴笙天赋素高于常人,心中走神,却还有另一幅脑子能沉静温柔应对:“都好,都是笙儿喜欢的味道。”
楚瑜早料到他会喜欢,便笑眯眯地喂他吃东西,自己也时不时地吃点填肚子,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出现羞怯情绪的仙仙比好吃的更招她中意。
她见他动作优雅斯文地小口用餐,或张嘴由自己喂,看似淡然如常,却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模样,楚瑜眼底闪过一丝惆怅的情绪,目光渐渐深凉,忽然伸手捧住他精致的下巴抬起来:“仙仙……。”
琴笙一怔,不明所以看了她一眼,目光触碰到她雪白的脖颈,又立刻垂下睫羽低低地应:“忻姑?”
楚瑜看了他许久,笑了笑:“没什么。”
若,你能一直是单纯的楚仙仙,而不是琴三爷,该多好?
可惜……
……
第二日一早
琴笙和楚瑜两人又平日一样去了花田,一个继续望天发呆,一个继续干活。
只是楚瑜又不小心沾了半袍子臭水,起身回房更衣的时候,琴笙忽然转脸问了一句:“忻姑你去哪里?”
楚瑜笑了笑:“我去换件衣衫就来,乖仙仙,你在这里等着。”
琴笙看着她,还是忍耐住了想要跟过去的念头——他的病情昨晚好像又加重了,一晚上梦见忻姑半脱了衣衫用颈窝做酒具,几乎有癔症模样了,还是离忻姑远些。
他温文优雅地颔首:“好。”
……
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楚瑜没有回来,火曜等人也没有在意——那条鱼这些天都在摸鱼,十有*睡回笼觉去了。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人影。
火曜脸色有点阴郁地猜——那条鱼居然又跑去四处玩儿,也不通知主上一声,就让主上再这里空等。
第三个时辰,火曜看了看天色,又闭了闭眼,蓦然抬袖利落地放出了一道白日焰火的警讯。
果然,一刻钟后,曜司的人找到了被堵了嘴捆在男厕后面柴火堆里的送菜小厮。
……
楚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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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溜走了,小鱼要雄起。
琴笙宝宝大眼泪汪汪:“……忻姑不要我了。”
二悠:哎哟,哎哟,仙仙快点哭一个,本人爱好之一——欺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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